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和妖族昏天黑地地打了整整三个月,死伤无数,无数的伤员和俘虏运往后方。附近的村庄被安排着住满了伤员,妖族那边也没讨到好处。自从上次偷袭宗门大营失败,妖族的士气便低落了些,这些天的持久战让他们筋疲力竭,他们的粮草几乎都耗光了。再打下去,弹尽粮绝了。
知道有一日,一只魔横空出世了。那日战场上正打得热闹,灵越架着灵夺炮四处轰炸,四处烟尘四起;妖帝和付玄凛,陆清风打得激烈;云城一边将伤员抢着带离,一边俘获迎上来的妖族;靳惇仪单挑翃紫。但突然从远处飞来一只巨大的妖兽,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额头上还长着一只细长而黑的角。
念空从方才便闻到了浓厚的死亡气息和很多的戾气,本性驱使着他向这边飞来。他张开大嘴冲着下面的人群飞去,一柄木杆子飞来将他击退。
“不要什么都吃!”一个身影从远处飞来无语地将他牵制住,孩子大了,还真是不好管束。念空心虚地看她一眼,见他不开心便上去蹭了蹭她,想让他摸它的头。下面打斗的众人愣住了,纷纷抬头,只见一个男穿着一黑衣,身形健硕修长,周身黑气缭绕,他摆摆手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大家好啊,正式介绍一下,本尊乃是魔帝路司明,这是我的魂兽——蛊雕,这两位是我的左膀右臂!”他们这才注意到,她的身旁还站着两位,一个是穿着一身黑衣,长得妩媚动人,一个是半透明的魂体,却看着眼生。
“难不成是……上古魔神,摩?”妖帝喃喃道,神魔大战之时她也之时远远地看一眼,但这一眼她难以忘怀,那人严重的杀伐果断,叫人不寒而栗。饶是她,当时也被这位魔神吓到,印象深刻,所以多年以后,她也能凭一个虚影认出它来。
“自今日起,天下是本尊的天下,你们皆是本尊的臣民!”路司明大手一挥,众人便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双腿不听使唤地跪下。只有祭月,甄适,陆清风和付玄凛还能支撑着,但双腿不断抖动。
“本尊乃是魔帝,自今日起不论是妖族还是人族,亦或者是其他族类,皆要听本尊的号令!”路司明放肆地笑着,蛊雕挥动翅膀,两道黑色的旋风将他们击飞。祭月躲开了,反手一斧子砍过去,但还未近身便被一道魔气打了回去。他瞬移到祭月身边,掐住她的脖子,低声道,“你闻起来很好吃啊。”
“就怕你没那么大的胃口。”祭月说着开启了时空静止,看着一动不动的路司明,她扯嘴笑道,“再狂由如何?不还是动弹不得。不过是魔的残魂罢了。”正要别开她的手,他突然说话了,“本尊现在是魔帝,可不只是残魂哦。”说罢他的手刺入祭月的腹间,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神,她友好地笑笑,手上没有停止寻摸,而后摸到一块硬物,她惊喜道,“找到啦!”
她推开祭月看着手中泛着白光的灵晶,轻柔地摩挲,“本尊之前便好奇,像时间静止这种神族法术,你一个仙族怎么会使,又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她说着将灵晶扔给林鉴,“收好了,可别再丢了。”
路司明抬手解开时空静止的术法说道,“这里不错,死气沉沉地,本尊很是喜欢,以后这里便归本尊所有。”而后她将受重伤昏迷的祭月扔了出去,将其他妖族一并赶出去,最后留下一句,“自明日开始,妖族,人族每日供奉两个妖族和人族婴孩。若是不从,本尊会让你们知道后果!”
自从路司明占弱水之地为魔族新的据点,妖族被迫分散入人族的地盘,妖族和人族积怨已久,他们之间的仇恨轻易无法消弭。但人族妖族没来得及起纷争,新的仇恨便逐渐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路司明今日派蛊雕和姬狸闯入人族村落抓走十余个婴幼儿,还抓走三个女子,和两个男子;另外,他们闯入集妖营,抓走十余个幼妖,和五个女妖,还有四个男妖。另外,魔族在弱水的地盘还在不断扩大,结界也一直向外扩张。自三个月前,截止现在,已经向人族延申三十里。我们的大营一再向后撤离,撤离的速度快赶不上结界扩展的速度了。”舒蘅汇报着手中统计的情况,神情愈发严肃。“妖帝祭月已经苏醒,但妖力只剩下三成,所有妖族都已经安置在集妖营中,按妖数登记在册。而且,我们派了不少弟子埋伏周围,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
“嗯,虽说已经和妖族讲和,划地为界,互不打扰,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依然要警惕,若是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及时上报。”甄适嘱咐道,他伏在案上,桌案上堆满了古籍史书。这些日子,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不下百来遍,但依旧没能找到对付魔族的办法。他已经愁得满头华发。好在妖族还算拎得清,没有搅乱。
“现在不少妖族,人族,甚至修士跑入弱水得地界,向路司明投诚。他们甚至还要拐带几个婴童,作为投名状。如此行径,简直令人不齿!”灵越咬牙切齿道,前些日子她还阻止好几个散修抢夺婴儿,为的就是向魔帝献礼。修道修成这副德行,与他们喊打喊杀得邪修有什么两样?!
“还没联系上沅夕吗?”甄适转而问云城,但云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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