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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稍述(2) (5/7)

,只道:“烧了便烧了,不必救火!”伍信愈发心寒。兆漪原打发伍信回协德殿原班护卫,伍信却立马归告程文举!程文举与桂王,闻知兆汾安全,大喜,程文举拍板道:“王爷,天时已到!速随我到演武场,点动潇王所留人马。我早日就已备下桑日军服发给杨远滔收存。动手就在此时!”

此时唐匮正与德仁交兵,为防肘腋生变,留杨远滔留守大内。桂王穿了军校之服,跟着程文举来到演武场,果见杨远滔之军穿上了桑日衣装,正在候命!程文举握了桂王兆河的手,高举过顶,呼喝道:“暴君无道,逼兄欺嫂,荼毒忠良,桂王乃现今宗室之长,年高德广,反遭其害!吾等今拥立桂王,剿杀昏君,使日月重光,天地焕然,实社稷之功臣也!新君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面杨远滔、尚青云等人排山倒海一般山呼一番,弄得桂王飘飘然了!

桂王道:“今番调动人马,尚老大人功不可没,老夫来日亦不能忘!”

程文举庄严喝道:“臣请圣旨,大军出发,杀入折梅,直取操钺昏君!”

桂王豪气填胸喝道:“杀!”

桂王这边人马已动,兆漪在折梅却全然不知,他只道打蛇不死,必被蛇咬,唤过平日贴身照顾他的小宦邹明,此人正是寇喜的徒儿,兆漪道:“你这小子平日再忠厚不过了,且那逆凌在朝时你也没进宫,该是信得的。朕今从实告你,朕忍耐那老贼已久,他们早晚必行卓莽之事,朕自然要棋先一招!你立即去桂王府,赐他药酒一壶,与他相勾结的四叔柽王、六叔椒王,全都一起赐死,朕,从此最疼你!”

那邹明偷望了兆漪一瞬,忽目光触地,心中想起兆凌夫妻别时惨状,不觉行动慢了,但也不敢有违,自去宫侧安乐司仓库领了毒酒,往桂王府去了。

到桂王府,自有管家告知,桂王幽禁在府,适才郑海公公已来探过,如今邹公公如何又来?邹明叹了一口气,对他言道:“奉命来传旨,已定赐死。请唤主母接旨吧。”

桂王夫人年过五旬,对邹明怨道:“这老不死的,临死还惹孽债,占了十六岁的湛翠为妾,生了一子来分家产。如今一死,我们这个家也必被抄,哎!”

且不言桂王夫人哭哭啼啼,只说邹明奉旨已将替身赐死,再投柽王等两府,将二位王爷害死。那柽王也是武将出身,不肯就死,撞向家中立柱而亡,所谓三王同日薨,天下哗然!

知人之死,不知己之将死!那兆漪刚得邹明回报,舒了口气道:“我今日起做太平君,不倒逆凌之辙了!”无奈拥着柳妃,还没睡熟,已报德仁杀至折梅宫,兆漪大惊,龙袍未及着身,撇了柳妃,自拖了一靴逃走,逃至绢梅林中,见杨远滔执火搜宫,兆漪躲在树后石旁,不想衣摆为树枝勾住甚紧,寝衣丝缕飘散在外,人一时逃脱不得!早被远滔找见,兆漪点将时曾见过杨远滔,自此已知不是德仁来袭,兆漪拽住远滔道:“爱卿,朕点你状元,对你不薄,倘你今日出脱了朕,朕来日翻身,一定……”

杨远滔冷笑道:“皇上泼天富贵,与郑海共之,叫他去做太监;与堂姐共之,火焚宫室不救,与王叔共之,一日同杀三王,远滔不幸,内情尽知,今日饶你这昏君,明日不饶自己!”

兆漪不觉叹了一声,恨道:“哥!我不似你这般无用,我自是不会与旁人留一线后路,今逆贼逼朕,也是你阴魂不远不肯饶我!我岂能似你,如鱼肉在俎,听任他人!若天绝我,我当自裁!”

漪遂咬舌而亡,得年二十九岁。自操钺纪年起,登位不足一年也。

兆漪既死,杨远滔等人不敢造次,随即吩咐军队把住折梅宫各处,须臾将唐娇、柳妃等一般女流制住,归报桂王及文举。

且不言唐娇、柳眉儿如蜂愁蝶怨,被禁深宫、插翅难飞,且说桂王兆河与程文举,在折梅宫前三十里扎营留守,听得杨远滔之报,一阵狂喜,却立刻冷静下来!桂王道:“如今该怎么办呢?”

文举道:“眼下兆漪妃子不可轻动。原来诛除昏君的名头,也不可再用。微臣建议,先将兆漪密不发丧,分兵看守住折梅宫,命鼓乐大作,声飘于外。”

“让死人再享乐几天,是何道理?”

程文举长眸一闪,嘴角一勾,“王爷…不,万岁!臣还有好几件事要做呢!”

“妹丈,听凭于你!”

“尚老大人,年高德邵,如今,正可派他说服唐匮,假意向德仁投降!”

“妹丈糊涂了吧!唐匮掌何卫旧部,眼下与德仁交战不落下风,便是他肯降,我也不肯降呢!”

“唐匮必肯降的!”

“这是为何?”

“唐匮出身低微,与敌连日苦战,早就筋疲力尽。我派尚大人前去游说,叫他开门放进德仁,力陈能保他的富贵。但他惟恐兆漪降罪,必不肯信。则我们此刻可说,正是兆漪要放德仁!”

“哈…哈…”尚青云大笑几声道:“怎么可能?这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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