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正,”
“吉祥公府送来诗词书籍十册。”
“说是吉祥公十三年远行,偶遇古籍整理抄录而来。”
“知道了。”
监正挥一挥衣袖。
刚刚放在桌上的书籍飞起,
齐刷刷飞到他面前,
一一打开,
一页页飞快翻动,
书上自己纷纷飞出,
化作一首首凭空飘在天上的字幕,
密密麻麻,
却颇有层次地展现在监正的面前。
他目光如炬,
飞快扫视而过,
神情随之越发凝重。
直过许久,
监正轻声自语:“既生许七安,何生陈沫啊!”
五成国运,
三斗气运。
却已趋于死寂。
与
三成国运,
气运不断汇聚于身。
两者相比,
监正也属实难以抉择。
主要是两人皆在逐渐展露锋芒。
“罢了。”
“已观京城六百载,
再观十年又如何?”
漂浮诗文纷纷回归书中,
书册再度回到书桌之上。
整片天地,
仿佛再次归于寂然。
……
许家。
“看看,打更人铜锣!”
许七安得意地拍着盔甲前的铜锣。
“你看把他狂的。”
李茹一脸不爽,望向许平志。
许平志为难地咧了咧嘴,
“宁宴现在加入了打更人衙门,还是铜锣的身份。
现在啊,衙门里那些当差的见了他,那都必须恭恭敬敬的。”
“还不是恰巧遇到了沫歌银锣。”
李茹说着,
眼睛随之一亮。
一把拉过许平志:“玲月跟沫歌银锣……”
“哎呀,瞎想什么呢?”
许平志忙摇头晃闹,
劝说道:“人沫歌银锣,
一看就出身名门大族,
年纪轻轻修为高深莫测,
又是银锣的身份,咱们玲月……”
“咱们玲月差哪儿了?”
李茹一把掐在许平志的腰间。
“不说旁的,
就从容貌来说吧,
咱们玲月可是这一片最漂亮的。”
“那天沫歌银锣在咱们家吃饭的时候,
还夸赞过玲月的厨艺好,
甚至还多看了玲月几眼呢!”
“人家那是礼貌!”
许平志无语道:“人沫歌银锣要出身有出身,
要修为有修为,
要身份有身份,
要模样有模样,
要身材有身材,
就他身边跟着的那个柳絮,
比咱们家玲月的模样是一点不差,
关键人还是个高手,
你说说,咱玲月怎么跟人家比?
怎么能配得上人堂堂的银锣大人?”
一番话说出,
李茹泄气地松开了手。
目光投向院中耍刀的许七安,
气愤地抓起一擀面杖冲了过去。
“你!”
“天天在家耀武扬威,
你就不能多为家里考虑考虑吗?”
突然被针对的许七安一脸茫然。
但婶婶一直看不上自己,
这他是知道的。
可加入打更人衙门以后,
婶婶明显比以前强多了。
这怎么突然又针对了?
许七安不解,
嚷道:“婶婶,你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李茹继续说道:“沫歌银锣是救玲月才认识的你。
你是加入了打更人衙门,
但你想过这个家吗?
想过玲月吗?”
“玲月?”
许七安眨了眨眼睛,
一向精通人情世故的他,
自然记得玲月望向沫歌的那种特别的目光,
但他不是很确定,
忙凑上前:“婶婶的意思是,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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