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都快跟我上7楼了！”
一行人尾随着西装男走进大厅，上了同一趟电梯。
空集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这“赛博电竞俱乐部”的门槛有这么低吗？不光是流浪汉，就连未成年人都可以来插一脚。该不会是搞诈骗的吧？
可到了7楼，空集就把这些问题抛到了脑后。
因为刚一出电梯，前台小姐姐就给众人递来了热毛巾和鞋套。还有个清洁工大妈，提了个桶，麻利地开始拖地。
整个7楼大平层装修得并不算豪华，但贵在简约大方。且干净整洁，看起来哪里像是什么犯罪窝点？
进了面试厅。
西装男也没准备什么，选了个离他最近的流浪汉，直接就开始了面试。
与其说是面试，不如说是尬聊。因为西装男问的问题全都不着边际。
诸如来这里之前人在哪里？有没有兴趣爱好？最近睡得怎么样……
空集都懵了。以至于轮到他的时候，犹豫了片刻，才想起来把提前打印的个人简历递出去。
西装男接过简历，心想来这里面试还真有准备这种东西的，这可是头一遭。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扫了两眼。
“你叫空集？”西装男问道。
空集点头。
“附近的那家‘空集剧院’你知道吧？难不成……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空集嘴角一抽，觉得西装男的八卦之魂似乎在熊熊燃烧。“没关系的。我就是刚好叫这个名字而已。”
“那你家里人还挺会取名的。一听就知道你数学很好。”
空集只得呵呵一笑：“我没有家里人。名字是孤儿院的嬷嬷起的。数学水平一般般吧……也就九年义务教育这样子。”
西装男又扫了几眼简历，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经历上。
“你在酒吧工作？当调酒师？”
“是的。我刚从酒吧出来，衣服还没换呢。”空集说着，指了指身上的衬衫、背带、西裤和领结。
“你为什么会想到来电竞俱乐部面试呢？看你的样子，衣食住行应该不愁吧？要知道，没成为正式队员的话，这里的工资怕是还不如在酒吧当调酒师的。”
空集觉得西装男是在试探自己的薪资预期，于是回答道：“你们这里不是包吃住吗？只要饿不死我就行。而且，说不定我很适合干这一行呢？”
西装男闻言，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看来你对电竞有着不错的热情呢。不过……你就没想过靠脸吃饭吗？”
空集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以后出门还是最好戴个口罩啥的，不然一直被人盯着看也挺别扭。
西装男又随便跟空集聊了几句。之后便拿出手机敲敲打打，摆摆手示意几人可以出面试厅了。
也就在这时，等在边上的兜帽小孩儿突然跳起来叫道：“你还没有面试我呢！”
这小丫头看起来约莫14岁，长得十分水灵，但就是眉宇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儿。
西装男叹了口气，道：“妹妹你还小，这个年纪应该好好上学。而且这么晚了，家里人该到处找你了。要不你先在这里坐坐，叔叔一会儿就找人送你回家？”
这小丫头显然不肯买账，一把甩开西装男的手。“我不走，我是来面试的！”
西装男无奈，只好从钱包里翻出一张红色的票子。“你是不是看广告上说，来面试就有100块？那叔叔给你了，你乖乖回家好不好？”
小丫头抓过那100块纸钞，还是不肯走，眼睛瞪得溜圆。“不行，大叔。你得面试我！”
西装男的脸随即垮下去半截。“我这里只能收3个人。至于你？很抱歉。你暂时还不能满足我们的应聘要求。虽然电竞行业的准入年纪比较宽松，但妹妹你确实太小了，并不适合在游戏里面打打杀杀。”
小丫头闻言，一脸怒意地看向门口的三人，目光最终定在空集的身上，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空集心想：这丫头该不会觉得是我抢了她的名额，非要跟我扯皮吧？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结果对方只是郑重其事地从荷包里取出一粒种子。
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壳，很快就长出根芽，绿油油的叶片在日光灯下摇曳，散发着勃勃生机。
她把发芽的植株高高举起，说话时底气十足：“我14岁了，早就成功觉醒，而且也已经进入过游戏世界了！不就是在游戏里面跟人打架吗？我有特殊能力，一定比他们3个更厉害！为什么要他们3个不要我？这不公平！”
小丫头这一闹，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谁能想得到，刚满14岁的小孩儿，而且还是个女娃娃，居然就已经获得了进入游戏的资格？甚至还已经在游戏世界中获得了特殊能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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