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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测试重地,闲人免入 (2/3)

身上留存。他们是帝国最早的超人军团,也是帝皇最信任的护卫。从最初的时刻开始,他们就是帝国的象征。

“我能记起来了啊,那些光辉的岁月啊……没有什么比这更甜蜜了:所有的枷锁开始坍塌,垂死的文明重获新生,沉浸在他的力量和荣耀里。统一大业的第一场胜利我在现场,雷霆陨落之时亦然。我,我们,所有人。见证这一切……”

禁军每一个都是能言善辩的学者,但他们也同时是惜字如金的物种。若非任务需要,他们绝不会吐露过多的言辞。阿泰尔在过去的十分钟里所说的已经超过了一个正常禁军十个月甚至十年里说话句数的总和。

这异常的情况已经被远处监视这里的其他禁军们知晓。

“目标异动,但测量传回数据却没有变化。情况有点不对劲。让射手们做好准备。”

“怎么搞的,是什么刺激了它,那怪物不打算隐藏了吗?”

“赫利俄斯在做什么?他是否清醒?阿泰尔对他做了什么?”

赫利俄斯在思考阿泰尔说的话。

应当庆幸,阿泰尔抓着这个年轻的禁军只是说话,如果他想要撕掉他的手臂或者拧断他的脖子,禁军没有办法抵抗。是的,赫利俄斯清醒着,但陷入了一种无应答的状态。他依旧能思考,能分析,但无论阿泰尔对他做什么,他只能承受,连反抗的想法都不会生出。

这是帝皇的设计吗?如果是的,那么它正在生效。

从某种意义上,阿泰尔也陷在这个状态中。他注意不到自己的异常或者赫利俄斯的反应。他继续说着,不停说着。就像有人要求他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无论是他昏迷时所见所见还是记忆中的资料片段,无论真假,无论对错。这让他有点像在因为颅脑损伤而发疯。

但如果他说的东西确实有意义,那聆听的人就将如愿从中拼凑出一些骇人的真相。摆放在书桌上的头盔依旧在忠实地运作,将房间中的异象实时转播给其他负责此事的人。

“他在说什么?”

阿泰尔吐露的信息在禁军中激起了不安。他们听到了赫利俄斯正在听的东西,那是过去的事情,帝国之初的秘闻和万夫团早期战史。

这些事本身对他们来说不是秘密,但这都是一万年前的往事了。禁军有着漫长的寿命,但一万年足够漫长,最早的禁军们都已经不在了。在如今的帝国中没有人能用当事人的口吻叙述这些旧事,即使有,沉眠在无畏石棺中的残躯无论如何不能算是鲜活。

再加上先前记忆提取所得的片段,这个场景真的仿佛一个古老年代的禁军来到了一万年后的帝国,向他的后辈狠狠灌输昔日的荣光:

“诸邦臣服,帝国崛起。群山之巅矗立起他的王城,圣所屹立于天际。统一战争的末期他短期离开,又从火星归来,带回了赤红星球上的古老教派归顺的信息……”

帝皇以他的权威征服了地球,也就是如今被称作的泰拉的人类母星。与短视的军阀们不同,帝皇的宏愿不会止步于一颗星球。人类曾经创造过横跨星海的辉煌,而他立志要使其再现。

在统一泰拉后帝皇与火星上的机械教结盟,奠定了未来人类帝国的根基。当席卷银河系的亚空间风暴消散,大规模星际航行再度成为可能,他建立了方向信标——星炬。他用卓越的基因技术创造了二十支星际战士军团,向群星进发,开始了人类的复兴大业。

此后,亿万大军纵横星海,以一场伟大远征将银河纳入囊中。帝皇最终联合起了如同恒河沙数的人类世界,将支离破碎的人类文明再度统一,开启了人类种族又一个威震寰宇的璀璨年代。

“这是帝皇依然行走在人间的时代。我们的征途是光荣的,亦是坎坷的。但在他的指引下我们破除一切障碍。每当说到这里,我都必须提到一个地方。乌兰诺。在那里我们遇到了最强大的对手……”

在禁军们的身边,一个黑影于众人的视线之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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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那头巨兽轰杀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我看见他就站在那里。啊,我的人类之主,我的世纪之王,黄金王座上的……”

阿泰尔诉说着帝皇的伟业,如一个禁军——如果不是狂信徒的话——一般称颂着他的王与主,却又在突然间停住了他的滔滔不绝。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在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并且完全脱离了这个角色原来应有的形象。

又一次,他表现出困惑。他站起来,将手中的赫利俄斯一起拽着提起来,后者的耀金铠甲并未响应这个动作,伺服系统在强大外力的牵拉下发出呻吟。

“啊,呃……这不是——”

一声枪响,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玻璃破碎四射掉落。

一发来自“射手座”部队神枪手的麻醉针剂射中了阿泰尔。起先后者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扎在脖子上露出体外的针筒部分,当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便干脆利落地一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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