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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2/5)

来。简清儿都怪不得口袋里有糖,送给小茶尖儿。

念头突然冒出来,生个自己的孩子,自己也有能力养,自己应该不会像老妈那样冷漠自私吧?

“是你老公来接你了吧?”小茶尖儿妈妈说。

简清儿抬头看到顾乡。顾乡笑着跟邻居打招呼,小茶尖儿很乖地叫着叔叔。

两个人回家,顾乡说他打了果汁,烤了面包,让简清儿先吃点,他还有个饭局,合同能不能签,成败在此一举。

简清儿甚至冲顾乡笑了笑,顾乡紧紧地抱住简清,他在她的耳畔说:“清儿,我们在一起不容易,我们好好的!”

那晚,顾乡回来时已喝得大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家门。

他倒在沙发上。简清儿起来听不到他喘息的声音,突然想到人家说醉酒吐也许会堵住气管,会死人。

她扒拉顾乡,顾乡身上的酒气醺得简清儿很想吐。

顾乡一把抱住简清儿,突然放声大哭,他说:“清儿,清儿,我那么爱你,爱得不知所措,你……你……别……别折磨我,行不行?”

简清儿又想吐,她说:“放开我,我要吐!”

“我不管!”他抱她抱得更紧了。

简清儿索性就不管了,任由他抱着,那想吐的感觉反倒没有了。

“清儿,我知道你没那么爱我,可是,我爱你,你永远都别怀疑我爱你,好不好!”

客厅里的大灯并没开,只有壁灯小小的昏暗的光。

顾乡的脸明明暗暗,简清儿看在眼里,他瘦了很多,他是个不擅于表达的人,他亦是个不浪漫的人,酒后吐真言,他说的都是真的吧?

简清儿的双手捧着顾乡的脸,她说:“我会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你会记住吗?”

他吻住简清儿,简清儿这次推开他,抽身跑到洗手间,昏天黑地地吐了起来。

他跟在她后面,他说:“老婆,你吐完了让让——我也想吐!”

13

那个晚上郁冬这辈子都忘不了。

郁冬陪莫莫喝得晕晕乎乎地回到家,发现门开着,急忙走进屋。按开客厅的灯,客厅里很乱,兰绚房间的灯亮着,郁冬喊了一声,没人答,有种不祥的预感,犹豫了一下,郁冬推开了兰绚的房门。

兰绚倒在血泊里。她身上穿着大红的丝绸睡衣,若不是旁边有喷溅的血迹和流淌的血流,郁冬简直会怀疑那根本就是谁扔在地上的一块红绸。

他吓坏了,起初以为兰绚死了,蹲下看时,兰绚睁开眼,虚弱无力地冲他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住你这,弄成这样?”

“是谁干的?是谁这么没人性?”郁冬心疼得恨不得流血的是他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说不好意思,说弄脏了这间房子!

“你别问,也别管!我没事儿,离死还远着呢!别报警,答应我,别报警!”

郁冬抱着兰绚,泪水疯狂地往外涌。抖着手播了120,郁冬去找来毛巾堵塞住兰绚的伤口。

兰绚的呼吸很微弱了,郁冬等不及了,他疯了一样抱着兰绚往楼下跑。兰绚脸色白成了一张纸,手臂伸在一边。郁冬一个劲说:“没事的,会好的!”

那晚,郁冬的手一直跟兰绚的手握在一起。她看他的目光温暖又绝望,她的笑清凛得像条小溪流。

郁冬咬着牙,“是不是赵晓宽,是不是他逼你?”强迫兰绚回头而不得,便出手伤人,这是郁冬能想到的。

“没有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好!”一滴眼泪从兰绚的眼里淌出来,郁冬替她揩去。

在医院病房门外,郁冬说兰绚是自杀。

郁冬咬着唇,心里恨不得把伤了兰绚的人千刀万剐,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子下去手呢?

医生冷冷地看着兰绚说:“您还真当演狗血剧呢?就是她要自杀,也得选个顺手的位置吧?你们年轻人啊,为一个情字,没轻没重的……”

兰绚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郁冬大声嚷:“你们是救人的,又不是警察,问什么问,快救人啊!”郁冬很少那么大声说话。医生看惯生死,自然知道什么要紧什么不要紧。

郁冬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外,医生让家属签字时,郁冬才想到自己对兰绚真的一无所知。打电话找赵晓宁。

赵晓宁呼啸着赶过来,后面跟着同样面色惨白的赵晓宽。

愤怒一瞬间把一个男人变成了许多个没有理智的男孩儿。

郁冬拎着赵晓宽的领子把他摔倒在医院的走廊里。

两个人都像愤怒的狮子,穿白衣的小护士出来喊:“再打,再打报警了!”

赵晓宁过来瞪着两个人,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郁冬抹了一把唇边的血气哼哼地问:“真的不是你干的?”

“我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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