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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售卖出去呢?
眼见面子被驳,富家小姐的脸色也渐渐不好看起来,当即就准备让手下上手去抢。
丈夫哪能坐视妻子遭受凌辱,立马抄起了旁边的木棍就准备上前拦住仆役。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儿功夫,丈夫就被打倒在地,就这样,一直等到卫风等人过来。
听完了女子的哭诉,卫风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面甲,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
“既然你是说那小姐想要你的发簪,可否给我看看?我想知道是怎样的发簪能让一个通判家的小姐都爱不释手。”
女人下意识的就准备伸手去拔头上的发簪,可这一伸手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披头散发,至于那发簪早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下丈夫昏迷不醒,自己的发簪又不知怎么的丢了,女人心中愈发悲伤起来,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衙役伸手拍了拍卫风的肩膀,示意卫风先同自己出来一下。
两人来到外面,衙役眼神惆怅的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伸手指了一下其中一个过路的人。
“我在扬州城当衙役当了一辈子了,这人呐,我基本上一眼就能看的差不多。”
“哦,当真?”
“呵呵,你看我指的那个,身上穿着普通的粗布衣,但是头上的发冠却异常的干净。”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应当是穷苦的书生,爱护自己的发冠,却不顾裤腿上的污泥。这两天扬州城没有下雨,他脚底上能有污泥的话,应当是城外比较偏远的山村来的。
因为官路上少坑,雨水两天之内基本上都干的差不多了。唯有山间小道多草木,雨水迟迟不得干,所以会使污泥脏到人的裤腿上。”
卫风这时来了兴趣,指着衙役所指的人再次问道:
“可是穷苦人家,爱护发冠。并不能就证明一定就是读书人。老先生推论不是很准确呀。”
“不不不。”
衙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还得注意他的眼神,你看他路过那些卖书卖笔的店铺时,是不是都会扭头看那么一两眼。而且你看他的双手,比较白皙,没有干农活的痕迹。如果又穷,又喜欢书,还没有干农活的话,除了体弱多病,那也只有读书人了。”
卫风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位穷书生,发现衙役所言不虚。
这位书生每每经过卖笔墨纸砚的摊子,都会观看一二。期间好几次驻足,想要购买,但都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老先生所言不虚,但是出来就是说这个吗?”
“不是,我这么说是想向你证明我的推断。屋内的那对夫妻所说的应该是真的,他们的神情没有骗人。”
“那为何先前他们在被殴打的时候,两位却没有上前劝阻呢?”
衙役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腰间的令牌冲着卫风晃了两下。
“我们是什么身份?衙役,说实话,也就在老百姓面前能吐口气。那林通判的女儿是什么人?我这等小人都不便多说,我等哪敢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