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去,被还在备考的人听见,你会被打死的。人家有的考了四五年没中,你三个月搞定,你让他们情何以堪啊。”刘晓秋又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没被他们打死前,我先打死你。”说着,邓兰离开座位,张牙虎爪朝刘晓秋袭来。
没多久,她的光辉历史从此被公司的同事奉为神话,她本人更是神一般的存在。
”大家都太抬举我了,其实谁人成功的背后,不是无数个日夜的不懈努力,我只不过比较幸运罢了。“邓兰逢人便这样解释道。
许是都是两个娃的妈,而且同一批次进公司,相互照应,惺惺相惜,文清和邓兰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密切起来。二人像懵逼二人转一样,一见面就互掐,互怼,文清本就话少,被她带着,竟话也多了起来,活泼了不少。
午间吃饭的时候,文清难得事不多,便早一步来到食堂,帮阿姨端菜到每个桌上去。厨房是一间小小的仓库,空间不大,挨着摆了四张大圆桌。整个公司四十几人,一到饭点,大家一拥而上,狭小的空间不知不觉便挤满了人。有的已经找准位置,坐着享用美食,有的站着不动,闲聊几句,有的排队添饭盛汤。
等菜放好后,她们这一桌,人还没到齐。文清捧着碗,低头喝汤。抬头间,见林怀一手端着一碗饭,一手用三个手指捏着汤,目光不停扫视着食堂每一寸地方,似在寻一处空挡。
她跟着逡巡一圈,见里头三张桌子已经围满了人,就她这桌,还残余几个位置。她二话不说,站起来朝林怀招手:“这里这里。”
文清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般明目张胆的招呼他来,意识到失态,她连忙放下手,坐下来假装吃饭。她也不敢确信,林怀是否看到了她,是否会过来。
上班第一天,为了以防吃饭抢位,大家都心照不宣,第一次坐在哪,位置就差不多在那固定好了,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变动。今儿,几个老员工为方便聊天,竟将他位置给占了。没法子,他只能另寻位置。
实际上他看到了文清向他抛出的橄榄枝,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又朝里头张望了一阵,心下明白,这位置物归原主是不可能了,便主动靠到她们这桌来。
文清不敢抬头看,一面巴望着林怀坐这桌,一面又不敢奢望。借着夹菜的机会,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竟不由吃惊起来。他真的就在她对面,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一下子脸红了,眼角也泛起了笑意。
他在看着她,她不能破坏吃相。想到这,她吃得小心翼翼,夹菜只夹小碎块,喝汤也小口小口抿着,尽量保持淑女端庄的作风。
邓兰风风火火从外头跑进来,将两只大手机”啪”一声,倒扣在桌上,转身去消毒柜拿她的锅碗瓢盆。待坐定后,她夹了好些菜,放到碗里去,正准备大快朵颐,突然看到林怀,立刻打趣道:“咦,就说今天饭菜怎能这么香,原来是有大帅哥坐阵哪。”
林怀正要开口,她不给他机会,“你先别说话,怎么跑我们桌来了,是不是看我们这桌美女如云,正好下饭呢。”说着,真就拿汤勺在饭碗里挖了几下,就着菜,和进嘴里,嚼了几下,便不停得赞赏道:“今儿饭是真的香。”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真了解我。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帅,可你不必看见我就像恶狼扑食。”林怀埋了一口饭进嘴里,边吃边说。
这话说得邓兰差点一口饭没往嘴里喷出来,但还是把她呛到了,连咳了几声,害得她不得不掩住口鼻,把身子偏向一旁。文清坐在她身旁,看她这样,急忙抽出一些纸张,递给她。
她接过去擦了擦嘴,等咳止住了,才又继续吃饭。
等她缓过来,林怀又刺激道:“不用反应这么大,呛死,我还得担个凶手的骂名。”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差不多将碗里的饭干完了,想要起身再去喝口汤。
”得了吧,不用溜那么快,我不会赖你身上的。要死也是饿死啊。”邓兰架起筷子,拿碗在手上,扒拉几口,“哎呀,饿得老眼昏花。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上班时间那么早就不说了,屁事还一大堆,老娘都想辞职不干了。”
已走到一半的林怀听到这话,又半路折回,劝道:“祖宗,你可别冲动!”他知道邓兰从不会委屈自己,要是真做得不开心,这事她还真干得出来。她才不会管你是不是铁饭碗,照辞不误,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娘看不上。”
邓兰还没上岸前,凭借她大学文艺部部长和少年宫导师的身份,到处接演出,练就过硬的舞台表演经验,毕业后在一家机构当舞蹈老师,几年的时间便当上了机构的校长,因为疫情,机构不得不停业,她才萌生了考编的想法。现在疫情已经过去,凭她的能力,到哪不是发光发热。
“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没超过10点,是不起床的。现在7早八早就得来,比杀了我还难受。”
她又冲嘴堵了一口饭,“关键是还饿得半死,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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