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快走。”那些人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强行将傻柱从地上拉起,押着他往外走。
“求求你们,别带我走!再给我一点时间!”傻柱拼命呼喊,但警员们却充耳不闻。
他们的冷漠让傻柱更加心慌,他甚至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被枪击的悲惨画面。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赵松的身影。
“等等!我要见一个人!我要见赵松!”与此同时,在土靶场这边,赵松刚刚放下手中的枪,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是不是很累?”老爷子递给他一张毛巾。
“确实很累,但也很过瘾。”赵松忍不住赞叹道。
在老爷子的指导下,他已基本掌握了这把枪械的使用方法,并享受到了射击带来的畅快感。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与老爷子多聊几句,就被执法员们叫了回去。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傻柱,赵松并未感到意外。事实上,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一步。
“现在,你有什么好说的?想通了吗?”赵松喝了一口茶水,平静地看着傻柱。
傻柱显得有些拘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如今,他已别无选择,只能为自己的妹妹考虑。
何雨水尚年幼,未满法定成年之龄。
她的兄长不愿目睹她遭受任何伤害,傻柱不能坐视妹妹陷入困境。
“说说吧,关于你父亲的身份。”赵松语气严肃地询问。
他今日的种种安排,皆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
只要傻柱能坦白所知,那么接下来抓捕何大清将会容易许多。
“我父亲确实如你们所说,在那个特殊时期参与过那样的事。”
傻柱深深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压在心头的重担。
此刻,他已无所隐瞒,为了活命,只能实话实说。
“那么,你父亲为何突然离家出走?是否因为五月时上级下达了指令,他害怕被抓而偷偷溜走?”
赵松微微睁大眼睛,继续追问。
“没错,那时正值过年。父亲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照顾雨水。大年初一晚上,父亲应该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和雨水找了一整天,却一无所获。”
傻柱似乎不愿回忆那段往事,眼神复杂。
多年来,雨水和他受尽了苦楚。
但相比跟在何大清身边,他们的境遇已算不错。
如今,傻柱的答案已揭晓,赵松心情大好。
现在只剩下一个疑问。
“你和妹妹的户口问题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父亲临走前将你们的户口转给了一大爷?”
傻柱似乎早已料到赵松会如此问,摇了摇头。
“事实上,我的户口确实是我父亲迁移的。他说父亲信任一大爷,有他照顾我。”
“那何雨水呢?”
“父亲并未管雨水,最后是聋老太太看不下去,才将她的户口转到自己名下。”
听着傻柱的回答,赵松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这个何大清,竟然还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不过,虽然何大清身上的谜团已解开,但赵松仍有些问题想不通。
“既然是一大爷帮助你们,他为何要这么做?”
要知道,傻柱父亲出事时,四合院里还没有这三位大爷。
也就是说,那时一大爷只是普通工人,手上并无任何权力,他凭何敢包庇傻柱这样的敌特家属?
傻柱闻言,麻木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怕事情闹大,也可能是念及旧情。”
事实上,傻柱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一大爷要收留他们。
但既然一大爷收留了他,傻柱心中便懂得感恩,因此选择了要为一大爷养老。
“但你之前说过你们找到了何大清,那件事是真的吗?”
虽然赵松口头上说过他父亲已被捕。
但他并未提及何大清住在哪个城市。再加上傻柱现在已被吓怕,脑子一片混乱,并未听出这话中的漏洞。
“确实是在那个城市,但我不在城市里。他应该是想躲避你们,故意躲到了乡下,我们到现在也没见过面。”
“至于那个学费,他并未给我们,而是邮寄给了一大爷。”
“包括这几年雨水的吃住,都是一大爷掏的。”
傻柱说着,又深深叹了口气。
为了活命,他已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没有丝毫隐瞒。
“赵松,今天算我求求你,放我一马吧。雨水还太小,没有我这个哥哥的照顾,实在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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