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解释是为了作画,只是那么小男孩未被大人满足要求似的道:“好吧!”
一人一鬼本来要尴尬在此事上,但凌霜却马上跟没事人似的,来桌边椅子身上坐下道:“我也习惯了,女同学好奇,男同学更好奇,可实在改不过来,走夜路都用过防狼喷雾呢!”一面说着凌霜的奇妙大学历险,一面将巧克力吃了,而后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瓶橙汁,先给芮伯跻晞供奉了一碗,再自己喝完了剩下的。很是享受地舒了口气,而后切入正题问起了白寻常的底细。芮伯跻晞本就单纯,又吃人嘴软,因此就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听说她很早拜在了玄天派皎云宗门下,而且辈分也很高。是朝廷特招他们进部队的,也是刚从内卫调到战支部队的。”但这些并不是一个贼心不死的人想知道的,所以直接再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今年多大了?”听明白过未的芮伯跻晞,却开启了布道模式:“何必强求?一厢情愿也没用!不如远望祝福来的潇洒。再者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想凌霜却变成了韦小宝:“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还要壮怀激烈凹个励志的造型时,那首《从无到有》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凌霜找到手机也不看来电显示,只接通道:“哪位……”应声的却是暑雨:“白先生和你在一起吗?孩子让人抢走了!”凌霜惊愕过后,忙道:“她在开会,我马上去说。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见芮伯跻晞盘膝入定,也顾不得去叫,自己也没有换衣服,就这样一面说着,一面出宿舍。暑雨就将小女孩被抢的过程简单说了:“你走后我就带孩子回到她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孩子以为是她爸,就自己去开了,结果就被人抱走了。我追出门就被打了闷棍,被邻居救醒马上给班头他们打电话,可都没接……我估计是邪教同伙,因为我恍惚间听见有人喊了一句:‘这是代约达对你的惩罚’。而且孩子也认识,显得很害怕。从门口监控看,是三个男的,看衣着和动作都是青年。”凌霜一面听着,一面跑来了总会议室门口。
与会的人不是尚书省特派员、就是州级军政要员,最低也是刑警班头,所以守卫当然不会让一个像行为艺术家的人进门:“你这样也太随便了吧!”凌霜也只能傻大姑娘似的喊一句:“哎呀,我有急事!人命关天的急事!”但即便如此,守卫也只是不怎么当回事地应付道:“我去试试,看领导怎么办。”对这个小心进门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就对暑雨道:“你还是先去治安所吧,这帮大人忙得很呢!”可话音刚落,会议室的两扇门就被打了个大开。凌霜的第一反应是捂住了那张缺个守卫的嘴,睁大了无比惊愕的丹凤眼。第二反应就是硬着头皮,立即挺胸、抬头、提臀给领导们敬了个标准的礼:“报告首长,三耳兔村己亥案嫌疑人之女被疑似其同伙强行带走不知所踪,并将我县尉刑警打伤!因事情紧急,所以不及整装,请首长们批评!”
本县的官吏自是不敢先于上差发表意见,而州里的官员也不会无故得罪一个小吏,所以没等到白寻常发言后,就由内卫官长笑道:“这姑娘有担当,是个好同志!”凌霜见此情形便知道他的饭碗抱住了,于是纠正领导的用词后,就将手机开了公放。但白寻常却对一干头头脑脑道:“我来负责,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说罢、就凌霜带着走了。一路上凌霜都在自己美人相伴的臆想中陶醉,但一出办公楼,白寻常就还了他手机,并冷淡道:“回去休息。让芮伯过来。你不许跟来。”可没柰何凌霜现在是个花痴青年,全无一点一切行动听指挥的精神。白寻常见等来的又是这个贼心不死之花痴青年,就还想用暴力手段解决,可学乖的凌霜却一面用手隔档,一面急声道:“别浪费时间了,人命关天!”见白寻常愣了一下,就又道:“我还是可以打车去的!”白寻常听罢就上了车,打开副驾驶位道:“后排睡觉。”凌霜先不敢置信地望着眨了眨眼睛,而后一溜烟地钻进了超跑的后排躺下。然而还是想得太美,却才要开始搭讪聊天模式,就被白寻常一掌打在了哑门穴上,于是一路就那么昏睡着。
芮伯跻晞上车后,白寻常就让他:“心诵《真言》渐渐入定。”而后戴上蓝牙耳机,问劭会道:“他们的行动路线找出来了吗?”依旧伴着敲击键盘的劭会语声答道:“正在传输。不过出了城区就丢了。”白寻常收到路下后,又问吉诗章道:“师兄认为他们为什么抓走孩子?”吉诗章像是哄了一下灵婴才低声答道:“我查到的资料上说他们恢复了活人献祭和初夜权制。……反正你们得快点!”白寻常虽然没有将焦急显现在脸色上,带车速却加了很多。可来到最后一个有监控的路口前,也只能一个急刹停车,和芮伯跻晞下来查看。被急刹点醒的凌霜,也打开手机灯光跟着照着车轮印向前寻去,可芮伯跻晞却道:“导航地图上显示前面是湖。”凌霜见白寻常向前走去,便要继续跟随,但白寻常马上就拦住道:“钥匙在车上,别熄火。”法医也是警务人员,所以了解白寻常话里意思的凌霜,也只能停下脚步道:“那你们小心!”白寻常并没有应声,只是带着芮伯跻晞几个箭步就将身影没入了夜幕之中。
芮伯跻晞还没有完全掌握炁力的自如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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