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率领着精锐人马,气势汹汹地来到薛郡城下。
他抬头望向那高耸的城墙,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刘交,你给老子出来!”声音如洪钟般,在城下回荡,引得城墙上的守军纷纷侧目。
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刘交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腰佩长剑,稳步走出城来。他身后跟着郦食其和张苍,两人虽年事已高,却神色沉稳,透着一股儒者的风范。刘交来到刘邦面前,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兄长,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刘邦见刘交这副淡定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得更高了,眼睛一瞪,大声吼道:“你还问我为何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擅自任命官员,也不跟我这个大哥商量商量,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
还有,你任用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和嫂子私通的陈平,一个钻人胯下的韩信,你这是要把咱们的队伍往沟里带啊!你这是不顾及兄弟情谊,胡作非为!”
刘交听了刘邦的指责,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说道:“兄长息怒。我之所为,皆是为了壮大我们的势力,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
如今秦末乱世,百姓苦不堪言,我们若想成就大业,就不能拘泥于小节。陈平虽有私德之失,但他智谋过人,在出谋划策方面,无人能及;
韩信虽曾有胯下之辱,可他熟读兵书,精通兵法,军事才能卓越。我相信他们的能力,任用他们,是为了让我们的队伍更加强大,早日推翻暴秦。”
刘邦听了刘交的解释,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哼,你说得好听,还不是被那些儒生的学说给迷惑了。
什么不拘小节,任用这样名声不好的人,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咱们靠的是真刀真枪打天下,不是靠这些歪门邪道。你这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刘交见刘邦如此固执,不禁微微皱眉,反驳道:“兄长,你只注重武力,却缺乏长远的眼光。如今这乱世,单靠武力是无法赢得天下的。我们需要人才,各种各样的人才,他们能在不同的方面为我们出谋划策,助力我们成就大业。韩信训练的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陈平为我出的诸多计谋,也都十分精妙。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
刘邦一听刘交反驳自己,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刘交的鼻子,大声说道:“你这小子,还学会顶嘴了!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你就这么瞎搞,你对得起我吗?你打着什么壮大势力、拯救百姓的旗号,实则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想在这乱世中出出风头!”
刘交心中一痛,没想到刘邦会如此误解自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语气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兄长,你怎能如此想我?我刘交对天发誓,自始至终,所思所想皆是以推翻暴秦、还百姓太平为己任。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若我真有私心,甘愿受天谴!”
这时,郦食其向前一步,对着刘邦拱手说道:“沛公,且息雷霆之怒。公子刘交一心为公,他所行之事,皆为壮大反秦力量。当下局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需广纳贤才,方能与暴秦抗衡。陈平与韩信之才,有目共睹,他们为公子出谋划策、训练军队,已然初见成效。还望沛公以大局为重,体谅公子的一番苦心。”
刘邦看了郦食其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这老儒生,就会说些大道理。我看你是和刘交一样,被那些书本迷了心智。这天下是靠刀枪打下来的,不是靠你们这些纸上谈兵的学问就能搞定的!”
张苍见状,也上前一步,恭敬说道:“沛公,老臣虽愚钝,但也知晓,乱世之中,用人唯才是关键。韩信将军军事才能出众,经他训练的将士,士气高昂、纪律严明。若能善用其才,我军实力必能大增。
至于陈平先生,其智谋足以辅佐公子应对复杂局势。公子刘交的任命,实乃为大业着想,还请沛公三思。”
刘邦听了张苍的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火:“你们俩老糊涂,跟着刘交瞎起哄!我看你们是被他洗脑了!
我刘季从沛县起兵,一路拼杀,哪次不是靠兄弟们的命换来的地盘?他刘交倒好,弄几个名声臭大街的人来,就想把队伍带好?简直是笑话!”
刘交看着刘邦如此听不进劝,心中焦急万分,他再次说道:“兄长,时代不同了,如今秦军势力依然强大,各方诸侯也都在争夺天下。我们若不改变策略,只靠以往的打法,很难笑到最后。
韩信的军事才能,在训练军队时已展现得淋漓尽致,假以时日,必能成为我们的得力臂膀。陈平的智谋,也能让我们在复杂的局势中占得先机。兄长,我们不能再因循守旧了!”
刘邦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冷笑一声:“改变策略?我看是你被这些人迷惑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告诉你,刘交,你今天必须把这些任命给我撤了,重新任用靠谱的人,否则,我饶不了你!”
刘交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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