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了,觉得秦淮茹说得有道理,就点头答应了。
而李秋呢,对这事根本没太在意,对他来说,那两斤玉米面不过是随手帮个忙而已。
第二天,工厂里,李秋还是老样子给工人们打饭。
秦淮茹也来了,她笑眯眯地说:“李秋,给我多打点菜呗。”
李秋笑着答应了,手脚麻利地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菜。
李秋心里头跟翻江倒海似的,但脸上愣是一点没露,就轻轻瞅了她一眼,啥话也没说,把装饭的盒子递过去,然后大声招呼下一位客人,跟没事人似的。
这场景,旁人都没咋在意,可李秋自个儿心里明镜似的,秦淮茹那姑娘啊,正一点点往他心里头去呢。
转眼间,冬天嗖的一下就到了。
四九城有个老规矩,十月初一开始,家家户户都得忙着备煤过冬。
街道上都吆喝开了,要买煤啦,大伙儿都忙活起来了。
刚好李秋这天早班,中午休息的时候,他回家拎了两个竹篮子,往自行车后头一绑,就准备去煤场买煤。
“李秋啊,这是要出门啊?”对面门开了个小缝,三大妈探出头来问。
“是啊,三大妈,天冷了,我得去煤场把煤备足了。一个人住,得早点打算。”李秋笑着回答,推着自行车就出门了,心里还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
李秋一边仔细地把竹篮子绑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边和三大婶聊着天。
“是啊,这天是越来越冻人了。”三大婶站在门口,眼睛一直盯着李秋忙活。
“三大婶,我先走了啊,家里还等着用煤呢。”李秋绑好篮子,跟三大婶打了声招呼,就推着那辆旧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一出大门,李秋腿一抬就跨上了自行车,脚一蹬,车子就慢悠悠地往卖煤的地方晃去了。
现在啊,四九城的家里,用蜂窝煤的可多了,又方便又省。有条件的就去煤站领,条件差点的就自己买煤块回来自己做煤球。
每个月每户人家能领个百来斤煤,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呢。
到了煤站,李秋一看,哎哟,前面已经排了好长一串人,骑车的、拉小推车的,还有全家总动员的,大家都急着用煤呢。
李秋也加入了队伍,把自行车停好。轮到他的时候,他拿出小本子交了钱,领了个领煤的条子。
然后他推着自行车到装煤的地方,那儿有几个小伙子正卖力地干着呢,脸上黑不溜秋的,都看不清脸了。
李秋把条子递给领头的工人,还递了根烟:“师傅,辛苦了,抽根烟解解乏。”
那工人头儿瞅了李秋一眼,接过烟和条子,没急着点上,就朝里面喊:“小李,给这位兄弟搬八十块好煤来装车。”
不一会儿,一个脸被煤灰抹得黑乎乎的小伙子,推着小车噌噌噌地送来八十块蜂窝煤,手脚利索地把它们一股脑儿放进了李秋的竹筐里。
李秋心里琢磨着能多装点,可筐子就那么大点地儿,看样子还得多跑几趟才行。
他对着小伙子咧嘴一笑,说了声谢谢,顺手就想掏烟递过去。虽然这地界儿不让抽烟,但私下里偷偷来一根,也没啥大不了的。
回到四合院,李秋停好自行车,小心翼翼地把蜂窝煤一块块摆到屋檐下的木头架子上。这架子挺结实,就是怕煤块湿了会裂开,得保持干爽。
他正忙活着呢,两手已经黑得像炭了。这时候,三大婶走过来,瞅着煤堆问:“李秋啊,这是新买的蜂窝煤吧?”
“是啊,三大婶,我刚换了个新炉子。”李秋干完活,拍了拍手上的灰,又带起一阵小煤灰风。
“我还想着你会买散煤呢,咱们两家还能一块儿动手做煤球。”三大婶有点失望地说。
李秋摇摇头,没多说啥。
想当年,蜂窝煤还没这么火的时候,他和阎家一起做过煤球,但那煤球掺土多,烧起来不给力,阎家还特小气,连顿饭都不请,还想让他分摊钱。
做煤球又累又花时间,现在李秋家里人手不够,自然觉得买现成的蜂窝煤更方便快捷。所以,蜂窝煤一火起来,他就立马换了新炉子。
李秋家里人口少,新炉子用起来挺顺手,再做煤球就显得多余了。他洗了洗手,又洗了把脸,边洗边和三大妈拉家常。
“我说李秋啊,你咋不用煤球了呢?多省钱啊!”三大妈问。
“蜂窝煤是贵了点,但烧起来暖和又干净,这大冷天的,多花点钱图个舒坦嘛。”李秋笑着说,眼里透着对生活的满意。
“你这孩子,不懂持家,柴米油盐哪样不花钱啊……”三大妈开始念叨起来,算起账来没完没了。
李秋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赶紧打断她:“好啦好啦,三大妈,您的心意我领了,我这就回去歇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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