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司法参军贺犀意识到崔文的话不是吓唬而已,竟然把苏无名安排到了自己的身边,看样子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上。
苏无名下去以后,直接跟着崔文来到了宁湖狱,他迫切的想要搞清楚陆咏口中的实录是什么东西。
看到陆咏背对着囚牢,面朝石壁,崔文就意识到他不想跟外界沟通。
可能是对于宁湖的官员已经都失望透顶了,不过苏无名还是上前自我介绍道:“我是宁湖新上任的司马苏无名。”
“少废话,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一个样子。”
听到陆咏的话,让崔文想起了樱桃说的,在这个宁湖大小官员或多或少都跟鼍神社有关系。
看的出来在这些人眼里,宁湖已经完全被鼍神社给把持了,这些代表着朝廷的官员都不值得信任了。
崔文上前冷冷的说道:“陆咏,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反正你都要死了,想必没有必要隐瞒吧。”
“哼,我陆咏做事情敢作敢当,有什么可遮着掩着的。”
闻言,崔文点头道:“好,敢跟鼍神社对着干的也就你陆咏了,我敬佩你是一条汉子。”
“第一个问题,你派去的刺客是不是左手用刀的?”
陆咏一愣,转头稍感诧异,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当听到这句话,苏无名跟崔文的心里就已经知道棺材里面死的人不是刺史李鹬,而是那个陆咏派去的刺客。
“第二个问题,他并未回来找你要剩下的酬金,是也不是?”
“不错。”
看样子所预料的不错,死的人就是那个刀客,而不是李鹬,那么李鹬是反杀了刀客,还是鼍神社的人杀了刀客,让刺史隐藏起来了。
这现在还不得而知,只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陆咏不是死罪了,他派去的杀手并未真的杀了刺史。
“第三个问题,那刀客的左手手臂上有一块胎记,是也不是?”
经过陆咏的回想,他还真的记起来那个刀客拿银锭的时候,左手的手背上有一块胎记。
“是,是有胎记。”
现在的陆咏已经怀疑崔文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莫名的心里犯嘀咕,难道这个监察御史还能掐会算不成?
看到陆咏震惊的表情,以及他回答的答案,崔文跟苏无名已经对事实的真相了然于胸了。
苏无名在一旁道:“陆咏,你应该死不了,大唐律法上来看,你死不了。”
这把陆咏给听懵了,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死牢里面小心点吧,万一要是那鼍神社的人想要杀你的话,那么我们可保护不了你。”
崔文在一旁给支招道:“陆咏,你要是想活命的话,那么你就要表现出速求一死之心,让他们误以为你是真的心如死灰,只想要求死,这样的话他们才不会动手杀了你。”
等离开了宁湖狱以后,苏无名对崔文道:“崔御史,你怎么看?”
“别墅里面的棺材躺着的是那个刺客,左手刀客,不过这个李刺史的下落,是被鼍神社的人给抓起来了,还是躲藏起来了,我现在没有结论。”
苏无名笑道:“我敢断言,李鹬还在别墅内。”
“这是为何?”
面对崔文的提问,苏无名耐心解释道:“那是因为在整个宁湖都没有发现李鹬的踪迹,同时你又提到过,樱桃姑娘看到了他父亲的鬼魂,那么也就是说李鹬没死,还藏在了别墅内,只是恰巧被樱桃姑娘撞到了。”
崔文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狄公弟子,苏兄,你这个断案的头脑真的是厉害,那我们现在去碧水阁?”
“走!”
两个人骑着马来到了郊外的别墅,等到看到了仆人阿四的时候,苏无名出来质问道:“阿四,刺史在哪?”
看到阿四摇头,崔文厉声质问道:“那你这个饭菜是送给谁的,你把刺史的下落跟我们说吧,我们不是鼍神社的人,更不是想要害死刺史的人,你这个仆人肯定知道消息。”
就在这时,一条巨鳄爬了进来,这把崔文吓了一跳,他指着鳄鱼道:“卧槽,这鳄鱼是怎么回事?”
苏无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高声喊道:“卢凌峰何在?!”
话音未落,卢凌峰已经破窗而入,手持宝剑跟鳄鱼缠斗在了一处,崔文好奇的问道:“苏司马,你怎么知道卢凌峰跟着我们的。”
苏无名笑道:“我早就猜到他也想探究这鼍神社以及宁湖的刺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来到宁湖就一直暗中跟着我们呢。”
崔文大声喊道:“卢凌峰,这鳄鱼这玩意眼睛不太行,听觉灵敏,用声音干扰它,不要让它找到你的真实位置。”
闻言,卢凌峰把烛台丢出去吸引鳄鱼的注意力,同时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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