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让她靠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说出来才能更好的治疗,你终于走出来了,太好了,你使劲儿哭,哭出来说出来也就解脱了。”
医生也跟着点头,“这就把所有的问题解释通了,说出来就好了,我开一些凝神茶回去,每天晚上喝一包。”
覃毅问,“喝多久呢,这个会有依赖性吗?”
“喝半个月,配合适当的运动,比如慢跑,打球。”
“也只是跑十天半月可以了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坚持下去。”
诗懿还在抽泣,但比刚才的情绪要缓和了很多,她不敢看覃毅,如此狼狈的一面她无从面对曾经的好友,所以一直都低着头扯着衣角。
“踩铃,你先坐会儿,我去拿药。”
覃毅火急火燎的奔出去。
医生扶着诗懿,“好了,说出来至少对你的思想起了很大的减负作用,你一定要找时间运动,然后按时喝茶,晚上睡眠质量才高,这样有助于你病情的恢复。”
“嗯。”
“你是N大还是NS大的学生?”
“怎么了?”
“我就是猜的,因为那天晚上你是朝这两个学校的方向走的。”
“这个问题和病情无关吧。”
“稍微有一些关系,N大的学生多少有些傲骄,思想包袱也会重些。”
“这和性格有关吧。”
“我的毕业论文就是有关于这方面的数据分析,我只是根据数据判断,大数据是这样的,当然只能代表共性,个性是极少数。”
“也许吧。”
“你同学对你不错呀,刚刚你把他脖子都扯破皮了。”
“啊,我没感觉,流血了吗?”
“等会儿我帮他消毒一下,再涂点药,应该问题不大。”
“嗯,高中开始关系就很不错,一直到大学的每个假期,他有空也来南京找我玩,我一般暑假也会回BJ。”
“挺好,蓝颜知己也需要有几个的,他是你值得信赖的人,对吗?”
“我不知道,但是确实他了解我,我们也几乎无话不谈。”
“可以和朋友多聊聊感受,情绪病是需要释放的。”
“不聊他也什么都知道了,我那么狼狈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病症既如此,何为难看?”
“我也不知道。”
“把心放宽,说出来就相当于跨过了一道坎儿,一切都过去了。”
“但愿吧。”
覃毅领了药,又一路小跑回诊室。
“医生,药都领回来了,我们现在是可以走了吗?”
“是的,半个月后再来复诊一次。”
“好的。”
和医生道别,覃毅扶着还没有缓过劲儿的诗懿慢慢走出医院,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覃毅先开口。
“踩铃,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
诗懿避而不答,“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吗?”
“那天晚上的事儿辉哥知道吗?”
“嗯。”
“我就说怎么辉哥想抽他。”
“别说了,都过去了。”
“你病的事儿确定不能告诉辉哥?”
“嗯,不想他担心。”
“出那么大的事儿你都一人扛着,不闷出病来才怪。”
“那不可就病了吗。”
“都分手了,总不能蛮一辈子吧,该面对的时候总该面对的。”
“不知道呀,不然也不会得病了。”
“踩铃,你这就算是自嘲吗?”
“你说算就算吧。”
“咱们找一地儿吃饭吧?”
“嗯,想吃什么?我请。”
“必须得宰你一顿了。”
“可劲儿点。”
俩人找了间安静的小饭馆,随便点了几个家常菜外加一瓶大可乐。
“踩铃,今天咱连必须走一个。”
“什么主题。”
“重获新生的开始。”
“这个我看行。”
俩人一饮而尽,覃毅继续满上。
“从现在起,你得正视自己。”
“怎么说?”
“分手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校园爱情能有几个是走到最后的,等下个周末你回舅舅家,先把这事儿和你舅舅说了。”
“我和老舅说这个?”
“和你舅妈说呀,你们的事儿她不是明白着吗?”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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