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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提醒：“别被陈言带歪了！另外他说得没错，咱们目前手续不全。
他年纪又大了，你尽量柔和点，否则万一他出了事，咱们都得跟着倒霉！”
如果是平时，侯亮平听了这番话，肯定会冷静下来。
可眼下，侯亮平的心里，已经认定了陈言有罪。
而且他手里并没有手续，自然非常迫切地，希望能在沙瑞金回来前结案，哪怕不能将沙瑞金拉下马，也能狠狠地打脸对方。
此刻他瞪着有些泛红的眼睛，凝视着陈言。
这一招是他平日里，屡试不爽的手段。
犯人在经过他的吓唬和引导后，再这么一对视，立刻就会落入下风。
可陈言又岂是犯人能比的？
两人才对视了几秒，侯亮平居然先落入了下风。
他下意识地想移开目光，可陈言却一直盯着他。
明明自己才是反贪局长，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明明陈言从始至终都笑着，可侯亮平却就是无法和他正常对视。
“好了，我再次强调一遍，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侯局长，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自己去调查。
不过我还是要最后劝你一次，你现在收手，一切还都来得及。别再一错再错了！否则谁都帮不了你！”
陈言慢条斯理地说着，显然这次，他又占据了上风。
侯亮平冷哼一声，“你既然嘴硬，那就干脆什么都别说！我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他便打算离开审讯室，将陈言自己留在这里。
可陈言却只是耸耸肩，那副样子，简直像极了一个父亲，在哄顽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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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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