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个地址的导航终点，是林白露建筑设计事务所的旧仓库。陈渡摸出那张带钛合金碎屑的缴费单，突然明白危楼改造图纸的真正用途——那些倾斜47的钢结构，正好构成弹道轨迹的最佳掩体。
货轮汽笛再次响起时，陈渡背后的胎记开始发烫。他望向维多利亚港的璀璨灯火，却看见二十年前的滔天巨浪正在玻璃幕墙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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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