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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仿佛她脚下的地面都为她而生。
一个小时后，法术效果消退，哈珀的双腿仍然僵硬，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长时间站立导致的肌肉紧张，有多少是因为害怕。嘴里塞着的名片也因为嘴部肌肉无法维持而掉在地上。
依靠护卫队长的搀扶，他在慢慢蹭到椅子旁边，瘫坐下来。喘着急促且沉重，双眼空洞的盯着前方。
护卫队长看见掉落的名片，脸色大惊，恭敬的双手把它捡起来，在身上蹭干净，摊开放在桌子上。
“大人，您拿好，千万别弄丢了。”
哈珀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只是机械的转过头来看护卫队长。
“拿着名片可以要求医生帮您做一件他力所能及的事，每一张名片都是由医生本人或者他手下的女仆亲自送出，无法造假无法转让。”
“曾经有人花重金收购了一张，说是收购，其实是雇了佣兵从原持有人那抢回来的。结果被医生找上门，连雇主带佣兵，每人剁了一只手。”
哈珀的表情瞬间鲜活起来，“所以这玩意很值钱？”
“值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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