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自诩有过两年的经验,可新接手的工作还是让她措手不及,像打仗似的,一口水都来不及喝,楼上楼下不停地跑,忙得团团转。
“哎呀,累死老娘了。”好不容易逮住个空挡,文清弯着腰,弓着背,拖着脚步,溜回办公室休息,一迈进办公室大门,屁股一碰到椅子,便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上面,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
刘晓秋刚好坐在大门正对面的位置,听到动静,将头从办公桌中抽离出来,直起身,慢悠悠地说,“你这是干了啥大事?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哎呀,刘晓秋,我怎么听出了幸灾乐祸的语气。”邓兰突然从她的位置上冒出个头来,指摘刘晓秋。
邓兰的位置比较靠后,四周被办公桌高高的围栏挡着,从文清角度看过去,是看不见她在不在的。
文清也稍微露露头,“吓了我一跳,你们俩都在呢。”文清又将头缩了回去,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别提了,刚和那群混小子斗智斗勇呢。”
一想到培训部那群稚嫩地,偶尔还会带着无辜小眼神,傻傻盯着你的新人,她实在有点后怕,要带领他们慢慢步入公司正常轨道,这其中得付出辛酸和血泪啊!
“林怀不也在那吗,闲的只剩下时间了,让他帮忙。”邓兰说。
“你说得太轻描淡写了,我刚也瞧他在那训人呢。”文清伸手去够水杯,往嘴里灌了一口,才答道。“都是新来的,谁又能容易过谁。”
“天啊,你们都算有经验的呢,都累成狗,那我这种一窍不通的菜鸟该何去何从呢。”邓兰说。虽然她的话里透着对未来前程的担忧,但她的表情却是云淡风轻,好像只是过过嘴瘾。
刘晓秋正经地转过头去,仔细地瞧着她,突然笑着窜出一句:“得了吧,就凭你左右逢源的样,哪样工作能难得倒你。”
“这话我赞同。”文清附和道。
一直以来,她觉得好奇,便问,“邓兰,你有什么光辉历史吗?是怎么考进来的?”
“我啊,跟你们一样啊,你们咋进的,我就咋进的。”
“你可别打马虎眼,糊弄我们。”刘晓秋道。
“在秋哥面前,谁敢啊,我的历史真没啥好提的。倒是你啊,一看这沧桑样,就知道有故事。趁我和文清有空,说出来,脏脏我们的耳朵。”
“你知道吗,我笔试在一比三里面,连我的导师都对我不抱任何希望,说,你就去熟悉一下流程,走走过场。”
“你这纯属逆袭啊。”文清惊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也是一比三啊,面试我是最后一个,早上8点进去,等到傍晚6点多,轮到我的时候,天都黑了,当时我跟评委问好,说的是晚上好,把他们都逗笑了。哈哈哈哈。”邓兰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嗓门大到隔壁办公室都听得到,“谈到一半,我还把道具给折断了两三回。”
“那得多慌!那场面你都能控制得住?”文清好奇地问道。面试的一波三折,惊险程度她经历了2次,最清楚不过了。
“就继续演啊,哈哈哈。”邓兰大笑道,“刘晓秋,评委是不是看你是男生,在这行是国宝,给你VIP资格了。”
“反正我是不知道,就正常走完流程,成绩出来我导师都惊掉下巴。”刘晓秋还是那副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看不出悲喜.
“然后你去拜谢他,顺便打他一脸。”邓兰补充道,笑声还是很大,牙齿都藏不住,白白的,整齐地排列在外。
刘晓秋只是笑,但这笑带着炫耀和被人看轻后,凭借一己之力,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后的志得意满。
“文清呢?”邓兰停住笑,将话题引向文清。
“我可没有你们厉害,笔试准备了一整年,完全抛夫弃子,废寝忘食,勉强冲进一比一尾巴。面试也是运气好,抽到的题目刚好是准备过的,但我太紧张了,心理素质差,得不到高分,两科折合起来,勉强挤进独木桥。”谈起这段经历,文清仍心有余悸,她只剩最后一年的时间,简直是拼了。那段时光,她扔下还在哺乳期的小儿子,一头扎进书里,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地读。
“还抛夫弃子呢,天啊。”邓兰说,“我不过准备了三个月,考试前一天,书都没翻完全。哈哈哈。”不等刘晓秋和文清的白眼飞来,她又继续说道,“不过,姐也是拼过的,三更半夜,你们的睡觉时间就是姐喝着咖啡看书的时候了,搞得星巴克都不敢收我。”
在寂静的深夜里,伴着昏黄的灯光,与难题鏖战,这一幕不知道发生在多少个正在奋战的人身上。
成功从不是偶然降临的幸运,而是努力开出的绚烂花朵。
邓兰诙谐幽默地将这段历程轻描淡写,但文清知道,她其实并不容易。没有谁能轻轻松松站在荣耀的巅峰,每一个被仰望的身影背后,都是无数个日夜的拼搏与坚持。
“这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