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未来将承载十斗气运,
为这方世界独一无二的气运之子。”
“那吉祥公陈沫,
不过是继承了十数代镇山王承载的国运,
又被窃取了五成,仅剩三成,
到陈沫这里,
气运全无,
合该他早夭之命,
哪怕苟活下来,
身负的三成国运也当散落在大奉其他掌权人手中。
气运更是不可能垂怜于他。”
“可现在,
许七安身负三斗气运未变,
陈沫却气运缓缓升腾,
没道理啊!”
“难道是哪里出了错?”
“不应该啊!”
监正迷茫思虑,
却终究搞不明白,
为何十三年后归来,
这早夭之人,竟能将气运引落于身。
……
皇宫,晚朝会。
户部尚书迈步而出,
高声道:“臣,状告打更人银锣沫歌!”
大奉高层,
自然都有暗探、暗卫的存在,
像陈沫带着韩利、柳絮隐匿身份进入打更人衙门的事,自然瞒不过他们。
但告吉祥公,几乎等于找死。
不说吉祥公手里的十二块免死金牌,
就是吉祥公这公爵的位置,也不是随便就能告的。
但打更人银锣沫歌则不同。
陈沫隐匿身份,
中下层官员、百姓是不知道的。
他户部尚书知道,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大人物,
总是颇多心思、手段。
元景帝也是心知肚明。
却颇感兴趣地一挥衣袖:“你告他什么?”
“臣状告打更人银锣沫歌,
私自抓拿关押我户部侍郎周显平,及其家眷、仆役近百人。”
“并在无罪证的情况下,
将我大奉堂堂一位户部侍郎的府邸查抄。”
“陛下,
这等行径,与强盗何异?”
“难道,陛下就看着让打更人衙门如此肆无忌惮,
连一个区区银锣都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随手抓捕、处置我大奉二品的侍郎吗?”
此话一出,
满堂惊喜。
魏渊及打更人衙门,
那就是悬在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
有机会对付他们,
在场朝臣皆不遗余力。
一个又一个朝臣迈步而出。
“陛下,臣以为,打更人衙门该整治啦!”
“陛下,臣以为,此事合该彻查,当还周侍郎一个公道!”
“陛下,臣以为,……”
“行了,行了。”
眼见这群大臣说个没完,
元景帝摆了摆手,
目光投向魏渊。
他倒想看看,
陈沫跑他打更人衙门捣乱,他能如何应对。
“魏渊,打更人银锣沫歌是你的属下,
你来说说,朕要怎么处理合适?”
“陛下。”
魏渊横向迈步,
抱拳沉声道:“臣魏渊以为,
打更人银锣沫歌,当重赏!”
一句话,
瞬间惊起千层浪。
群臣激荡,
一个个怒指魏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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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