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回来了,用军用毛巾擦脸,丢到了盆子里,把门关上。
“柱子,白寡妇说你要打她,不让她住,要她滚出去,有没有这回事?”
白寡妇来这儿果然是为了这事,看爸爸的表情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但自己没有做错,不怕。
“是有这回事。”
“这房子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滚出去,我看该滚出去的是你。”
“你老子要是不让你住,你能住?”
“白寡妇是谁?是你后妈,你要打你后妈?你的眼里还有没有你老子?”
“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遇到长辈要打招呼,对人要有礼貌,要懂得谦让,你是怎么做的?我看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你老子。”
“不指望你给老子养老,不当老子的拖油瓶就烧高香了。”
何雨柱踢了一下椅子,白寡妇一抖,“白寡妇是怎么对我们的,你是不是不清楚?”
“白寡妇打妹妹,打我,你怎么不说白寡妇?”
“有一次,白寡妇把油烧开了倒在妹妹的手臂上,起了好几个大泡,你是怎么做的?”
“没看见白寡妇前,发誓要处理白寡妇,见到了立马怂了笑得像老菊花,恶心地我差点把早上吃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白寡妇没少打妹妹,也没少打我,我告诉你,你看见我们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做的?装作没有这回事。”
“妹妹没有做错事,她又打妹妹了,我才说白寡妇的。”
“你到底想干嘛?要我滚出去,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只要你说出这句话,我立马走,从此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何大清的心咯噔一下,没想到柱子会这么刚,真和自己断绝关系,那自己不亏大了,白养了他们。
谁给自己养老?说不指望他给自己养老是气话。
瞥见白寡妇的表情又硬气了,“白寡妇打妹妹,打你是为了你们好,你看有谁无缘无故地打别人,能被打是你们的福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就算白寡妇做错了,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后妈,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对白寡妇说出这样的话,对白寡妇这样说就是对你老子这样说,很不孝,快给你白寡妇道歉,这事我既往不咎。”
“白寡妇,柱子给你道歉了,你还生不生气?”
“只要给我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但绝对不能有下一次。”
“柱子,白寡妇宽宏大量答应了,还不快向白寡妇道歉,感谢白寡妇的既往不咎之恩。”
“何大清,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出门脑袋被门板夹住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蠢话。”
“想让我给白寡妇道歉,下辈子吧。”
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抓住他常用来喝茶的缸子砸在地上,缸子滚到桌子下,盖子滚到墙角,茶水四溅。
“你是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你是不是不道歉?”
见何雨柱没有道歉的意思,何大清拿出床下面的棒打何雨柱。
何雨柱跳到柜子的另一边,拉开一扇柜子的门,棒砸到门的玻璃上,玻璃掉了,哗啦碎了。
又打何雨柱,何雨柱用椅子当。
见父子两斗,白寡妇笑得合不拢嘴,以后大清会越来越不会待见他儿子,能老死不相往来是自己希望的。
这边的打斗声引来易中海、刘海忠、闫阜贵、聋老太,都劝解。
哎呦,聋老太觉得眼睛冒花了,被何大清无意中打到。
易中海和刘海中合力才抢下何大清的棒。
闫阜贵夺了何雨柱的椅子,才没打了。
聋老太被易中海的老婆送到协和医院。
这事发生后,何大清和何雨柱的关系降到冰点,很久都不说话,见到都装作没看见。
直到这天,何雨柱起来了,何大清还没起来,以为爸爸休息,做好了饭叫雨水喊爸爸吃饭。
几个月过去,父子两虽没说话,何雨柱还是关心爸爸的,只不过拉不下面子叫。
爸爸也好面子,每次被妹妹叫来吃饭,拿着碗和筷子就吃一句话也没有。
“爸爸,爸爸太阳都晒屁股啦,快起来吃饭。”何雨水站在床边喊。
爸爸没反应。
“爸爸,爸爸,哥哥喊你起来吃饭,你今儿怎么起得比哥哥还晚?”
爸爸还是没反应。
何雨水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哥哥,哥哥,我叫爸爸爸爸不理我。”
何雨柱刮了一下何雨水的秀鼻,“你的声音小了,爸爸睡得香没听见。”
“我的声音不小,你在这里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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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