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目光坚定地看向李翠妈,缓缓开口说道:“李管事,我……”
夏婉清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颤抖的声音,说道:“李管事,我……我请求您帮我照看颖儿一个月。等我到了京城,借到钱,立刻就回来赎回她,并且双倍赔偿玉绣阁的损失。我……我还可以继续为玉绣阁绣屏风,比从前更加用心,绣出更好的作品……”她顿了顿,目光恳切地望着李翠妈,“求您了,李管事,我只有这一个孩子……”
李翠妈更何况,若是她真能攀上安阳侯府这棵大树,对玉绣阁来说也是一桩莫大的好处。
但是,她又担心夏婉清只是在信口开河,万一她去了京城就一去不回,那玉绣阁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要我去京城?路费呢?谁给我出?”李翠妈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夏婉清咬了咬牙,说道:“李管事,我……我身上现在确实没有银两。我……我想求您借我几两银子作路费,等我到了京城,一定第一时间还给您,绝不食言!”
李翠妈冷哼一声:“几两银子?你当去京城是去隔壁串门吗?这一来一回,没有十两八两的怎么够?”她上下打量着夏婉清,眼神里充满了算计。
夏婉清心中一沉,十两八两,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放弃。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绝望,说道:“李管事,我……我愿意用我以后的绣品来抵债,只要您肯借我路费,我……我保证,以后我绣的所有作品都交给玉绣阁,而且价格……价格由您来定!”
李翠妈的半晌,她才停下脚步,看着夏婉清,说道:“这样吧,你跟我去见林绣娘,让她来做决定。”说罢,她便转身朝着玉绣阁走去,还不忘回头吩咐一句,“把孩子也带上!”
夏婉清心中一喜,连忙抱起林颖儿,跟在李翠妈身后,朝着玉绣阁的方向走去。
苏暖玉和苏暖香也紧紧跟在后面,玉绣阁的大门近在咫尺,厚重的木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内是未知的命运,门外是无尽的深渊。
夏婉清的手紧紧地抱着林颖儿,感受着孩子身上传来的温暖,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林绣娘能够答应她的请求,让她能够带着一丝希望,踏上前往京城的路途。
走到玉绣阁门口,李翠妈停了下来,回头对夏婉清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一声。”说完,她便推门走了进去,留下夏婉清和两个丫鬟,以及啼哭不止的林颖儿,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玉绣阁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翠妈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神色,对夏婉清说道:“林绣娘让你进去。”
夏婉清抱着林颖儿,忐忑地走进了玉绣阁。
屋内光线昏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林绣娘坐在雕花红木椅上,手里拿着一串沉香珠子,正慢悠悠地转动着。
她抬起头,打量着夏婉清,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子,仿佛能看穿人心。
“听李翠妈说,你要去京城?”林绣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夏婉清连忙点头,将自己的请求再次复述了一遍。
她不敢抬头看林绣娘的眼睛,只能紧紧地抱着林颖儿,感受着孩子身上传来的温暖,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林绣娘听完,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继续转动着手中的沉香珠子,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你说的那个妹妹,可是安阳侯府的世子夫人?”
“正是。”夏婉清连忙答道,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林绣娘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说道:“安阳侯府,可不是一般人家。若是你真能攀上这棵大树,对玉绣阁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她顿了顿,又说道,“这样吧,我可以借你二十两银子作路费,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婉清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什么条件?”
“等你从京城回来,必须继续为玉绣阁绣屏风,而且价格由我来定。”林绣娘的
夏婉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对她来说,只要能到达京城,一切都不是问题。
翌日清晨,夏婉清租了一辆马车,带着苏暖玉、苏暖香和林颖儿,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
马车一路颠簸,车轮碾过泥泞的道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夏婉清掀开车帘,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忧虑。
京城,对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一无所知。
“小姐,京城是什么样子的?”苏暖玉轻声问道,
夏婉清收回目光,看着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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