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东厢。
易中海横竖都闭不上眼,贾张氏难受,他比贾张氏还难受。
投入了那么多心血培养的养老人,就这样嘎了。
嘎了不说,现在闹的他还得担负起贾家那一大家子。
这都叫什么破事!
他睡不着,一大妈更睡不着,听到老伴唉声叹气,她也生气,道:
“好端端的,非去招惹李卫东做什么?要是不惹他,就不会有那么些事。
辛辛苦苦这么些年全白费了。
以后谁给咱们养老呀?”
易中海真想发火,可他到底老辣些,道:
“傻柱不也没爹没妈么,这小子还没脑子,而且他现在已经被我给洗脑的差不多了。
以后咱们就调转方向,对柱子好点,培养他当咱们的养老人。”
说实话,在易忠海心里还是对贾东旭更为满意一些。
因为贾东旭要比傻柱听话的多了。
傻柱这小子是个二愣子,遇见事情容易冲动,恨不得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没有一点城府。
要不是现在贾东旭死了,易忠海心里始终只是拿傻柱当个备胎,不会真考虑他的。
一大妈叹息了一声,沉默了半天都没说话。
而漆黑的夜里,易忠海也眨巴着一对眼睛,跟烙饼锅里的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
前门小酒馆。
角落里,陈雪茹依旧是大波浪红旗袍,一脸精明相,看着对面坐着的中分男冷笑道:
“范金有啊范金有,你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吧?
我先前给你钱你不要,这会儿倒是敢来狮子大开口。
三千……你全身上下加起来,连头发丝儿也算上,值三百吗?
你也有脸张的开这个嘴!”
范金有冒火道:
“怎么着,陈雪茹,你想赖账不成?
当时说好的我从廖玉成那取回他卷走的钱,你给我百分之五。
他拿走的钱和东西加起来总有六万吧?我要三千多吗?”
陈雪茹云淡风轻道:
“我是说了,钱拿回来后,我给你没给?”
范金有气道:
“我当时是没想要,可我现在想要了!”
陈雪茹嘲笑道:
“范金有,我就说你这辈子注定没什么大出息。
一天到晚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回头改了主意,再来张口要,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呀?
你还是公方经理呢,不知道合同签完不能变,变动了就算作废的道理?
想要钱啊,等下回再帮姑奶奶跑腿办事的时候,再商议能赏你几个吧。”
范金有差点没气死,缓缓点头道:
“行、行,算你狠!
陈雪茹,你给老子等着。
以后最好别犯到我手上,不然看我弄不弄死你就完了。”
陈雪茹冷哼一声,正要说话,抬眼看到李卫东,眼神里的冷漠顿时融化成为了温柔似水,热情的冲着门口方向招呼道:
“卫东,这边。”
范金友回头,看了李卫东一眼,不由地心里骂了句脏话,实在是眼前的这男人长得太妖孽了。
泥马你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陈雪茹看着李卫东走过来,催范金友道:
“你还不走等什么?”
原本起身要走的范金友听了反倒是坐着不走了,冷笑一声:
“我等着让这个男人看到你真实的嘴脸啊。”
陈雪茹急了,但是李卫东已经到了眼前,她只能是压下怒火,起身笑道:
“卫东,你来了,快坐下。
这位是范金友,公方经理。
范金友,他是我的朋友李卫东,轧钢厂的采购员。”
陈雪茹话还没说完,只听范金友冷哼了一声,切道:
“我以为陈雪茹你找了个多能耐的人呢,合着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小小的采购员。
陈雪茹,我说你的眼光是不是越来越差了呀?”
李卫东道:
“谁家的狗没拴好被放出来在这狗叫狗叫?”
范金友闻言,气的差点当场暴走,这小子竟然敢骂自己是狗?
“孙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看我弄不弄死你?”范金友嗷嗷地想上手扯李卫东。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李卫东呢,就被李卫东伸出手反手一拧,拧的范金友倒吸一口冷气,哎哟哎哟直喊着疼疼疼!
“赶紧滚蛋,不然你看我扇不扇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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