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但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是,给人家排忧解难不能说我百分百能达到要求。
只要去出手,定能初见成效。就像你表弟媳妇一样,不是我,她身上的病,就不会好。甭管你表弟信不信,治好他老婆的病,事实胜于雄辩。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没一个三五万,我是不可能出手相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替你长脸的呀!”
朱伟清听得朱靳艮说得怪吓人的,连连点头。也不敢多问,害怕引起朱靳艮不愉快,对自己实施报复,那可是触手可得。许多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从古到今都有。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小朱庄见过怪事的人,枚不胜举。
曾经有人在小朱庄的后河大深塘,每年夏天都看到水怪。像一头水牛哪么大,从水塘中间腾空而起。
一瞬间,从天而降溅起冲天水柱,栽入深水塘。
看到的人,说得千真万确。没见识过的人,拼命说无中生有。无非是编造故事说出来吓唬人。有人走夜路看到前面有黑影不声不响和自己同行,有人说这是酒喝多了两眼发花,产生幻觉。众说纷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有人说朱靳艮的做法属于封建迷信;也有人说不是迷信,而是一种自然现象,属于宇宙发展观。那你说飞碟是真是假?外星人是真是假?朱伟清不知道对发生在朱靳艮治好自己表弟媳妇身上的怪病,究竟属于一种什么现象。
他知道的是:小朱庄人见到的鬼火,随着人在移动而移动,你怎么解释?
是磷火吗?
磷火为什么因人而异具有选择性?又为什么总是在阴雨连绵的夜晚出现,磷火,白天也能产生的呀?噢,你又会说磷火在阳光下是看不到的,至少,作为人能感觉到吧?有人又说,磷火是个发光体,而非具有温度。
我相信,但磷火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遇到特定的人才出现,你不觉得很奇特么!
有人说是人死了以后产生的萤火,我承认是科学的解释。
那我问你:萤火为什么要跟着自己的亲人,且,在黑夜为自己的亲人带路?朱伟清经常听到有人说得神乎其神,自己很想亲自去体验一把。唯恐,自己胆小如鼠,还是宁愿信其有,而不愿意自己亲身去验证。听起来都害怕,干嘛还要身临其境?
不被吓死,就不错了!
“等一等,等一等!啊哟,你们俩走得这么急干什么呀?”
一辆小轿车“咕吱”一声,在他们俩骑着的电瓶车前面刹车。
赵宏伟带着徐正巧,一路上追赶上来。待两个人停下车,才知道他们这是要带朱靳艮和朱伟清去清沟镇的阿拉饭店请客。另外,带着一大叠钞票,估计要有一万多块,是为了答谢朱靳艮送给徐正巧的那根吊着金葫芦的金项链。
无功不受禄,凭什么朱靳艮送他们家老婆一根金项链?
要知道人可欺负,佛和神得罪不得。朱靳艮前一脚离开他们家,徐正巧后一脚急忙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痒痒得想用手去抓一抓的冲动。可是,她没有这么做,总不能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做出不雅动作吧!所以,她只是去冲个澡。
在赵宏伟给她戴上金项链的时候,徐正巧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又给我买金项链啊?哎呀,这只金葫芦我倒蛮喜欢!”说着,没等赵宏伟回答,她从手里接过去,戴在自己脖颈上,在大厨镜面前,左右欣赏,几分得意,几分欢心。
赵宏伟看着徐正巧如此这般开心,不得不对朱靳艮佩服的五体投地。仿佛这一切,都在朱靳艮的意料之中。
神了!内心里即刻对朱靳艮有了敬佩之心。
突然,他想起朱靳艮对他说的话:我这根金项链,人家出我几倍价钱,我都没卖。
既然和你们家有缘,金项链就当施舍给你们家老婆了。赵宏伟原本就当风水大师的施舍地了,又不是他向风水大师索要,是人家自己心甘情愿赠予,总不能拒绝吧!于是,他实话实说。
“不是我买的,是人家风水大师赠送的呀!”徐正巧一听,狠狠地瞟一眼赵宏伟,她急忙换衣服,给自己脸上打扮一番,然后,带着压箱钱从赵宏伟裤兜里掏出钥匙,头也不回地开汽车。赵宏伟见着徐正巧的举动,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急忙追上去,不用徐正巧发话,自己乖乖地坐到副驾驶位置。
心里想:唉,只要徐正巧变得什么病都没有,他赵宏伟便是万事无忧,任凭她做出任何决定,赵宏伟绝对无条件服从!“哎,我说徐正巧,有什么话你不能跟我说吗?真的不是我想占风水大师的便宜,而是他主动给我的赠予。
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开车追上他们俩,你去问一问我表哥就知道了。
我也不是白要他的金项链,施舍的物品,总归是有价钱的嘛!
我想等几天,看看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如果真的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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