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薛郡交给他,他就这么当家的?”
“一个和嫂子私通的,一个钻人胯下的,居然一个当了军师,一个做了大将军,混账!难道我手下没人了吗?”
樊哙更是满脸怒容,“噌”地拔出佩剑,大声嚷嚷道:“没错,大哥,少游……长公子太胡闹了,什么大将军,要封也是封我呀!”
“封一个钻人跨下的孬种,难不成以后老子还得听他的?”
“他有什么功劳,又打了几座城池?”
“大将军,他配吗?”
不只是樊哙,周勃卢绾二人也是怒气冲冲表示要回去让刘交给个交代。
于是整个郡守府邸的正厅里乱作一团,众人纷纷指责刘交的不是,于是萧何急忙站起来道:“沛公,秦请先听我说完……”
刘邦扯着嗓子道:“你不用说了,乃翁这次说什么也要教训他一下。”
萧何定了定神,提高音量说道:“沛公,刘交他是以安农君的名义任命的这些人呐!这意味着,他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是有这个任命权力的。从名义上来说,这并不算是对咱们这边的僭越。”
刘邦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又是一阵恼火:“安农君?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陈平、韩信这俩货,什么名声啊,他就这么放心把大权交出去?”
“那是乃翁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
樊哙把佩剑重重地插回剑鞘,哼了一声:“管他什么名义,这事儿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咱们队伍里乱套了呢!”
萧何于是道:“所以沛公这是回去分家的?”
刘邦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震,脸上瞬间一阵白一阵红。但他毕竟久经风浪,眨眼间便恢复常态,只是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内心仍怒火翻涌。
他猛地一拍大案,震得案上竹简“簌簌”作响,扯着嗓子大骂:“长兄为父,就算他刘交是安农君又怎样?在我刘邦面前,他永远是弟弟,就得听我的!”
吼完,刘邦不假思索地大手一挥,冲着樊哙和卢绾下令:“你们俩,立马给老子回薛郡,代我好好斥责刘交那小子,让他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任命都给老子收回去!”
樊哙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噌”地再次抽出佩剑,高声应道:“得嘞,大哥!看我不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知道这事儿做得有多离谱!”
“凭什么大将军不封给我!”
卢绾也赶忙点头,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神情。
萧何见势不妙,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抱拳,神色焦急地劝阻:“沛公,此事万万不可!这般重要且敏感之事,旁人去实在不合适。您与公子刘交乃手足至亲,只有您亲自前往,推心置腹地与他谈,才能妥善解决,避免兄弟间产生嫌隙啊。要是派樊将军和卢绾去,言语稍有不慎,怕是会让矛盾愈发激化。”
刘邦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萧何,脸上满是犹豫之色。他在厅中来回踱步,靴子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步都仿佛在权衡利弊。
樊哙着急地挠挠头,嘟囔道:“萧先生,你这说得……我和卢绾办事,大哥还不放心吗?肯定能把话带到。”
萧何无奈地看了樊哙一眼,又转向刘邦,恳切地说:“沛公,这并非信不过樊将军和卢绾,而是此事太过关键,关乎您与公子刘交的情谊,也关乎咱们整个势力的团结。您亲自去,彰显对刘交的重视,也能让他感受到您的关爱与威严。”
刘邦停下脚步,沉思良久,咬了咬牙,狠狠一跺脚:“行,就依你萧何所言!老子亲自走一趟薛郡,倒要看看刘交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说罢,他转身对着厅内众人高声下令:“来人,备马!召集精锐,随我即刻前往薛郡!”
一时间,郡守府邸内人来人往,一片忙碌景象。刘邦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着薛郡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日光下弥漫成一片黄雾,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激烈交锋。
而另一边韩信率领两万大军,一路浩浩荡荡朝着琅琊郡进发。
大军行至琅琊郡边境,韩信并未贸然进攻,而是下令安营扎寨。他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于是迅速派出多路斥候,深入琅琊郡打探军情。
几日后,斥候陆续归来,带回了详细情报。韩信得知,琅琊郡治城高墙厚,城内秦军约有一万五千余人,由郡守赵武亲自统领。赵武此人,作战经验丰富,且极为谨慎,平日里将城防布置得滴水不漏。但城中粮草储备并不充足,且因长期高压统治,百姓对秦军积怨已久。
韩信营帐内,烛火摇曳,他铺开地图,仔细端详着琅琊郡治的地形,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思索良久,他心中渐渐有了破敌之策。
深夜,万籁俱寂,月色如水洒在大地上。
韩信挑选出三千精锐轻骑,人人皆配备强弓硬弩,趁着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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