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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家国乱千里人不宁 雪山覆佞人也得势(1) (2/3)

可以上身,因此还想请掌柜给我借用一套,粗旧些最好!”

唐元喜听闻如此,便冲院里喊道:“白芨,快过来!”

话音刚落,柜台后面的布帘被挑了开来,出来的却不是白芨,而是那位性格急躁的虬髯兵郑天宝。他一边迈步进前一边大大咧咧的问道:“啥事掌柜,小白兄弟喂药呢”

孙白双蹭地站了起来,同时手中下意识的摸住了桌上的茶碗,只要这虬髯兵再要前进她便要动手。

孙舒白看见妹妹的举动,再看身着军甲的虬髯兵心下已然明白,他也站了起来,身体向孙白双面前侧了侧。

再看这虬髯兵,他见两位生人在他进来之后突然站起,只当是向他示意,心下断想这必也是求医问药之人,想来这掌柜叫伙计出来定也是为了帮衬。可自己大哥那边还需人照料,则只能让掌柜怠慢他二人了。

想到此处,他赶紧双手抱拳一躬到底,道:“二位朋友,我家大哥现今身受重伤,小白兄弟正在后院帮忙照理,没法出来帮忙了。不过这唐大夫妙手回春,一身好医术,有他便可包治百病。”

说完再冲唐元喜道:“掌柜的,我来替小白兄弟吧,有什么小活需要我干的你尽管吩咐。”

唐元喜是浑然不觉这兄妹二人神态异常,心里想的只是粗麻布衣之事。他见应声而来的是这虬髯兵,便赶忙道:“岂敢岂敢,军爷说笑了,哪能吩咐您啊。”

说罢便回身对孙家兄妹道:“二位稍坐,我这便到后院让白芨去取。”

这虬髯兵郑天宝性格粗犷,生来喜好交朋友,他见孙舒白身长七尺有余,站立如松且棱角分明、面色刚毅,想必也是习武之人且必是个中好手,心下便油生结交之愿,对身边身着红嫁衣的孙白双倒是并未在意。

当下便向孙舒白进前一步,再次抱拳道:“这位兄长,在下郑天宝,是丛伍之人,忝练于游骑将军杨曜中部下。我见兄长堂堂一表,定也是习武之人,啊哈哈,此地相见,想来也是缘份。不知兄长怎样称呼?”

马宝一直也站在这儿,他由打虬髯兵挑帘而入起,便也紧张起来,因为孙氏兄妹的谈话并未回避于他,且进城路上孙白双也将她一路怎地躲避追杀阻截尽数说来,权当是路上的谈资。因此,虽马宝并不识得这虬髯兵身上的军甲所属何部,但当他听到“游骑将军杨曜中”这几个字时,也是不由心上一紧。

他常年跟随唐元喜站店采货,所见往来各色人等成千上万,虽瞧这虬髯兵像是真诚上前结交,神态也并无他异,但还是替孙白双着急。他与孙白双虽相识也才数日,但却沉深感亲切,心中早已拿她当个姐姐般看待,油然而生保护之情。因此转念间没等孙舒白发声,便抢前一步道:“这两位是我家掌柜的本家亲戚,唐大哥兄妹。他二人回乡省亲,路遇此处,并非习武之人。”

孙舒白耿直,本已话到嘴边打算报上真姓名再见机行事,心下压根对小小军兵就没觉得有什么威胁。但见马宝如此一说,反倒觉得少生事端也是好的。当下便也抱拳道:“军爷赏脸了,小可唐大白,这是舍妹唐二双,我与此间掌柜是叔伯兄弟,回乡路经此处,便做叨扰。得遇军爷,确是小弟之幸。”

虬髯兵听闻此言并未有异,仍是哈哈一笑。只是他在后院大哥李道身边待了两个钟头本也闲闷,加之大哥也已转安,此刻正好得闲,索性竟拉了张椅子坐下了,是真心想和孙舒白闲聊几句。

马宝一瞧这哪行啊,看这虬髯兵粗大魁梧,腰圆肩宽,且身上挎着一把方刀,他生怕这兵也会像孙白双一路躲避的追兵一样拿命相搏,想到此处就好像这军兵已然举刀便砍一般,回神再瞧这兵,倒正端坐椅上并未有动。

正寻思如何把他调走避免两方多有接触,却听孙舒白问那虬髯兵道:“敢问军爷,方才听掌柜说另有一位军爷受伤不轻,但不知军爷可是从太原前线而来啊?”

这虬髯兵郑天宝却没有像方才那样热情,而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毛,竟叹了口气说道:“要是前线果真能有伤兵回来倒是好了!”

说罢又是口出哀声道:“前方之战,我们还是不谈为好,我劝兄长也不要再向别人打听了,省得旁生祸端!”

孙舒白直道“是是是!”,正要再问点其他讯息,却听这郑天宝自顾接茬说道:“我们兄弟三人同在一伍,本是扎住在陇西虎旗营。半月前得到将军府的红牌调令,拨我们营八伍共四百名弟兄向西奔青瑶峰听令。”

“啪…”没等郑天宝下一句出口,就听到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原来孙白双手中一直握着一个茶碗的盖,虽然刚才马宝扯谎化开了可能的争斗,但她出于紧张,仍将这碗盖握于手中,此刻听到“青瑶峰”三个字,一时激动,未能自已,失手将茶碗盖丢到了地上,只因地面是硬土而并非砖石这才没有摔碎,因此郑天宝也只是看了看,却当是这碗盖热烫所致。

可是这一摔却把马宝惊了一动,回顾一下此时的情势,他想到掌柜唐元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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