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署后院的药香裹着暮春的暖风，吴昊阳的柳叶刀在黄杨木上刻出最后一道弧线。肖仙儿歪头看着逐渐成型的牙模，发间茉莉香混着丁香油的气息，让狭小的诊室盈满暧昧的潮热。
“含住这个。”
吴昊阳将雕好的木制咬合垫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少女的唇瓣。
肖仙儿启唇瞬间，他瞥见她舌尖的朱砂痣。不觉一阵心跳加速。双眼盯住美人儿口中丁香软玉再也不远放开。
“吴大夫的手艺比东市玉雕匠还巧。”
肖仙儿含混地说着，腮帮鼓起可爱的弧度。她忽然伸手按住吴昊阳调整咬合垫的手腕，娇羞伴着调皮的语气说道：
“若我喊疼，大夫会心软么？”
“你这个小丫头长得这么可爱，要是喊疼，哥哥可得心疼死了。”
吴昊阳笑道，上下打量着肖仙儿曼妙的身材，一双精致的小脚丫子交叉着放在坐垫上。
铜镜做成的无影灯将肖仙儿的瞳孔照得通透如琥珀，吴昊阳的探针滑过她右侧臼齿的龋洞：
“肖姑娘平日喜食饴糖吗？”
他刻意用探针戳着龋齿里的腐质。
“这种蜂窝状蛀蚀常见于...”
手中的探针突然卡在龋洞深处，少女痛呼出声。
“别动！”
吴昊阳下意识扣住她的后颈，拇指按在风池穴。肖仙儿因疼痛仰起的脖颈拉出优美弧线，喉间那颗胭脂痣正抵着他的虎口。当车针重新启动时，她突然咬住他的食指，泪珠滚落在白瓷托盘上。
吴昊阳紧皱眉头，手中的器械在肖仙儿的口腔中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诊室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肖仙儿半躺在牙椅上，眼神中透着紧张不安。
“小丫头，放松些，很快就好。”吴昊阳轻声安慰道。
肖仙儿微微点了点头，可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牙椅的扶手。
就在这时，诊室外突然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哗啦”一声，两人俱是一惊。
吴昊阳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这外面是怎么回事？”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准备起身去查看。
肖仙儿却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吴大夫，别走，我牙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吴昊阳无奈，只好俯身继续查看肖仙儿的牙齿。就在他凑近的瞬间，肖仙儿突然凑近他耳畔，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耳朵痒痒的。
“大夫可知，这牙齿上的龋洞是被人用银针生生凿出来的？”
吴昊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一愣，手中的器械差点没拿稳。他定了定神，重新看向肖仙儿的口腔。
“姑娘莫要胡说，哪有人会用银针使出这般残忍的手段。”
肖仙儿却一脸认真，“吴大夫，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
此时，烛火忽然摇曳起来，光影跳动，如同鬼魅一般。吴昊阳在口镜中看见骇人景象——肖仙儿的牙髓腔里嵌着半枚青铜碎片，细如蛛丝的金属尘正随血液流向心脉。
他心中大惊，“这是什么……真是怪了……这如何是好？”吴昊阳一时间慌了神。
“大夫，救救我吧。”
肖仙儿全身发颤，眼中已满是泪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吴昊阳心疼不已。
吴昊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姑娘，莫怕，我定会想办法为你治疗。”
说着，他猛然扯开少女的衣襟，想要查看得更仔细些。不想这衣服竟然没有一枚扣子，随手一扯衣服竟然全开了。肖仙儿“呀”的一声轻叫，脸上泛起红晕。
吴昊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也跟着红了脸。但他很快就被肖仙儿锁骨下方赫然浮现的玫瑰红色的瘀斑吸引了注意力。
“这……”吴昊阳眉头紧锁，“姑娘，你这胸口……啊……身上的瘀斑也是同时出现的？”
肖仙儿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吴昊阳开始在心中快速思考，凭借着他专业的医学知识，他知道这情况十分棘手。
“姑娘，你这病状甚是奇怪啊，我需得好好想想治疗之法。”吴昊阳说道。
肖仙儿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吴大夫，小女子的命就交在您手上了。”
吴昊阳看着她那娇弱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中一颤。
这时，肖仙儿因为紧张，一双美脚不自觉地动了动。吴昊阳的目光顺着那纤细的小腿滑落，看到了她那小巧玲珑的美足。那玉足白皙娇嫩，脚趾竟然如珍珠般圆润可爱。
吴昊阳赶紧移开目光，心中暗骂自己在这时刻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姑娘，你且安心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吴昊阳说完，匆匆离开了诊室。
他一路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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