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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血资对生命的践踏 (3/4)

有想到还有什么用处。地面上的战争还行,但是到了太空中就不行了。

还有就是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部署的位面塔,这个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制造反物质的,更简单一点就是从自然界提取。这些反物质原子会有一定概率出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和其他原子发生泯灭。这个塔就是在这一瞬之前将这些原子捕捉起来,效率极低,我再考虑是否拆除,维护这些塔的费用远远高于直接生产反物质。

此时门外站满了武械医警,他们似乎在干着什么,而走廊上喷满了“反对血资对生命的践踏”这句话。那群武械医警也丝毫没有示弱,他们开始持枪镇压。突然间,一名持刀的病人冲了进来,武械医警开枪击中了他的头部,他当场死亡。医生也没能幸免,医生被误伤了,他最后也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我趁着他们镇压的功夫逃了出去,最终我跑到了停机坪上,我利用地形优势成功跳到了一艘舰船的顶部,随即进入了驾驶舱逃出了医院。在航行的偶然间,我遇到了一艘蓝色的舰船,对方也在发现我的一瞬间朝我发起了攻击。我不明白对方的举动,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在对方的步步紧逼之下,我来到了一个黑市。

对方没有继续攻击,而我也趁机进入了黑市。我怀疑那个家伙是巡逻的武械医警,但是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我穿梭在黑市的各个入口,无意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躺在摊子上,旁边放着几个血瓶。来不及细看我就被人群挤进了黑市大厅,这里是拍卖会现场,交易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旁边一个商城工作人员靠在墙边,一个旗杆穿透了他的身体,一面蓝色旗子格外显眼,地上的血迹延伸进商城里面。我跟着血迹,商城里面十分杂乱,上面一个人站在护栏后面,展示着商品。血迹没了,真是奇怪,明明刚才还有来着。一个小孩子的披着兜帽斗篷出现在眼前,他手上拿着一瓶瓶的药,斗篷像是许多年没有洗过一样。

“下面卖的是重头戏——第二泰坦帝国女王的尸体,这件商品过后将是我们的压轴戏!”

“连这个都卖,也不知道他们卖了多少尸体……”

“连活的他们都敢卖,何况是死的,我估计等这个卖出去后,他们就可以把压低的枪开一次火了。”台上的工作人员在宣传,台下的人在小声嘀咕。

哭泣声传来,然而在我看来能轻易察觉到的哭泣声,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顺着声音的方向我走出了人群,直到我走到了走廊尽头。走廊的尽头是刚刚的那个小孩,他正在安抚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小家伙。我继续靠近,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在靠近他,他缓缓脱下了斗篷。“为什么不试着反抗呢?”

我没有说话,两个小家伙也停止了哭泣,他们眼含泪水地看着我。我反应过来之际两个小家伙变成了黑市员工,而我身处一个令人窒息的房间。一声枪响过后,我身处的房间又变出了一个逃生出口,而我身边尽是拥挤的人群。那个孩子也在人群之中,而这群人麻木着向前拥挤。

我趁乱跑了出去,在经过空间站的桥连时,我看见了那个小孩子鬼鬼祟祟地躲在一个架子旁边。舰船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我看向声音的来源,一艘巨大的货舰从桥连下升起与桥联擦肩而过。随机离开空间站跃迁化为星光……“想想你们孩子被当作商品来卖,难道你们就真的只是他们用来数钱的机器吗?”

那个孩子爬上一旁的货架,大声地喊着。几个警卫拿枪把他杀了,他抱着的药瓶随着他的尸体坠落。所有人依旧麻木起着看着这一切,无非挠挠头又走了……我趁乱将两个熟悉的身影抱起并登上舰船,将那抹白色身影放进休眠舱,就当他们还会呼吸……还会说话……还会叫我一声守护者……也许我不配了……

我驾驶着舰船按照路线回到了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看着空荡荡的首领办公室,我不免有些失落。原本光鲜亮丽的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国旗,现在也是灰茫茫的一片。换作平时,我坐在办公位置上会批改着一些政策文件,或者是政府的报告,小家伙也会在旁边不厌其烦地要求我和他们玩。

屏障上反射着我自己的影子,相较于其他时刻似乎矮小了许多。我感受到一丝困意,并且打了一个哈欠。我无意间感受到了这哈欠似乎过于奶声奶气,也许是我听错了。我走向一旁的休眠舱,这个休眠舱原本是用于避难用的,也许现在对我来说本就是灾难,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我设置好时间,带着一丝恨意躺了进去。

所以……我到底在恨自己哪一点?是无限怀疑自己是一根火柴,还是恨当初那场“武戏”自己从未亲自完成过一次?是镜头下无数次失败的缩影,还是当看完别人完成这场“武戏”时产生的不甘。是后面的剧本有自己无法完成的动作,还是从未想过自己放弃时,这场“武戏”连一半都还没有完成时而产生的愤恨?

恨镜头下只有无数次失败的自己,恨连一个动作都反应不过来的自己。也许那场命案与“武戏”唯一的区别就是,“武戏”不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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