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是这样的,周末能不能借你的自行车骑骑?”阎埠贵边说边偷偷瞄李秋的反应。
“周末我本来打算骑车下乡呢,但您要真急着用,我可以改天去。不过,要是不是特别急,我就得用了。”
李秋实话实说,心里也在想阎埠贵到底要干啥。
“这样啊……”阎埠贵一听,脸上有点失落。
“要是真需要,我可以先借给您。”李秋想了想,给出了个折中的主意。
“不了不了,我就是想去乡下新发现的一个钓鱼的地儿试试手气,听说那儿鱼多得很。”阎埠贵连忙摆手,生怕给李秋添麻烦。
“哈哈,三大爷您还挺会享受的嘛。”李秋笑了,但态度很坚决,“不过这事儿吧,我怕开了头以后就不好说了,万一哪天我自己要用车就麻烦了。”
李秋心里明镜似的,这院子里的人情往来复杂,借车这种小事,一不小心就可能惹出大麻烦,特别是对那些爱占小便宜的人。
“没事没事,我走着去也行。”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他本来是想借车运柴火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那行,您慢走,我送送您。”
阎埠贵看借车没希望了,也就没再多说,客气地跟李秋道了别。
送走阎埠贵后,李秋翻了翻书,觉得累了,就打算歇会儿。
眼瞅着冬天要到了,煤炭越来越难买,李秋一个人住大房子,得提前准备点柴火过冬。
这么一想,他就决定去柴厂瞅瞅,看能不能多买点木柴回来。
到了周末,李秋一大早起来锻炼完,吃了早饭,就带上糖果、干粮和一壶水,骑着自行车直奔东直门那边的柴火市场。
市场上热闹极了,都是附近山里的乡亲们来卖柴火的。
他们天不亮就起来,把自家砍的柴火运到这儿来换钱,再买点家里需要的东西回去。
李秋看着这场景,心里挺有感触的。
这地方柴火种类可真多,有那种松树枝叶和乱七八糟木头混一块的“茅柴”,一担子重得很,得有百来斤,才卖一块钱,便宜得很。
还有那种挑得特别仔细,锯得短短的,捆得整整齐齐的“精柴”,价格嘛,自然就要贵一点了。
茅柴虽然看着乱糟糟的,但烧起来火可旺了,快得很。
说到精柴,栗树木的柴火最棒了,老人们都说:“栗木火烧起来,那火势旺得跟亲人之间的感情一样,热乎乎的。”
平时啊,老百姓家里做饭大多用茅柴,图个方便。一到过节或者想做好吃的,才会舍得用精柴。
李秋哼着歌儿走进市场,里面人声嘈杂,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柴火这东西,作为煤的好搭档,市场里生意好得不得了。当然,也有会过日子的人家,自己上山捡柴火,省下一笔钱。
李秋把自行车停好锁上,就往市场里头走。
他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皮肤晒得黑黑的,面前摆的柴火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干干的,一点不湿。
“大哥,您这柴火怎么卖啊?”李秋问。
汉子憨笑着回答:“这担柴火有百来斤,你要的话,一块五拿走。都是我自己山里找的,干净又划算。”
李秋看了看,觉得柴火质量不错,挺满意的,“行,我买了。”
两人就这么愉快地成交了,在冬日的阳光下完成了这笔交易,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李秋又说:“大哥,您家在哪儿?我给您送过去。”
汉子一听,笑得合不拢嘴,“不急不急,这点柴哪够过冬啊。我还得再备点呢。”
李秋看看周围,柴火堆得跟小山似的,就想着多买几担。
“您先歇着,我再去挑几担好的,一起给您送去。”李秋说。
“好嘞,我就在这儿等你。”汉子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这些带叶子的柴火总算能卖个好价钱了。
李秋又挑了几堆干的柴火,每根都干巴巴的,加起来竟然有五百斤重!他心里盘算着,这些柴火加上煤,冬天肯定暖和得很。
买完柴火,李秋推着自行车,把两担柴火绑在后座上,剩下的让几个樵夫帮忙挑着。
大家边走边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小声嘀咕着是哪家这么大气,一下子买这么多柴火。
李秋对这事儿挺淡定的,他心里早就有谱了,觉得提前囤点柴火过冬是明智之举,省得冬天柴火难找不说,价格还贵得吓人。
他慢悠悠晃进四合院,大伙儿都背着沉甸甸的东西,走得稳稳当当的。李秋也不急,对帮忙的每个人都挺照顾。
进了院子,太阳晒得正欢,阎埠贵刚钓完鱼回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李秋啊,这些柴火都是你备着过冬用的?”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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