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空空如也的海碗摆放在桌上,何雨梁示意服务员再次斟酒,并对朱厂长说。
“老班长,一千斤可填不满我的胃呢,我还想再来一千斤。老班长,假如我连第三碗都没喝完,那就作废,如果你喝不完,那一千斤不够,你得给我五千斤。”
朱厂长一听,猛地一拍桌子,瞪圆了眼睛看着何雨梁,大声喊道。
“小子,有种!老班长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今天你想喝多少,我就陪你喝多少,如果你能喝完三碗,我接不住的话,那么我承诺给你五千斤。”
见朱厂长已经被套牢,何雨梁也就不再客气了,直接一手抓起一碗酒,左右开弓往嘴里灌。
灌完之后,举起第三碗酒时,何雨梁才开口说道。
“老班长,我先干为敬。”
说完,也不等与朱厂长碰杯,他就直接把酒倒进了嘴里。
喝完后,他亮出了空碗,放在桌上,然后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摇晃,斜着脑袋、瞪大眼睛盯着朱厂长,把自己的醉态演绎得惟妙惟肖。
朱厂长朝着何雨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
“好样的,这一千斤我认了。”说完,他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嘞!”李德福死死地盯着朱厂长,直到他干杯完毕,这才豪爽地大声叫好,并且率先鼓掌欢呼。
都已经装了两千斤猪肉了,今天厂里的员工每个人可以额外分到三两肉,这样一来,大伙儿肯定都会对他李德福心存感激。
李德福暗自庆幸自己请何雨梁出来助阵的决定是多么明智,同时也萌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想办法拉拢何雨梁。
有了这位海量的人物傍身,在未来那些需要喝酒应酬的事情中,就有了无敌的筹码。
在这个年代,谈事情往往离不开酒桌,能把对方灌趴下,就能在谈判中掌握主动权。
你小子连酒都赢不了我,还有什么脸在这儿跟我叫嚣?
“斟酒!”这次轮到朱厂长大声喊着要添酒了。
李德福赶紧示意身旁的其他陪酒人员一起往大海碗里倒酒,幸亏何雨梁事先打了招呼。
他准备的酒水才足够,否则照这样的喝法,真有可能因酒不够而失了颜面。
四大海碗倒得满满的,何雨梁没说什么,直勾勾地看着朱厂长,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拿起海碗,“咕咚咕咚”一口气连干三碗。
喝完第三碗,他还特意将空碗展示给朱厂长看,意思是:现在轮到你了。
到了这个份上,朱厂长也不在乎何雨梁的挑衅态度了,端起酒碗就闷头猛灌,喝完还喊着。
“倒酒,老子就不信了,今天我还喝不过你个小毛孩,如果你能陪我喝完这一碗,老子再给你三千斤。”
“老班长……”
“别叫什么老班长,叫哥!”
朱厂长打断何雨梁的话,大声吼道。
“今天哥心情好,很久没这么畅饮过了,这三碗酒喝完,你不但是我的弟弟,还是我亲弟弟,以后想吃肉随时来厂里找我,哥保证让你吃到饱。”
“那就多谢哥了。”
众人七手八脚帮忙倒酒,速度很快,何雨梁连客气话都没说,抓起碗就开喝。
喝到第三碗时,他停下来,举着碗对着朱厂长说道。
“哥,小弟敬您。”
“好!咱们兄弟俩喝!”
朱厂长举起碗,跟何雨梁碰了一下,然后俩人同时一饮而尽。
喝完酒,两个人互相搭着肩膀大笑起来。
当然,主要是何雨梁扶着朱厂长,可不能让他真醉过去了,那得多难堪啊。
“哥,再来吗?”何雨梁问道。
“不来了,哥怕你了,你小子不是人,你是这条街上最牛的!”
朱厂长竖起大拇指,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朱厂长连灌了四碗,合共两斤酒,对于他而言本来不算什么。
但他喝得太急了,中间根本没停歇,再加上先前已经差不多喝了两斤,这会儿酒劲瞬间上来了。
凭朱厂长的酒量,坐下歇一会儿,再喝个三碗应该不成问题。然而何雨梁怎么可能给他这个喘息的机会,
“别再喝了,真的不喝了,大哥,那三千斤肉你不能亏待我兄弟啊。”
何雨梁坚决要把这三千斤额外的肉落实到位。
“三千斤?没问题,我都给你挑最新鲜肥美的五花肉。”
朱厂长架着微醺的何雨梁朝小餐厅外走去,他认为酒局已经结束了。
喝高了的人力气特别大,何雨梁连走路都要靠朱厂长推着向外挪步。
这时他们看到站起来迎接的李德福,朱厂长便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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