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路过时,那个护士身后的两个孩子,有不断向我走来的动作。但都被那个护士拦了下来,而护士的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相源拟合器。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看错了,但是那两个孩子的双眸透露出一种亲切感。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了一杯水,喝完后就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着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后,眼前的景象就全部消失。我早就猜到了,这是不知第几次休眠结束了。每次护士注射抑幻素,我就会逐步脱离休眠状态,这也导致了我的动作迟缓。醒来之后我则是继续做着康复训练,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医生的呼喊。我随着呼喊声与众人看热闹的步伐,前往了事发现场。
这里依旧,依旧没有躲过变成避难所的命运。但是眼前的肥胖男子却死死抓住一个女孩的衣角,女孩看起来也就两到三岁的样子。男子体形比我要高很多,也更加肥胖,肥头大耳与臃肿的身材让人作呕。如果要比喻的话,他就像是市面上生化危机游戏里,常见的胖子僵尸。满嘴的油渣,看着就让人恶心。
兴许是抵不过医生的呼喊,最终那个胖子被武械医警死死堵在墙角。我看着那个胖子的嘴型貌似还要说些什么,但那个医生以横幅标语为由让我在那时先照顾那个小女孩。我并不清楚医生想要干什么,只是默默到院长那里继续领着独特的餐食。我回到病房照顾小女孩,看着她瘦弱的样子,我默默将餐食给了她。
我谎称自己并不饿,让她先吃着。我默默地站起身子,独自和那些士兵去领营养剂。刚出房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女孩的惊呼声,而我则是面对那些老兵的排挤与嘲讽,没办法了,活要面子活受罪,我就这样饿了一个餐点的时间。回到房间后,我就听见女孩喃喃自语地在说些什么,而她无非在说梦话罢了。
“爸爸好小气,好几个人才能吃完的肉自己吃破肚子也不给我,还好有大哥哥送来的肉包子……”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不免想起我小时候。我小时候唯一擅长的武器只有复合弓,右手不免留下了使用复合弓留下的老茧。由于我没有吃东西,所以我就靠在床头休息来减少饥饿感。
“大哥哥,我希望你以后遇到和我一样小朋友能救救他们,至少让他们摆脱困境……来,拉钩……”看着她逐渐模糊的面庞,我不由自主地将手凑了上去,尽管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我还是承诺了她的约定。再次睁眼时我依旧位于休眠舱内,而这一次可能是真的现实。医院没有成为避难所,也没有所谓的武械医警。
医生把我叫了过去,说是要和我讨论一下我的病情,似乎是预感到了会有一些套路,我并没有坐在医生的旁边。医生的桌子上除了工作用的电脑,还有两张“武戏”的票,上面印着“古董”二字。医生端起水杯,又再次看向我,随后叹了一口气,他问我有没有家属陪同。我看了一眼生态手表,给了否定的答复。
医生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将抽屉里的药物拿了出来,随即让我整瓶喝下去。我看着药有些犹豫,药物整体呈现一抹蓝色,普通人不仔细看,看不来的一抹蓝色。医生将药瓶往我的方向推了推,随后便继续看着电脑。我把药瓶子拿了起来看了又看,最终在药瓶子上发现了“活性休眠剂”。
“这药没有什么副作用,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将你的身体状态往一个孩子的方向推,以后就趁困了的时候躺进休眠舱里睡觉。”我继续询问了药物副作用发作时的症状,结果那医生表示他也不知道。我将药一饮而尽,随后看了看生态手表,我把杰西卡的联系方式找了出来,随后将手表摘下递给医生。
“医生,这是我同事,平时我们关系还算可以,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我面说的话,就将话发给她吧。”我将生态手表往前推了推。
我走出了房间,直到医生喊我的时候才拿回了生态手表。医生没有再说什么,而门外传来了两个护士的谈话声,而他们的谈话内容我一点也不惊讶。医院要封锁,要出去的话只能趁机溜出去。而医生的桌子上的“武戏”门票逐渐失去了古董的样子,上面写着“最大规模的武戏:重凝深渊,武戏即将开演,请各位观众坐好”。
“如果说战争多数来源于语言壁垒,请问你怎么看待。”
“一开始,星系中心制定的破垒计划就是专门打破语言壁垒的,因为他们也以为语言壁垒就是战争主要原因之一,后来才发现,争夺生存资源与空间才是战争爆发的原因。”
“现在不少人都认为战争爆发率越来越低了,请问你怎么看待。”泛着蓝色光点的摄像机就在我面前。
“不是越来越低了,而是我们对于战争的定义越来越高了。一个刚刚起步的文明爆发了史诗级的战争,但对于我们而言无非就是暴动。”
我仿佛回到了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那记者招待会上的记者对我发出了一系列问题。也许当初该把答案换一换,如果爆发战争,简单的动能武器是最有效的,也是最能坚持到最后的,至于核弹……除了爆炸时的辐射有点用处之外,其他我是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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