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说,“哥哥当然听见了,也可能是爸爸昨晚工作很累,睡得很沉或不想吃。”边说边走到床边。
爸爸平躺着,什么也没盖,嘴张着,边上有咸水,脸色有些苍白。
示意妹妹叫爸爸。
“爸爸快起来吃饭啦。”爸爸没反应,妹妹抬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的心咯噔一下,自己睡得再沉,谁这么大声叫肯定醒了,爸爸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些不正常。
妹妹拍了拍爸爸的肩膀。
爸爸的眼睛才缓缓睁开,很空洞,扭头看着妹妹,想坐起来,身上像压着很大的石头坐不起来。
翻身也翻不了,用求助的目光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帮忙,还是不行。
“哥哥,你搭把手。”
何雨柱无动于衷。
“哥哥,快搭把手呀,爸爸病了。”
何雨柱正要动手的时候,何大清摆了摆手,又平躺着了。
何雨柱叫了李大爷。
李大爷说,何大清的病挺严重,最好是马上送到医院。
何雨柱知道同学的爸爸是医生,正要找,李大爷说他有朋友在协和医院,帮叫了车,把何大清抬到车上,送到协和医院。
李大爷的朋友立即检查,说要打针。
几个人把何大清抬到病床上。
戴着白帽子,穿着白衣、白鞋的护士给何大清打针输液。
打了左手打右手,到下午两只手都肿了。
输完几瓶液,李大爷、何雨柱、何雨水把何大清扶起来,下床后能站起来,之前站不起来,要抬着慢慢朝病房室外走。
从医院出来,李大爷又叫了辆车,把李大清送回家,在床上躺着。
天黑了起来了,看着何雨柱,“柱子,爸爸特别想吃酱菜。”
家里没有,不知道哪里有。
店子里就算有,这个时候了,应该已经封关门了,到哪里找呢?
向李大爷求助。
李大爷说,几天前李佳的妈回来带了一瓶,我觉得拌饭很好吃,还剩一点了,给大清吧,有总比没有强。
只有六必居有,这个时候关门了,明天可以给你爸买。
何雨柱把瓶子里的一点酱菜倒在碗里,用筷子夹着喂爸爸吃。
爸爸吃完了。
“还要不要?”何雨柱问。
何大清点头。
“没有了。”
“六必居有。”何大清说。
“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了。”何雨柱说。
“明天去买。”何大清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了,要妹妹照顾好爸爸,走到前院。
闫阜贵在打太极,打得像那么回事,“柱子这么早出去,去哪儿呀?你爸爸的病情如何了?”
“有点事,已经好多了。”
“是什么病?”
“医生也没有说是什么病,只说操劳过度,以后不要那么劳累,输几瓶液就行了。”
从前院出来朝左走,到地安门东大街,直行800米左右到北沿河大街,向南步行一千米……
沿正义路步行600米左右左转……到西打磨厂街……到西城区前门粮食店街3号六必居前面。
是木房子,门框上有块匾,上面有三个正楷大字,从右到左依次是,六必居。
门边的柱子上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牌子,几个字是,公私合营、六必居酱园。
有几个穿着时髦的人在进去。
出来的人更多。穿着皮鞋、西裤、灰色上衣的少女扶着穿着黑袍的老太太。
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少女挽着胳膊,人手一瓶酱菜,微笑着看着自己。
人很多,买酱菜要排队。
过了很久才轮到自己。
买了一瓶回家,煮饭,往有饭的碗里倒酱菜,搅拌均匀给爸爸喂。
爸爸吃了两碗。
“柱子,经过这事爸爸算是明白了,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亲身骨肉靠得住。”
“这回要不是你们把爸爸弄到医院,精心照顾,爸爸肯定不是恢复的这么快,不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白寡妇靠不靠得住?”何雨柱问。
何大清望着墙顶说:“靠得住,她是什么样的人爸爸了解,要是没回老家保定,肯定会好好照顾爸爸的。”
何雨柱觉得爸爸的魂早就被白寡妇给勾走,这辈子一定要和白寡妇在一起。
自己不想和爸爸再在这件事上扯,不然又弄得大家很不愉快。
有时想,白寡妇觊觎爸爸的钱也好,还是真心喜欢爸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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