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胖是一个道理。你想放下这个事儿了,但是又不想别人提起来,你觉得这样下去能解决问题吗?”
“我也很矛盾。”
“所以我希望你能说出来。”
“我说不出来。”
“坐在外面的朋友你觉得他了解你吗?”
“嗯。”
“他可以替你说出来吗?”
“不知道。”
“我可以让他进来协助治疗吗?”
“不知道。”
“在心理治疗上,不知道就等同于可以,那我叫他进来。”
说完起身把覃毅叫了进来,坐在诗懿旁边。
“怎么叫你?”
“小覃就可以了。”
“你了解小叶吗?”
“了解。”
“我把她现在的情况和你说一下,就是她现在的失眠、不自信、怀疑自己、害怕黑夜、恐惧人多的地方等症状都是一种情绪病的表现,而根由是她和男朋友分手导致的。但是她不太配合治疗,不愿意表达内心的真实感受,我没办法继续治疗下去,在征得她的同意后,现在想你来协助她治疗。”
“可以的,我能怎么协助呢?”
“我现在问她几个问题,你看看你能从了解她的程度上替她回答吗?”
“应该可以的。”
诗懿不敢看覃毅的脸,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她和男友分手最根本或者说最直接的原因是什么?”
覃毅看了看诗懿,决定实话实说,“有两个原因,一是双方家庭背景,二是男友妈妈不想她儿子找个外地媳妇儿,北京人嘛,总觉得找外地的就吃大亏了。”
“在这件事上,男友怎么表态的?”
覃毅继续答道,“他是单亲家庭,他跟妈妈,肯定是无条件站在妈妈这边,因为他觉得他是他妈妈这辈子的依靠和希望,他妈妈因为离婚的事情也得了类似抑郁症的病,所以他会更心疼他妈妈。”
“这个问题有没有特别明确的行为?”
“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是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受,有时候一周三天都会找我们喝酒诉苦,甚至有时候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但是最后无论再怎么痛苦,他还是为了妈妈去妥协。”
“最后分手的时候是怎样一个情境?”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出国前一天找我们哥几个喝酒的时候大概说了一下,那天白天,他打小叶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到了晚上晚上8点多,小叶突然到了他家楼下,然后是保安叫他下楼,和小叶正解释着,他的妈妈突然不舒服让他马上送去医院,他让小叶等他送妈妈去医院后再去联系她,但是小叶却哭着走了,他着急送妈妈去医院,折腾到快天亮的时候他再打小叶的电话就关机了,然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了。具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
“她肯定是在那天晚上生了什么事让她大受刺激,导致了现在怕黑,人多的地方就不自在。”
覃毅拍拍诗懿,“踩铃,既然来了就好好配合治疗,总捂着头也不是事儿啊。”
被子里不停哆嗦的身体,诗懿早已泣不成声,覃毅的话又勾起了那天晚上所有的画面,诗懿犹如身临其境,紧闭双眼,双手不知觉的就捂着耳朵。
覃毅掀开被子,一把搂着诗懿,诗懿不敢看他,伸手想抢被子,被覃毅阻止。无处可逃的她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一边哭还一边撕扯着覃毅的衣服,覃毅就紧紧地搂着她,看着如此失控和狼狈的诗懿,覃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诗懿一边大喊一边痛哭,“那天晚上天特别黑,风特别大,我给他打电话,他却没有接,我就去他家找他,我在他家楼下叫他,我看见他房间灯是亮着的,于是就叫了很久,但是他都没听见,后来保安来了,说我扰民有人投诉了,然后我被保安拖走了,但是我怎么都不甘心,我就拿出手机给保安看我是真有急事儿来找人的,保安也挺通情达理的,最后我求保安帮我去他家叫他下来,他下来还没和我说两句话他妈就在窗户叫他打救护车送她去医院,她妈神志清晰、口齿清楚、中气十足怎么也不像是有病的人,但是他宁肯相信他妈也不愿再和我多解释一句,我第二天就要回南京了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离开他家小区走在大马路上,那天的天好黑好黑,风也特别的大,像鞭子一样的抽打着我的脸,路上人来人往,好多车子,喇叭也不停的响,车子的灯光也特别刺眼,似乎都朝着我射过来,我没有地方躲,我当时想冲出马路一死了之,后来有一个好心人拉了我一把,我才没有干出伤害自己的事儿。”
医生边记录边湿了眼眶,内心感叹着这个女孩的悲催。
覃毅早已哭得双眼通红,他回想起了那天晚上车子撞过来为什么诗懿没有躲。
好一会儿,覃毅擦拭着眼泪仍不断地轻抚诗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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