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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看得上,你贱不贱?”
他的嗓音很低,更像是诅咒。
“他都能当你爸了!就这么想男人?”
这种话,绝对不会从奚午承口中说出来。
那受过良好教育的、温文儒雅的奚午承。
“还是说,你想攀上他那根高枝?想让五太爷对你毕恭毕敬?”
奚午承抓住奚午蔓的头发,逼她直视他的眼睛。
奚午蔓感觉头皮快被扯掉了。
“看着我。”他冷声命令。
她抬眼,看清他眼中的猩红。
“你跟苏慎渊上过几次床?你都怎样取悦他?”
“我没有。”声音颤得像是迎着飓风,奚午蔓浑身发抖,由于胃部的痉挛。
“你没有。”奚午承嘴角的冷笑表明,他不信。
灯光突然暗下,这空荡荡的天堂,阴森森的炼狱。
审判官高高在上,用不容置疑的权威逼供。
浓烈的血腥味。
本暖气十足的室内,不知从哪开始的冷气迅速蔓延。
肌肤一块块剧烈的痛,奚午蔓能准确估摸每一片淤青的浓淡与宽窄。
她听不清奚午承神经质一样的碎语。
苏慎渊让你做了什么?
你都怎样取悦他?
奚午承说了吗?奚午蔓听不清。
好像说了。
他说,你跟他上床,他承诺给你什么?
你跟苏慎渊上床,他承诺给你什么?
耳畔风声不断,奚午蔓感觉自己快聋了。
酒疯子突然安静下来,很久,很久。
久到奚午蔓以为自己死了。
温暖的毛毯裹住她冰凉的身体。她想,死人该被埋进土里。
焚尸炉里的该是这具身体最后感受到的暖意,而不是毛毯。
酒疯子身上的酒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浓了,刺鼻。
他要勒死她一样,紧紧抱着她。
“你需要什么?我也能给你。”他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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