宴席上的菜肴很快就陆续上桌了,林子昂只出了两毛钱的份子钱。
此刻他正参加着贾东旭的丧宴,心中不由得有些感触。
就在前几天,贾东旭还在他眼前活蹦乱跳,两人甚至还较量过一下。
没想到转眼间,他就在这里出席贾东旭的葬礼宴会。
真是世事难料,人生无常啊!
要是这时候有朋友圈的话,林子昂一定会发条状态。
“朋友们,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我这会在贾家吃两毛钱礼金的酒席呢!”
“谁能告诉我,两毛钱的酒席该怎么吃?要注意些什么?在线等,挺急的。”
实际上,在那个时候去赴宴并不能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吃席”。
严格意义上来说,更像是“抢席”。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答案很简单,那时候的人们都很馋嘴,个个都像是饿狼似的。
一旦菜品上桌,几乎瞬间就被席卷一空。
再加上贾家为了节省开支,一桌子的菜肴本来就不多。
所以说去赴宴,其实就是去凑个热闹罢了。
吃完饭后,林子昂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吃到。
空落落地回到了家,又随便弄了点吃的填填肚子。
过了午后,林子昂睡了一会儿午觉。
醒来时,一大妈走进来,向他详细报告了易中海身体状况的变化:
“林医生,我觉得你大爷的情况啊!多半是因为贾东旭去世,让他过于悲痛所致。”
林子昂听后问:“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一大妈解释道:“这两三天虽然老易一直闷在家里没出门,可他的症状并没有明显好转。
但今天贾东旭下葬、丧宴过后,到了下午,咱们家的老易,精神头儿就好转了一大半。
脸色看着也好看了,不像之前那么紧张焦虑了。
虽说还在微微颤抖,但这跟之前相比,已经轻松不少了。”
林子昂惊讶地扬起眉毛:“啊?真的有这么明显的好转?”
一大妈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总之今天一下就恢复了很多。”
林子昂接着问:“那我之前给他开的药,有用了吗?是不是药物起了作用?”
一大妈连忙摇摇头,告诉林子昂:“不是的,不是的!那些药,老易一颗都没吃!”
林子昂追问:“为啥不吃药呢?”
一大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啊!林医生你别生气哈。
我们家老易这个人特别小心,他觉得自己没病。
再加上对你有些小误会,任凭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吃那个药。”
林子昂又问:“那他有没有去别的大夫那儿看病呢?”
一大妈回答:“没有去过。”
林子昂惊叹:“哎呀,这就奇怪了,药没吃,也没去看别的大夫。
结果今天忽然间好了一大半,这么看来,这老易怕是要自我康复了吧?”
一大妈连连点头,高兴得很。
林子昂越发觉得好奇,易中海这个人真是奇怪,贾东旭刚出事那天他就生病了。
等到贾东旭安葬那天,他又开始好转。
别的暂且不论,易中海的病,肯定和贾东旭的死有着密切的关系!
具体是什么关系,目前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
不过。难道真是因为情感深厚,受到的打击更大吗?林子昂陷入了沉思。
贾东旭的葬礼办完了,大家吃过丧宴,事件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家里人沉浸在悲伤之中几天,邻里们也都议论惋惜一番。
最后终究会回归平静,生活还得继续。
“厂里决定,贾东旭的工作岗位,由你们贾家人接替。”
“至于是由你来接手,还是让秦淮茹来做,这个你们自家商量定夺。”
厂里的李副厂长来到贾家,传达了这一决定。
贾张氏表示,“我都这把年纪了,自然是不能再去了,还是让秦淮茹过去工作吧!”
“不过我有个建议,你们看怎么样?”
李副厂长问:“您有什么建议呢?”
贾张氏说:“让秦淮茹去厂里上班,工资由我来领取。
毕竟我是贾东旭的母亲,按道理应该由我来领取那份工资。”
听了这话,李副厂长不禁愣了一下。
李副厂长与八号车间主任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十分惊讶。
这贾张氏竟然不去承担工作,反而要求领取工资,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是从没发生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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