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细听,以前天降横祸倒也少听人说过,不过不是主要,主要的是文薄公拿的东西,至什么让他痴迷。
话一说回来,还是先把想问的事了解清楚
“那您听说过七杀林隐窟吗?”
白老一想,双手合十,两肘靠椅,道:“听是听说过,这种事也就只有我们这辈人知道,知道的也没几个人,我记得那也是三十年前天灾后,几个官差,还有几个商人,一同去竹境,至于为什么去,我也不是很了解。”
一想到这儿,白老不禁也联想到失踪的文薄公,黯然泪下,颤抖着手扶椅边,暗泣道:“我以前也想帮他,那时我也无能为力……”
流芳稍作平稳,默默看着白老苍老的身躯,时过不久,几日奔波,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总以为能收获什么线索,到这就这么断了
想来想去,这会儿没有精力再问那么多,缓缓躺在椅子上休息,闭上眼,脑海里都是文薄公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白老看她睡得香甜,走到长廊尽头,不一会儿拿着一条金丝绣花的衾裯,轻轻给她盖上,看了看天色,又转身回到长廊深处,不时传出哗哗流水声和木板咚咚声。
神树端详流芳许久,看白老并异动,缓缓起身出了门。
站在门外观望观月楼许久,突然一声低沉的吼叫传入耳朵,带着一种永恒且远古的呼应声,而周围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只有他能听到似的。
……
嘈杂的人流声从门外传来,流芳睁开懒惰的眼睛,半睡半醒着朝门外看去,显然失去了天光,透过小门,路上的鹅卵石折射着斑斓色彩,甚是耀眼。
神树突然出现在门外,右脚正要踏进门槛,流芳突然叫停:“等下!别动。”
神树收回脚,站在门外,就一直这么站着,流芳也静静看着。
“诶!饭做好喽…”白老在长廊中大喊,打破了屋里的寂静,流芳回过神,抿嘴微嗅,一股喷香的肉味顺着鼻道,刺激整个大脑,不自觉的流出了口水。刚刚还沉浸在半睡中,精神状态一下冲到了瓶颈。
“诶!来喽!”流芳同样大喊,仿佛睡了一觉就感觉这是在自己家似的,可就是睡了一会儿。
不由自主地走道长廊尽头,神树跟随其后,眼前一张只有一米多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五道菜,乍眼一看四荤一素,骤然两眼放光。
白老示意二人坐下,得意地指着一笼肉:“这道菜是粉蒸……”还没说完,流芳拿起筷子大口朵硕地吃了起来,引得白老哈哈大笑。
”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哈哈哈”
这么丰盛的菜放在眼前,跟吃竹笋土豆比,这简直是天差地别啊,而且还都有肉,看来白老平时生活很丰富嘛。
这顿菜可到是把几天的营养全给补上了,气色瞬间就上来。
白老还没有夹几个菜,半炷香的功夫,五个盘子就已经扫的一干二净。
放下筷子,流芳不顾形象,擦了擦嘴,看了眼神树对白老讲道:“白老先生,我们来时本来是去揽月楼的,顺道来你这里,还打扰您休息,着实给您添麻烦呢。”
白老提高音调辩解道:“欸,我这儿里很少有人来,你们这一来我倒是很高兴啊,哈哈。不过现在可是去揽月楼的好时机哇,这会儿估计人多着呢,去晚了可就不热闹了。”
“嗯,好我们这就去。”流芳坚定回答道
领着神树转身来到门跟前,脚一踏到鹅卵石路上,无比绚烂的光色闪过两人眼睛,不得不闭眼柔和两下。
“有空再来喝喝茶啊……”
流芳回首”好,我们会回来的”
夜间的南境内城光彩夺目,两道莲花红烛点亮整条街,揽月楼上琉璃瓦被照的七彩斑斓,重彩朱漆的琉璃瓦在夜间的薄雾中隐隐灯火阑珊,犹如水晶卷帘遮蔽一位羞涩姑娘。
流芳反手拍他胸膛:“看傻了吗。”
神树反应过来,两人对视,流芳道:“这就是我们这里最最神奇嘞地方,每次到这里都有种舒畅嘞感觉,其实揽月楼还有一个名字。”
流芳故意停下来:“你猜叫啥子。”
“月观楼”神树远远注视着被灯光照耀的揽月楼门口。
流芳紧跟其后:“你啷个晓得嘞安?你来过咩?”。
问了两遍,神树没有做答,淡然一笑瞬间变得冷陌,小跑起来。
一直跑到揽月楼门匾下,上面写着三个金漆大字,月观楼。
流芳追到他身后,硬硬地给了一记粉拳,神树闷哼一声,背后传来一震疼痛,强忍着回头瞟了她一眼。
接着流芳架着他脖子,神树不敢说话,也不是打不过她,早已了解过她的脾气索性就不跟他一般见识。
月观楼大门两边都分别站着四个紫色旗袍姑娘,年纪看着也跟流芳差不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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