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法术，你也只能称之为‘绿色暖冰术’。如若说成是玻璃，这里没有人听得懂。
“你知道了吗？”
空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嬷嬷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说来我听听。”
空集什么也没回答，只是摇头。
嬷嬷心想这个少年肯定知道不少，只是心思慎密，不愿意说。
她也不追问，直接开始了测试。
一反先前的不耐烦，除了暖冰术的要点，她甚至还直接把4种粉末的标准比例都告诉了空集。
嬷嬷指着讲台上的几样东西问：“那么，在正式开始之前。你先跟我说说。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
“大概是……沙子，以及大理石、石灰石之类的矿物粉末？至于这种方形的石头，跟我转交给您的吊坠很像。”
嬷嬷眼神微眯，这不是她最期望听到的答案。
“既不够具体，也不完全正确。……那你跟我说说，我们需要的具体是什么样的沙子？”
空集觉得再不说些什么，怕是会被判定为没有资质，于是赶紧答道：“我不是特别懂。但是我觉得，应该需要纯净的沙子。”
“这种纯净的沙子叫什么，你知道吗？”
空集十分尴尬，也有些犹豫。
他知道这种用来制作玻璃的沙子最好是纯净的二氧化硅。
怕只怕他说出来，嬷嬷也听不懂，甚至会以为他在胡编乱造。
可他最终还是咬咬牙，回答道：“硅沙？”
嬷嬷听了，不禁浅笑，表情神秘。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跟我去灶房做今天的午饭，大家都饿了。教你法术的事之后再说，你可以先在这里住下。”
空集心喜。“嬷嬷，您这是答应收我为徒了？”
嬷嬷收好讲台上的东西，没有给予正面的答复。
“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这样，你先把带的话跟我说了。”
这回空集又犯了难。
直到跟着嬷嬷进到灶房。嬷嬷开始准备食材，点火烧柴。他才终于把话憋了出来。
“安雅让我转告您。她很爱你，也很想你。……还有对不起，以后不能跟凯恩一起来看望你了，请你保重身体。”
嬷嬷收拾柴火的动作顿住，笑容消失。
她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空集，说不出她眼中饱含的是愤怒，还是其他别的情感。
空集只能上前将半蹲着烧柴的嬷嬷搀扶起来，担心接下来的话会刺激到她。
“安雅……昨天晚上已经过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