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名……”游乐心接道:“是我们皎云宗自己人在世上败坏清誉?”又摆手笑道:“不可能。我门人又不缺那三瓜两枣,而且大部分都在护持大师兄和二师兄闭关了;听雨子、冲凌子和三师兄在无间炼狱;其他普字辈以下弟子和无穷、星风、玉珑三个师兄都在京师;我们也刚从各学校、国外回来。”又佯作怒容看向游乐今道:“不是你为了搞点小钱钱在江夏画符乱卖吧?”游乐今哼了一声道:“哼,那我还拿回来给你们看?!”游乐心又转向蚩自芳。蚩自芳忙道:“我要直接去抢快不快?!”游乐心就用没有发现的表情看回白寻常。白寻常却道:“难道是月宗的人……”蚩自芳失口道:“月宗嘞门人又回国咯?!”不可名状的异样之色,竟然悄然在她脸上显现。
游乐今看见如此光景,当然想一问究竟。可还没问出口,话题就被白寻常岔了过去:“侯宏是从哪里拿到的符?”游乐今本想以提问换回答,可是白寻常不容妥协的神情让她知难而退了:“四里棚烧香台,从一个玄门老道手里买的。老道应该是假的,按画像没有查到信息资料。明天我去烧香台问问。”游乐心就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先去盐矿看看。”游乐今玩心不减:“去盐矿干嘛?真的要学现代先进采矿技术吗?”游乐心含笑瞟了一眼,而后将自己用一百钱瓜子换来的线索说了。却才说罢,吉诗章和游乐音相继下得楼来。游乐今就问了一句:“咋的这么久?”却不想又被游乐音抓了个捏脸的机会:“也不知道是哪个贪财的说要亲手数小钱钱,才没有让我们及时发现那张毙妖符!”游乐今就含着羞涩笑道:“哎呀姐姐,请你不要为我生气,年轻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又把游乐心的话转述了一遍,以作岔开话题。
吉诗章等游乐今说完,就道:“三师兄和师叔都在无间炼狱,也没有向其他神祗展示过符的画法,而且说海外同门也不会这样做。”游乐音也道:“我也没问到什么结果。他们推测说是假道士在哪见过我们的符,就照葫芦画瓢弄出来的。”游乐今玩心又起:“不然咱去试试?”游乐音瞟了一眼:“拿你试么?”游乐今更不介意:“我是好妖!——去殡仪馆,那肯定有屈死的、冤死的、横死的,总有几个郁灵不灭的吧。”游乐心又戳了她的额侧嗔道:“看了一天了你还有道力吗?!”又道:“符的真假先不说,侯宏他怎么知道和他见面的是邪物?”游乐今一面拿了两个证物袋站起身来,一面答道:“他妈在家供奉慈航真人,每天都念经,所以有些感应,那天见他气色不好,就让他去烧香台拜拜。把毙妖符放行李箱,是怕那个造像有邪气。——所以、我们很有必要去试试这符灵不灵。”白寻常就道:“你和四师兄、霋儿去吧,霏儿留下治眼睛。”游乐心就将十二生肖八卦钱和坠绳给了游乐今:“大钱钱,而且钱眼小,你掉不进去!”游乐今毫不在意被编排:“是做手链好呢?还是做头饰好呢?”游乐音一把夺过嗔道:“小财迷,还去不去了?!”帮着收进了小包,就拖着人往门外走。游乐今一面跟着走,一面在那里故意道:“哎呀呀,哎呀呀呀呀!二姐姐生气了呀!是在吃醋吗?会不会明天一整天都不理大姐姐呀?”游乐心只是轻笑道:“小冤家!”
游乐音照着导航驱车来到了应阳县火葬场门前。由于是特殊行业单位,所以必要全天候开张,因此游乐音也没费什么手续,就让门卫放她们进了大院。虽然是前半夜,但三个年轻姑娘在火葬场大院有说有笑,这当然会令值班人员差异和上前询问。可是能在县火葬场值夜班的人,当然不会什么受过义务教育,能说官话的人。所以游乐心费了半天劲,才听懂这原汁原味的应阳话。不过打发人去却只用了九个字:“警方办案,请回避配合。”虽然值班人员还是在不远处窥看,但一则距离足够远,二则有夜幕的阻挡,所以游乐音也没去管,只让游乐今发动意识之眼。游乐今发动意识之眼看这大院时,但见飘飘荡荡的灵魂满处都是,加上她玩心又重,所以和鬼魂们聊了起来:“你们这里谁死得最冤、最屈、最惨?”鬼就是人不灭的意识,而人往往都是不满足的,所以听此一问,鬼群就滚油般的浮动起来。一个小女鬼道:“我才十几岁就跳楼了!我妈妈还拿我讹钱!”一个男鬼道:“我是被人砍死的,杀我的还没被抓!十年啦!”又一个老鬼道:“就为了一点补偿款,我就死了,我最冤!”没等第四个开口,就自相争了起来。游乐今沾沾自喜地低声道:“唉,我可真是个挑事儿精啊!”而后对群鬼道:“不如你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最冤。因为那么能打都死了不是很冤吗?”愤恨往往会使人头脑短路,更何况是一群怨天尤人的鬼魂。经过一番混战,一个死刑犯鬼获得了胜利。于是游乐今就二指夹符向那鬼闪电般击出,可结果却是什么作用也没有,反而把那鬼给激怒了。好在游乐今本身有法力,一个《驱鬼诀》念出,那鬼就不敢动了。先用《天火决》烧了两张假符,而后和吉诗章、游乐音默诵了一部《大道本源经》,将群鬼都超度回归大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