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姓财主的。据说他家还有个老爱太后赏的金提埵像。后来老杨财主死了,又闹倭寇,他儿子、姑娘就背了很多金子走了……”看见刚才连县丞都要点头哈腰的游乐心走近,就住了口,纷纷起身礼遇起来。所以游乐心又拿出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道:“我就是一个小吏员。就上边派下来查案子的。各位叔叔、婶婶,爷爷、奶奶有什么线索就跟我说说呗。”又拿出一百钱的宝钞递给几个小孩:“小朋友,去帮姐姐买五斤瓜子过来好吗?”等瓜子买来又将零钱让孩子们分了,再邀着围观的人来到旁边一家已经歇业的牌场,一面请人坐,一面分瓜子,又一面让刚才的老人继续往下说。老人见她平易近人,又吃人嘴软,所以接着说道:“等倭寇退却后,他儿子、姑娘回来,发现有人就抢占了那家门面。因为远走他乡时丢了不少金子,家里也没有什么能挣门户的人,所以就没打赢官司。他儿子一气之下就病死了,姑娘就带着金提埵去当了焱派,革命争利后又回到了应阳,在盐矿当了个小领导。可是她从小就信释门,也修得不错,所以在闹扫旧党的时候,就被关进了水牢,让她交出金提埵。可是怎么打,姑娘就是不说。扫旧党被倒台后,她又回到了盐矿上班。退休后就帮人除个灾,治个病什么的。还和瑠球回来的一个淼派将军结了婚。”游乐心一面嗑瓜子,一面问:“嗯……现在她还在世吗?”老人也是嗑着瓜子答道:“不在了。死的时候一百岁左右。”游乐心又问:“那她孩子在哪住?”老人这次却摇了摇头:“不晓得。你可以去盐矿问问瑠球婆,她蛮有名的。”
闲聊不几句,又有一个老人叹道:“以前我们这条街是应阳最好的一条街,后来那些王八日的把三眼井填了,这条街就越来越不行了!坏了风水撒!”游乐心觉得这也是条线索,就问道:“三眼井被填之前在哪?”老人惊讶道:“这也要查?!你们到底在查么案子?!”游乐心只是不予回答地天真一笑,而后撒娇道:“就带我去看看呗!”众人被逗得笑了一会儿,但也不敢不依她,就纷纷往口袋、手掌又装了些瓜子,引着来到三眼井旧址。虽然现在井口就是一块水泥路面,但那些老居民还是满函追忆地述说着:“那时候应阳城关居民最集中的地方,就是一街和二街。冇得自来水,就靠井水了,几乎有半城的人都是三眼井底打水用。三眼井并不是三个井,是一个比较大的井。有两丈来宽,三丈来深,周围嘎石板铺得漂漂亮亮的!井口用青石板盖着,然后是青石板高头凿了三个井口,可以三个人同时打水,所以名字叫三眼井。三眼井是第三列国的时候,打井高手选的位置打出来的井,所以水质非常好,几乎从来都不浑的!”看完回到牌场,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说了些民间野史、灵异传闻。
游乐心听了一个多时辰,却发现人越聚越多,连屋中带门口都挤满了,于是就讪讪地笑道:“不好意思,打搅各位休息了!”起身又道:“那今天就到这里了。谢谢大家的帮助!”好不容易才脱离人民群众,却又看见白寻常那修长的身影从僻静处转出来了。游乐心便嘻嘻一笑:“群众工作很重要的!”白寻常走过来和她并作一排,一如既往淡淡地道:“霓儿看过了,那家人没有问题。已经让他们回去了。不过……”游乐心见她欲言又止,就问道:“等我吃完了再说?”白寻常微微点头。游乐心佯作一本正经地道:“嗯,综上表现,这个姐姐还木有被冻透!”
两人回到小旅店,就见蚩自芳和游乐今在往茶几上端菜。游乐心就馋嘻嘻地道:“好香好香!”抢上前就拿筷子。却又被白寻常淡淡地问道:“洗手了吗?”游乐心快去快回地对付了过去,拿起筷子就点着菜道:“鱼餐圆子。生汆圆子。豆腐圆子!——藕粉圆子!”含笑望着白寻常道:“寻常姐这是让我跟圆子开个会么?”白寻常却坐下看起来手机:“清淡、营养、吃得快。”游乐今一面拿碗帮着晾圆子,一面笑道:“应该再加个樱桃小圆子,因为天然无污染。——霹雳啪啦呼噜哗啦这次会更好,铿铿锵锵乒乒乓乓人小志气高!”游乐心和她闹了几句,就问道:“诗章姐和乐音呢?”游乐今答道:“楼上,一个联系婷姐姐,一个联系玄岳。”游乐心还欲往下问,却被白寻常打断道:“吃饭。”游乐今回了个吐舌:“第二管家婆!”
游乐心吃罢,再才问道:“到底怎么了?”蚩自芳就拿出了两个证物袋,由游乐今介绍道:“一张是从侯宏身上搜到的,一张是在装钱钱的行李箱里发现的。”见三个姐妹郑重其事到了甚至有些压抑,就接过一个证物袋细看。却说这证物袋里是一张三寸宽,七寸长,且有规整折痕的黄表纸,纸上赫然是个朱笔“护”字,又盖着一个阴刻方篆印,印文为“皎云宗主”。游乐心看了一眼就失惊道:“三师兄写的护身符!”游乐今道:“也可能是太玄子、真宁子写的吧?”说着,又递给了另一张。这张的形制和上一张一样,也有“皎云宗主”的印,但没有折痕,朱笔字却是“毙”。白寻常收了手机道:“知道这方印的别派宗人,包括中书省、尚书省在内,绝不超过三百人,现在的在世的,也就六十几个。那几位师伯、师叔,乃至师兄、师弟都有自家的咒法和符箓,不可能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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