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章:初遇晚儿 (1/3)

15岁那年,那是个秋天。我收到杨梦的最后一封信,大致是他父亲升迁,她们家搬家,而且已经搬走,她也要准备高考,不再来信,我收到信默默地看完,从此几年没了她的消息。

都说秋天是个伤感的季节,我信了。看到院子里的落叶,被风吹的东飘西荡,我第一次尝到了人生中的生离,虽然当时还小,但我知道我和杨梦的差距不是一点点。我家的祖籍在辽宁,爷爷领着我爸和我大伯逃荒来的,大伯当兵后,分配一个修配厂,当了厂长,这是唯一值得我爸炫耀的,我家在农村可以的我爸当了村里的小头目,而且他年少时,特能打架,我爸一直挺江湖的,把兄弟好几个。二大爷,四大爷都是我家的常客,帮我打架的龙哥就是四大爷家的孩子。这种江湖气贯穿了他的一生。我也常用一半江湖一半诗来形容自己,要诗意一些就是一半火焰一半盐。而杨梦家是当官的,那个年代城里的瞧不起农村的,更何况杨梦的父亲是官,所以与杨梦的差距很大,于是我开始努力的学习,日子又回到从前,二国辍学了,铁蛋也辍学了,见了铁蛋我还是逼他叫我姐夫,他不敢不从。偶尔我会翻出杨梦写的信,字迹很难看,一看就没练过书法,歪歪扭扭的,但我却像宝贝一样的留着。每天我还是骑着二八自行车,驮着妹妹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妹妹依然钟爱那些野地里的花花草草,妹妹从小牙齿不怎么白,属于清白,微微的四环素牙,这成了我童年时对付她的口头禅,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哈哈哈!

转眼到了十九岁,高考感觉还可以,考上了HEB市的一所大学,开学时父母为学费发愁,乡亲们东挪西凑总算够了,父亲常说,孩子以后无论走多远,要记得相亲们的恩情。我说:我记得爸。

开学那天,我一件白衬衫牛仔裤,填完表格正准备找寝室,拿个包找寝室,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和行李箱声音,我急忙回头躲避,但是已经来不及,还没看清已经装个满怀,包已经抛出去,她的证件也散落了一地,我们各自捡着东西,到近前才看到,很漂亮的女孩,也是略长的蘑菇头,大眼睛,脸上有点痣,眉毛弯弯的,喂!你怎么不看着点,她说道。我:怎么会是我,你讲不讲理,我再帮你捡东西!她白了我一眼。喂!杨晚儿再不快点就剩上铺了,后面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喊道。我捡完一贯的幽默道:谢谢啊。说罢把证件递给她,“哈哈哈……”她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她说道:谢谢你。说完一阵行李箱的响声,她和戴眼镜的女生去了寝室。

我也忙着安顿自己,学长学姐们都帮着安顿,班级卡号食堂打水等等,同寝的几个家伙都到了,我动手能力比较快,很快将东西摆放好,又帮其他人弄,一个个子瘦高的伸过手:我叫陈玉明,来自河南,大家叫我兔子,说罢笑了,我一看顿时明白了,那两颗超级门牙暴露了一切。另一个胖点的说:我叫李志民,来自江苏。我惊讶道:皇上啊卧槽!我给听成了李世民。自此皇上的外号伴随他一生!他的普通话不是太好,浓浓的南方口音,一个穿格子衫的伸过手:我叫张波,这的都叫我大波。我叫费雨生,来自宁夏银川,他带个眼镜鼻子翘起,以后的日子我们喊他,狒狒。“我叫鳌琪,来自内蒙古海拉尔”,一个瘦削的高个子说。他是蒙古族,一旁的兔子说:酋长!轮到我了:慕容雪峰来自齐齐哈尔市一个美丽的山城,碾子山!“少主,有礼了”兔子说.都是武侠剧看多了,自此我们大学期间都叫外号,费雨生开始不愿意,怎奈每天都有人叫费费,也通狒狒。鳌琪大家都喊琪琪。鳌琪是个纨绔子弟,家境不错,一席小格子衫一幅吊样,梳着长发,扎着小辫。李志民带了把吉他,这是一把很成全我的吉他,有空他会弹曲子,大约在冬季什么的。只是弹弹大家就鼓动他唱,没想到开口跪,太难听了,简直就是磨难啊,兔子说:他哭都比皇上唱得好,放眼这个寝也就我唱的还行,我这个我妈说我把当总理我都当不了歌唱家的人,居然在以后当起了乐队的主唱。但我妈说话的阴影一直都在,还有雪莲那招牌动作手指天,双手合十,胸前划十字以及那句:主啊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成为我多年的阴影!唯一不好的,好几个都抽烟,总是狼烟地洞的。我是选出的寝室长,没事还得管理卫生。本来我也想学弹吉他,弹了两回还没弹几下,大波就喊:弹棉花喽!弹棉花贱喽!接着兔子便拿起笤帚,做弹奏状,我接着就是一顿拳脚,都人仰马翻,有人说青春是一场兵荒马乱,其实也不是,是一场愉快的旅行。从大波这样闹腾以后,我再也没学弹吉他。这也成为我的一大遗憾。费费每天都在看书,而且超喜欢辩论,而且什么事都会辩论,兔子说他要上女人,也会先辩论的,他辩论大与小。我们基本同意他的说法,尽管有些扯淡。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出去喝了一次酒,AA制除了费费去给一家学生补课,我们都在,那天拼酒我和鳌琪胜出,大波是我们几个连背带抬回来的,和他说的不一样,我们以为他很能喝,一杯下肚他就要酒喝,结果白酒过后喝点啤酒,不一会就倒了出来,而且喷的很远,自此他有了新的梗,叫消防管道。到了周六晚上我们第一次拉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