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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稍述(2) (4/7)

,手下没有可用之人呐。再者,我一发动大事,汾儿她……”

程文举抚了颏下长须,笑道:“全算到了。第一,王爷可还记得潇王的死士?潇王死后,他所训死士全部编在腾龙军中,可是调动的兵符,又与朝廷官军不同。这是瑕玉失察,无人过问此事。这部分兵马,现在移给了新武状元杨远滔。我早已收买了此人,此人交出原属潇王的兵符,另一部分兵符,掌握在一个叫郑蜓的桑日女子手中,她也是乘乱从潇王的遗体上盗得的。这个人在潇王失败后欲逃回桑日,死在了卫流光的流星锤下。兵符被追回来,锁在腾龙宝库之中,后来尚青云上书瑕玉,以表舅之名求取潇王的遗物收存,瑕玉以为此物已失兵符的效用,便将此物又还给了尚大人。这半兵符遂辗转被尚青云拿在手中。正巧尚老大人前日又被昏君打了一顿,那一部分我也趁机赚了过来。其实对付兆漪,这些人马足矣!至于皇后,金瓜武士伍信是我的同乡,他一向倾向于王爷您,关键时候,必有大用!”

桂王兆河望望自家身上卖菜老者的衣裳,叹了一口气道:“贤妹丈,今日仰仗你了!从今老夫全听你的。待老夫真有日后,定封你为丞相,永掌朝权!”

程文举跪下道:“大舅之妹,不幸并无所出。我文举一共虽有四个孩儿,只有得胜一个儿子。可惜他没眼力见,向日依附兆凌,同他们称兄道弟,多有轻慢我主。现在吾主将成大业,惟求看臣面上饶赦得胜之过。放他出朝作个富家翁吧!”

桂王笑道:“全依文举。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真真可怜天下父母心!那眼前我该当如何?”

“我已叫郑海与那替身饮酒,在酒中暗下血槎门的控心丹。然后,将他送到你屋内,令其昏睡不醒。你则安心在我这里呆着便好,一切只看这几天!”

话说兆漪在折梅宫玩乐,想起白天除了桂王兵权,斩蛇不死,必被蛇咬!看自己近旁,并无心腹,想想又怕担杀叔之名,便决定先从堂姐身上下手。

次日,兆漪破例极早赶回腾龙宫上朝,提起“同姓不婚”之话,一口咬定废后!谁知满朝大哗,众皆反对立青楼女为后!兆漪想起自己亲娘也是花魁出身,怒极,把领头反对的御史吴擎打了三十廷杖,血流盈地!但大臣反应更激,都堵在协德殿叩头不止!兆漪无奈,暗暗转念,动下杀机!

兆漪欲唤郑海,但郑海已去办桂王的秘事,人正在“惜花居”中,自有他的心腹替他告假。兆漪又欲唤寇喜,想起前日在折梅宫时,有人秘报寇喜的行踪有疑。所以寇喜虽然在旁,只不敢用。

兆漪一时觉得无人对其忠心,心中又生悲凉之意。想想心中浮出一计,做此事,近水楼台,本该托给伍信,但伍信又是谁的人呢?伍信既信不得,只有随便派个不解事的小宦前往,神鬼不觉毒死堂姐,诈称病亡。再把小宦暗暗除去,皇后已死,众人反对无据!

想到此处,兆漪又大摆御驾,同着唐娇、六妃并后宫诸美人前往折梅宫去了。当夜,亲自唤过进宫才三天的小宦志敏,暗自吩咐了一番。志敏也未多想,领了口谕便往正宫而行。

且说志敏行到宫外,正遇着伍信,竟在宫内与兆汾说话!只听兆汾悲悲切切言道:“此宫本名携鸳,听说当年我那个堂弟瑕玉爷,病重时还忆着妻室,自己着实用心题写这匾!天下哪个女子,不想鸳侣相携的?我父当初把我嫁他,一样也是堂弟,他又赌咒发誓,我道兆氏可能多情种,便也愿嫁他!谁知嫁了这个绝情之人,想我这一生也完了!”

伍信道:“汾姐何必管他!我率五十人来守汾姐,实在为护你的周全!实不相瞒,我本是你的姑丈程文举手下的小校。向日小姐未出阁时,我曾护卫于你。一见汾姐,便生妄心。你却是不知的。你那姑丈,神机妙算,要派人保护于你,我又怎能错过良机!你那姑夫,已把兆漪身边护卫全换成他的人,随便点过,岂能是我?我为到汾姐身边,日日与他人调班,才得立在前头,侥幸被派过来。捱了多时,才得借故与你说话!你那姑父今日叫我与你说知,你爹兵权已削,下一步可能祸及于你,让我从此在此守候。倘若用己命,换得小姐一命,也算值得!”

兆汾闻言,着实怔了一会儿,说道:“伍大人若能庇护于我,我倘有日后,必将厚报!”

伍信道:“我今日便守在宫外!”

志敏闻言大吃一惊,心道:“今日不能加害皇后,回去必不得好死。可今日若杀皇后,若皇上找我替罪,又该如何?就算皇上不灭我口,杀妻不义,我助纣为虐其心难安!倘若将来桂王做大,我也难逃一死!要想活命,只有朝伍信明言了。”

志敏一念及此,立即进门,将帝命荷盘托出。志敏原指望伍信救拔于他,谁知伍信立即变脸,拔剑砍了志敏并宫中杂役多人,扒了宫女衣衫与兆汾穿上,打翻灯盏,纵火烧去正宫。伍信一面领了兆汾跑去程得胜处(正是程家别馆,离折梅宫近),程得胜见表姐来投,早把客房收拾出来。伍信不敢久待,又赴折梅报信。兆漪望不见正宫火光,不知是否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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