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乾一怔,下意识的抬头。
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都穿越十年了,这系统才刚刚来到。妈的,这系统来的多少有点晚了吧。
要是这十年有系统帮助,薛承乾觉得自己一路行来必然会走的更好。
不过来的正好。
“妈的,老子选3。”
薛承乾心中没有丝毫犹豫,既然群臣死谏,帝王猜疑,想要我薛承乾当一个纯臣,可惜老子不受这鸟气,一品王,老子不干了,女帝老子也不要了。
“薛承乾,陛下用心良苦,你还不叩头谢恩?”
“你若肯接旨,那老朽纵然退下一位也心甘情愿,薛承乾,你罪孽深重。陛下宽宏仁厚,你还不领命,莫不是有了不臣之心?”
却在这时候,
一个冷厉的喝声响起。
大殿之上,一老者颤颤巍巍的站起,他叫李继纲乃是如今的六阁之首,官拜宰辅。
谁知,薛承乾却笑了。
“罪孽深重?不臣之心?当真可笑至极。”
薛承乾面色不变,他大步走下台阶,径直站在了李继刚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眼中有种压抑着的无名怒火。
一扬手。
啪!
耳光响亮。
“我薛承乾一生坦荡,自踏入旋涡,从来都是靠自己。我这辈子不信天,不信命,只相信命运掌控在我自己的手中。”
“李继刚你老眼昏花,识人不明,该打,我薛承乾若真有不臣之心,十年前,大离分崩离析。北蛮人牧马中原,踏破虎牢关,山河不在,百姓苦不堪言。”
“先帝垂死,托孤于我,若是我薛承乾真要谋朝篡位,早可以挟天子以令天下诸侯,九五之位,唾手可得。”
薛承乾声音不大,却有骨子翻腾的怒意。
李继刚虽一朝宰辅被人当众掌掴,却也只能捂住被扇红了的脸颊怒目而视。纵然他是宰辅,但李继刚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靠山王一字一句说的恰如其份。
他是两朝的元老,很清楚十年前大离面对的局面。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也不为过,野心勃勃的北蛮铁骑踏破天下第一关,目标直指关中复地。
天子守国门,君王思社稷。
先帝宁死不退,死战后深受重创,若非是薛承乾横空出世,智计退敌,怕是如今的大离皇朝早已成了北蛮人牧马的牧场。
靠山王也由此而来。
薛承乾是大离的靠山,更是当时仅有十六的女帝叶锦绣的靠山,若是当时他想要改朝换代,恐怕并不需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就足以坐上帝王宝座。
李继刚面色一暗,不敢多言。
可薛承乾却没有停下脚步,他大步流星,走到一个中年文士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礼部尚书葛云海。
“你说薛某胆大妄为,无视大离数万百姓,以至于江北一代,百姓流离失所,万死难赎其罪?”
“可你是否曾亲自在场,我主张修建堤坝,可你们一个个酒囊饭袋自以为国库空虚,拨不出银两造成长河决堤,一溃千里。”
“我薛承乾自筹银两,自掏腰包,不得已开闸放水,淹没了平原一代,而后迅速修建堤坝,三十昼夜不眠不休。”
“如今长河稳固,十余年未曾有水祸之患,凭你也配指责老子?”
薛承乾表情阴沉,语气平静的如同一汪深潭,只是那字字句句,坚定自信却犹如一记记很拉的目光抽在了群臣的身上。
“你......还有你!”
“你们说薛某纵容酷吏,可我大离刚脱大难,贪官污吏,世家门阀层出不穷,若非我薛承乾重用酷吏,用重典,如何能在短时间控制局面,将根深蒂固的世家门阀一举拔出。怎能来的像是今日这般国泰民安,天下景从。”
“你......”
“你.......”
薛承乾一字一句,说的满朝文武哑口无言。
每一个刚刚言之凿凿的要死谏靠山王的大臣们低下脑袋,压根升不起与之对视之心。
或许靠山王薛承乾重用酷吏,或许靠山王薛承乾放水淹没田地,或许他有千不该万不该的举动,但每一次的举动都让大离这一座分崩离析的皇朝焕发新生。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青史留名。
没人敢反驳靠山王的功绩。
宝座上,叶锦绣美眸生出些许恼怒之感,她想要出声反驳,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半点与之争辩的话来。
朕才是皇帝。
朕又不是剥夺了你的权利,你薛承乾没有靠山王的头衔,却依旧是位于朕之下的一等宰辅,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自古以来,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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