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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存在 (1/3)

如果鲜花凋零后的花瓣只能在时空中默默地徘徊,这一份不曾抓住的初恋,燃烧灵魂的呐喊,连同着这片土地一起永远的沉默下去。

如果自己的心意,不是在死后的那一刻开始沉默,那么就是可悲……

为了曾经活着的存在,不能在沉默中死亡,要对这个世界呼唤自己的梦想……只是,相对于整个世界而言,一个人的梦想又是多么的渺小;但是,纷纭世界不是由上千上万个梦想聚集而成的吗?

躺在楼板上胡思乱想的男孩,习惯性地侧卧着身子右手撑着楼板,眼睛莫名地盯着不可知次,静静地想着一些趣味的小事,小心翼翼地脑海里翻查着琼瑶小说台词。

能把女孩子忽悠得头晕目眩的经典台词。

没错曾经羞涩的小男孩要把自己的第一封情书送出去!

可是,目前的问题是——内容暂无,信纸未买,邮递员未定,女孩的名字未知。

与楼板相拥而眠的男孩子,咬着牙根,青筋暴起,瞪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或许,河马僵尸兽刀锋般尖锐的拳头穿透了他的肺腑,使他即使站了起来,也感觉到头晕眼花、四肢乏力,像一天撸十次的特殊的姿势表现。

可是,当朱思远瞟了瞟她唇角上耐人寻味的微笑时,飘忽不定的眼神一下子变成坚定不移……

她淡淡的笑容仿佛是火山喷发的岩浆,迟早会把他这一座贫瘠的荒山熔化,火山喷发的岩浆与贫瘠的沙土混合,在大自然日复一日的搞拌下,凝结成肥沃的土地,终会孕育成新的森林。

笑容是一种别具一格的美,即使是在哭泣的季节里,也让人惊叹这一道道不可思义的风景——如诗如画。

“咯咯咯”

范子东偷笑着,然后缩着脑袋,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表演。

朱思远轻轻地拽着脑袋爪子,紧闭的上眼睛又霎时间睁开,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目光,如机关枪一样扫射着教室。

他小弧度地扭动着劲子,轻描淡写地瞄了瞄坐在自己坐位后面的同学,撇撇嘴:

“莫名其妙,是不是某鹿奶粉喝多了。”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吃了某鹿奶粉的人还能生长得这么结实强壮呢?

范子东全神惯注地玩弄着一台精致的手机,一个肥嘟嘟的母指如闪电般快速击打着键盘,按动键盘的声音如乐符般有规律与节拍。

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单细胞的简单生物,时而,掩面轻笑、心花怒放,时而,嘀嘀咕咕、自然自语,时而,颤抖着躯体,瞪着眼……只有一个观众的舞台,一个人的悲凉。

范子东轻描淡写地瞄了瞄朱思远那瞳瞳有神的小眼睛,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挺腹、收胸、头抬高,不屑地仰视着。四目对视,火药味在空气中互相挤压、不断蔓延。

他站了起来,朱思远从新审核着他的战斗力——

他的脑壳——毛毛茸茸;他的牙齿——削铁如泥。

他的肩膀——宽厚结实;他的手臂——孔武有力。

他的胸膛——一望无际。

不行啦,要死啦,他这一种充满着原始魅力的狂野战斗力,一定会把如薄纸的朱思远给撕碎。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噢!对了,对了……朱思远可不能在女孩子面前丢脸,他不可以……如同惊弓之鸟般战战兢兢地活着……

男孩子就一定要活出血性,在阳光大道上坦坦荡荡地活着,绝对不可以在女孩子面前唯唯若若丢脸道歉。

绝对不能在女神面前——如果丢脸,一辈子也找不到送情书的决心了。

“噢!那个……对……对不起”

朱思远轻车熟路地九十度的鞠躬,眼睛瞟着范子东肥嘟嘟的脚趾。

仿佛听不见别人的那一句轻飘飘的——没关系。——沉甸甸的脑袋永远也抬不起来。

“莫名其妙”

范子东轻轻松松扯动眼皮,又轻飘飘地瞟了瞟卑躬屈膝的小丑,继续构建着他的梦幻世界。然后微微颤抖的肩膀和上下不断移动的脑袋,“咯咯咯”地傻傻笑着。

或许,范子东已经沉浸在一种忘我的梦幻世界,但是,即使他能够主宰着这时空里的一切又能如何,梦幻终有醒来的一刻。

“靓仔……那个……”

羞涩的男孩子低着头红着耳根羞怯地问道,微微浮出水面的微笑,舞动着属于他最真诚的、最迷人的梦想。

当看到范子东,凝结着的眉目。

朱思远把如排山倒海一般滚爬咽喉里的话语,活生生地呑进肠胃里,然后,让胃液把它一点的也不留地溶化掉,化作大便拉在厕所里,消失不见。

朱思远的声音,在这一个突然鸦雀无声的教室里,并没有挣扎多长时间,便选择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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