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娅,昨晚你去哪了?”
柏林火车站的一列车厢里,索菲娅势利眼母亲安哈尔特公爵夫人安妮正打量着自己女儿,眼神中带着审视。
昨晚她出去办事,一直到大半夜才回来,就没关注索菲娅是否在房间睡觉。
今早起来,打开房门一看,索菲娅居然没在房间里。
正当她焦急万分时,索菲娅回来了,给了个去外面吃早餐的借口。
由于要赶火车,安妮也没来得及询问。
但心中却是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索菲娅在撒谎!
此时的索菲娅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
汽车出行的计划临时变为火车出行,秦君应该还在出城的路边等自己吧?
等不到自己,秦君会不会生气?
生气了,会不会不要自己?
脑补出各种可能,索菲娅心急如焚,恨不得跳车出去跟秦君告别。
一旁的安妮见索菲娅始终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怒了。
“索菲娅!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什么?我就是去吃早餐了。”
“呵呵,应该是去找那个卑贱的种花人了吧?你为什么要如此作贱自己呢?”
作贱自己?
听到母亲刻薄嘲讽的话,索菲娅坐直身体。
冷眼看着从小到大都想通过把自己嫁给王公贵族,从而过上奢靡生活的母亲。
“请问,在你眼里只有白人才是最尊贵的吗?”
安妮理所当然的点头。
“难道不是?”
“我很悲哀,悲哀有你这种性格傲慢且肤浅的母亲。”
索菲娅摇摇头,很排斥这个爱慕虚荣,又虚伪的母亲,甚至是厌恶。
“你看不起的人,是世界医学界公认的天才,秦氏抗生素更是能拯救亿万人生命的伟大发明。”
“他才二十岁,便能通过自己努力,成为世界上年龄最小的亿万富豪。”
“试问,你能做到?”
对于索菲娅的质问,安妮不以为然。
再优秀又如何?还不是后脑勺顶着条猪尾巴的下等人!比黑奴还卑贱。
“出身决定了地位,他永远比不上彼得皇储。”
“……”
索菲娅无言以对!
就彼得那种废物,要不是出生于皇室,他能有什么成就?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索菲娅重新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怔怔发呆。
安妮还以为自己赢了,得意的笑道:“调整一下状态,等到了莫斯科后,你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
“是吗?应该是你的梦想要实现了吧?”
……
柏林街头。
秦君依旧站在街头等候,时不时还抬手看下时间。
十点半了,索菲娅怎么还没来?
这时,一名西装革履,胸前佩戴着银色繁体秦字徽章的年轻人跑过来。
“少爷,索菲娅小姐在火车站搭乘前往莫斯科的火车离开了。”
坐火车?
秦君抬头看向火车站方向,并没有责怪索菲娅,因为他知道这肯定是安哈尔特公爵夫人安排的。
“少爷,回庄园吗?”
“去公司!”
是。
年轻人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开来辆轿车。
秦君坐上车后,轿车朝位于市中心的秦氏制药公司总部开去。
看着认真驾驶车辆的保镖,秦君陷入回忆中。
从十岁开始,他就陆续在殴洲解救被贩卖来的种花人。
这些人大部分是十来岁的孩童!
因为十来岁的孩童身体素质好,远洋航行时死亡率低,奴隶商人为了利益,基本都是在清国买孩童贩卖到世界各地。
在殴洲,种花人奴隶随处可见,有钱人家里都有那么一两个买来的种花佣人。
之所以偏爱种花奴隶,一是种花人善良勤劳逆来顺受,还很聪明。
二是种花人的容貌长相清秀,不同于黑人和东喃亚人,皮肤黝黑或者直接黑成碳,简直是倒胃口。
该死的蛮清!
要不是这祸害,种花民族的地位至于沦落成比黑人还低贱?
漂亮国都在黑人的抗议声中废弃奴隶法了,殴洲更是不存在什么奴隶制度!
结果,种花人依旧是奴隶,可见一个国家太过于弱小时,国民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
秦君能做的,只有见一个救一个,把被贩卖到殴洲的种花人买回来,给予他们自由,让他们得到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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