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说比流芳丰盈些,两人一进门,两边的姑娘便鞠躬敬仪,神树眼神自然瞄了一眼,并排着走的流芳又突然一记拳头打在他肚子上,神树猝不及防,又强忍了下来,两眼瞪得遛直,看着流芳。
流芳斜视神树,凶恶地做了个白眼,低声道:“眼睛往哪瞟呢?”
神树无奈,听道一个姑娘偷笑声,立刻装作无事样子,进入大厅。
一进来入眼的是两根龙纹浮雕的梁柱,站远了看气魄巍峨,栩栩如生,足有十几米高,头顶中心画着龙凤图,再往里十步,左右各三栈白鹤烛台,后面是一条长长的红布案桌,显然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迎面正中则是楼梯,上去两边可以通往二层。
神树四周看了看,两眼发光,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而作为外乡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宏伟鼓楼,不禁感叹。
上到二楼,又遇到一扇大门,两边各站着红色金边凤凰旗袍的姑娘,身形都刚好包裹,曲线突出,见道有人前来,立刻行礼。不过这个门与楼下的门不同,门板是血红色,左边刻着麒麟浮雕,右边刻着貔貅,根本不用凑近,也能嗅到红木门的淡淡清香。
左边旗袍姑娘上前微笑道:“二位好,这里是剑道阁,如需观赏,请做笔录。”说完对着案桌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路来,一路做笔录,流芳摆了摆手,假笑道:“呵,我们是来观景的。”
旗袍姑娘嫣然一笑,礼貌鞠躬,退回原来的位置。
流芳瞟了眼神树,拉着他一口气上了八层楼,观月楼本共有十层,每一层至少有八十步楼梯,这一跑,直接让刚刚回复的体力消耗大半,不得不坐在顶端观望台的长椅上休息。
两人大口喘息,流芳抹了一把汗,调戏着擦在神树肩膀。
神树并未嫌弃,而是默默挪动,离他远点。
流芳一把抓住他肩袖,噗嗤一笑,:“不逗你了,你这人真没意思。”
一习微风突然吹来,流芳感到神清气爽,就像是这股风把刚才的疲倦吹散了似的。
远眺楼下,眼前灯火通明的一条直路,在内城边缘向外城曲折扩散,站在最中央环视一周,一个大大的六角星光盘在脚下煜煜生辉,神树凝视蜀南竹境方向,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流芳闭目凝神,感受着现在的氛围,淡淡问道:“你的家在哪儿?我好像从没听你讲过。”
神树淡然一笑:“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简单一句话,流芳却听出他的无奈,并没有追问。
反而是一记深呼吸,自叹道:“我从小失去父母,也从小在这里长大,像我这种什么也不会的人,只有去挖那些死人的墓来养活自己,要不是那次你救我,估计我早就闭上了。”
神树看着远方,薄雾徐徐淡散,鹅卵石路上的人逐渐减少。
流芳回想,平淡道:“文薄公…我那天在竹林里明明见到他,而且跟我们年龄相差无几,可为什么到这里,白老会说他死了?你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
黑暗的夜空挂着一弯半月,寒气逼人。
“嗯……不想那么多了,差不多该走了。”流芳起身走到台基前,双手撑在红柳栏杆上,望着外城。
神树拿起她的剑,走到楼梯口,直到她回头,青铜剑横向朝着流芳丢去。
一把接住,流芳嘴角微微上扬,紧跟其后。
楼下,鹅卵石长道空无一人,流芳神树从大门走出,笔直前往外城侵水河。
月孤,寒风凛冽,乌云如墨,所有建筑棱角分明,左右两道桃花随风飘散,一声婴鸣隐隐在空气中回荡。
外城,寂静无比,唯有风声。
几栋建筑略有烛光,肯定是听到异常,才亮灯醒觉。
全城街道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婴鸣声逐渐清晰。
两人站立外城街道中央,肃听声源。
流芳拔出青铜剑,四周警惕,随时准备战斗。
神树背对,右手短匕借着月光散发着寒气,腰胯微压程三七。
声音越来越近,顿时,声源消失,城门右下角暗河水涨潮涌,顺着道路向两人逆流而来。
流芳低声道:“神树!”
神树缓慢转身,眼神凛冽。
面对从未见过的力量,精神极度集中。
水流缓缓流淌向两人逼近,月光照耀,一路波光粼粼。
突然水流前端形往前成漩涡状,逐渐扩散,仿佛要将两人吞噬。
神树见机,低喝道:“走!”
两人扭头疾跑,水涡紧追不舍。
南路半道,全呈水路,显然两人终究逃不过跑过水涡速度。
眼看就要被水涡触碰,流芳突然左脚踏地,原地转身而起,青铜剑横拍水涡,身体借着冲力,浮空退出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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