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操场唱歌,大波从当地渔民店买来了少数民族的手鼓,我们以为能替架子鼓,但是根本就胡扯,就能悻悻的抱着吉他,我唱皇上弹。他们几个坐着,由于刚唱声音也不大,经常卡顿忘词,一首齐秦的外面的世界,唱的稀碎,但还是有人报以掌声,也没几个人听,忽然的来了几个女生,站在边上,我一看来了几个马上来了精神,唱的好了起来,接着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还赢得了几个女生的喝彩,我借着灯光看去,有一个人很熟啊,就是记不起哪里见过,一边的姑娘说:晚晚他看你呢,他好像给你唱的,嘻嘻嘻。杨晚儿:李静你再胡说,看我不打死你。诶呦呦还真打呀哈哈。李静道。当时她们几个穿的舞蹈鞋,大概在排练汇演的事,旁边她的姐妹说:挺帅啊,就是眼睛都粘晚晚身上了。经过这么一闹,我也不好再看人家了,只能把手抬得老高,对着月亮,皇上的吉他也戛然而止,兔子他们几个都在笑,我实在无解了:啊!几个女生停止了打闹,兔子:要做诗。我:程程,今晚的月亮真圆啊!说罢对着月亮自己忍俊不已。(当时正在播放上海滩的n遍。)晚晚,他说月亮圆的像你!哈哈。李静说。兔子皇上对我扔起了石子,我边躲边看她们叽叽喳喳的离去。大波:诗人你跟的去吧,(我的床头放着一本宋词和泰戈尔的飞鸟集)他们早已不叫我少主了,我:她也不能要我啊!他们几个大声喊:晚晚诗人要和你去。快来领他啊。大家说笑着便回寝室。晚上我觉得这个叫林晚儿的似曾相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躺在床上,望着窗前的明月,想起了家乡的小河,小桥流水,田野里的蛙声,蛙声里的稻田,迷迷糊糊的,梦见一个孩子在田野里飞快的奔跑,他在追逐一颗星,一颗远方的星,幽兰的山谷里他慢慢的飞起,我真的睡着了……
这几天我们唱歌,杨晚儿她们没来,但是她们路过这去排练,我们几个也在排练,一个是我们吉他弹唱,我和皇上的,还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诗朗诵,必须是原创,有我自己亲自朗读。组合晚会的导演让我取个名字报幕用,我也没想出好的名字,随手就起了个晚风组合,到了我们表演的时候,一首外面的世界完成的很顺利,皇上娴熟的琴技,加上我深情的演唱,简直完美。杨晚儿她们的是个舞蹈,杨晚儿领舞,自己编排的民族舞,舞姿优美。我在后台看的如醉如痴。很快到了我的诗朗诵,我并不害怕郎朗吟道:看海的人,作者慕容雪峰:
看海的人,不看天色将晚
海站在鸥边,你站在海边。海风徒起,海到此处已宽阔至你眼底。
你伸手指向远方,日便落到了船上。
那尚在漂泊的魂啊,今夜你在何处?
那尚在眼泪中漂泊的船啊,今夜你停泊在哪场宿醉里?
我茫然的匍匐在你忧郁的眼神里
我跌倒在你孤单彷徨的酒杯里
我亲爱的人啊,天涯明月是不是你的哭泣
忽然的有鸥惊起,飞过你眼中的苍茫,落在你唇际忧伤的海岸
而你手上红色的指甲,是他落日之前归来
永久的岸
读罢,掌声雷动校长也在,带头鼓得掌,旁边一位很得体的女士,仪表很出众,雍容华贵,就像是一颗被雕琢的檀香。我绅士的施礼,退出舞台,回来兔子和皇上,打趣:啊克劳克劳夫斯基,啊!那天晚上我请的客,把我下班月的伙食费都花了,喝的挺晚。回来宿舍早已关了门,我们老地方跳墙进来的。从那天开始,我在同学的眼里逐渐有了光,我察觉得到,连杨晚儿她们来了以后就带的纸壳什么的,有的时候坐的,我在她的眼里渐渐地有了光芒,我也边唱边把目光落到她身上,她并不躲避我能觉得那是一种灼热,灼热到能融化晚风星辰的热,能融化树木房子,还有我我的一切,而我依然甘愿,假如这是一场悲壮的赴死,我也心甘情愿。说实在的,我唱的也就那么回事,各种状况都有。李静她们依然观察我们,逗我们,还有大波兔子他们。最近又来了几个写诗的,我们也交流,男的多。于是这又多了一样,诗歌诗词讨论,简直不亦乐乎。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晚上来了很多读诗的,杨晚儿一众党羽都没来,只有她自己,我胡乱的唱着,夸张的动作,几个写诗的读了几首诗,我们有讨论台湾的几个诗人,隐约里我见杨晚儿指像我,然后手在手臂上两个手指在行走,我马上猜到是让我送她,几个读诗的走后,她还在我陪着她慢慢的走着,她穿着卡其色的裙子,一双白鞋,略胖的脸上月光映衬着明亮,几颗痣恰到好处的点缀着,眸子里我看到满是我的影子,本来很近的路,我们会绕远啊!绕到了无人的树荫,她牵起我的手,放到她身后,然后她点起脚吻了我,我当时傻傻的,只觉得她软软的手,激吻过后她问我:我这么主动的送上来,你会不会不珍惜我。我说怎么会呢,她的碎花上衣在她甜蜜的哀愁里让我觉得是温暖的,这种温暖足以持续很久,象她生命里柔软的部分,晚风温柔的吹来,吹来我信誓旦旦的誓言,我忘了很久以前我在信里,也说了同样的话,我拉着杨晚儿奔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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