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因为景执明的好话对他有丝毫改观,反而表露的更加厌弃他。
在他朝着她的方向倒过来的时候,她直接避开,同时还说:“我下手有分寸,不会影响你离开。”
景执明叹了口气,果然不再装出一副要晕厥的模样。
只是询问:“凤钗是皇室独有的,宁王要娶你?”
秦慧因抬手虚扶了下凤钗,眼中亮晶晶的:“我会努力的。”
他低声笑笑,依旧紧搂着他,丝毫不在意伤口,接连追问:“你就这样喜欢他?那我呢?对你来说算是消遣?”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必来问我过错。”
她当年应该是热烈的爱过他,才主动劝家里接纳他,愿意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愿意为他挡箭试毒,落得一身病痛。
可事实证明,他配不上她的爱。
“能松开我吗?你的血蹭到我身上了。”
“自己的杰作居然还嫌弃,未免太过分了。”他又叹息出声,下一秒掰开她的嘴,俯身亲下来。
他的手指并未抽走,秦慧因就算用力咬也只能咬在指尖上,根本无法咬断他的舌头,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夺走她今生的初吻。
钗也被夺走,她的手被紧紧按着,反抗的举动有些可笑,也如之前几次那样,毫无效果。
她除了在心底一遍遍念着恶心,让自己不要沉沦其中之外,再做不了别的事情。
等她都快被憋死的时候,景执明才结束这个吻,同时告诉她:“你捅我这件事,一笔勾销。”
“你和宁王不可能有结果。”他用帕子帮她擦拭嘴角,同时说,“除了我,你和任何人都不可能有结果。”
她冷笑着说:“恰恰相反,我认为,除了你,任何人都是良配。”
放出去的话很有气势,若是她此刻声音没打颤,身体也没有发软,或许这句话能让景执明心底有点数。
可偏偏如此,景执明没有被惹恼的感觉,只是低笑着说:“我劝你离宁王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在他府上的女子都不知道多少,我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
“你攻讦人的面目还真是丑陋。”
血已经止住,空气传来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景执明不置可否,只说:“我明日要疗伤,暂时不会来寻你,你可以放心睡个好觉了。”
秦慧因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但是他特意这样说,就让人觉得他明天一定还会来,反而胆战心惊,难以安睡。
铃铛又重新梳理好,补上几处,继续挂在原处。
哄着雀喜不用陪她,就这样过了三天,景执明居然真的不曾再来。
秦慧因松了口气的同时,难免自嘲,她又被景执明的演技给骗了过去,不会是心底还隐隐期盼,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竟真那样重,高于他自己的性命吧?
哪怕他对自己的感情有那么一丝真心在,她也不至于最后落得那样惨淡的下场。
分明都死过一回了,居然还会对他心存期许。
秦慧因自嘲的笑笑,却也因此睡的更香甜些,她只求离景执明远一些,不要走入前世的老路。
只是她这边万事大吉,想看好戏的宁王却有些按捺不住,递了封请帖过来。
是荣国公府老太君的寿宴,那位老太君是皇后的亲娘,这次六十大寿,办的格外风光。
秦慧因没有受邀,按理来说,秦家只有她爹够资格被邀请。
不过宁王把请帖都送来,她也不可能放人鸽子,只能让人好好打扮,以免让宁王觉得不快。
同时也是不想在景执明面前出丑。
她清楚,宁王既然邀她,就说明景执明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接下来是一场硬仗,非常考验她的演技。
——
如秦慧因所想,宁王从荣国公府要来的请帖一式两份,一份写着秦慧因的名字,另一份写的是景执明。
荣国公府的世子亲手写下,写时表情格外微妙。
宁王不等他问,就先开口:“我故意的。”
“他们两个最近闹的腥风血雨,不如让当事人直接碰面澄清,省得谣言越传越离谱。”
世子笑的更尴尬了,但是难得宁王主动开口,他不好让话题落地上,只能继续询问:“说来也是,流言猛于虎,就连您都被牵扯进去,还真是离谱。”
他轻飘飘地说:“那个不是谣传,是真的。”
似乎生怕这把火不够旺,他倚坐在轮椅上,轻飘飘地说:“秦姑娘仰慕于我,却与景执明生出点误会,不知怎的竟被外面传成这样,我也有心让她自证一番。”
其实可以把话说的更难听,全说成秦慧因的过错,左右也无人会说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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