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那女人的尸体给我找出来!给国防部发言人明天的记者会加个猛料!”
俘虏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努足了劲,朝着大尉的脸上吐出一口蚯蚓一样的血痰。大尉一脚踩在他脸上,踢断了他的鼻梁骨,鼻血和脸上的血混在一起,正像是一只刚进食完的鬣狗。
“天杀的叛党!”大尉的脸都涨红了,额头鼓起一条一条的青筋。“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种,你们以鬣狗自称不是吗?这很恰当,因为你们这群叛国者就是这样猥琐、怯懦和肮脏!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甚至可以把性命托付在一群畜生身上,都不愿意去相信生你养你的祖国?”
“你们这群走狗还真是滑稽。”俘虏不再沉默,张开血肉涂抹的口嘲笑着,“你们口口声声让人为了埃塞俄比亚付出,可当它的人民被卖到外国人开的血汗工厂时你们又在做什么?当凶暴的税吏和他们手下的警卫把人害得家破人亡时你们又在做什么?你们这群堂而皇之站在干岸上的狗也配提‘祖国’?”
帕提斯图怒极反笑,他一梭子打进俘虏的小腿里,打出一片模糊的碎肉:“那么这时候和你混在一起那群鬣狗又在哪里呢,叛徒?”
“在这呢。”大尉的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轻声细语。
大尉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硬硬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后腰上。雄狮扭过头来,与拉桑琪那双漂亮的杏仁眼对上,她身上正穿着国防军的制服。本来老实跪在地上的俘虏也猛然发力,配合着几个同样穿着国防军制服的战友轻松解除了他们的武装。
局势再次逆转!
“你是怎么……”帕提斯图曾坚定而有力的声音,当下已经流露出些许恐惧。
“我是怎么做到的是吗?”拉桑琪的鼻子被弹片划出一道伤口,也浮着一层果酱一样的半凝固血液。“我早就知道你的威名,‘南部之狮’奥杜韦大尉,既然是对付你这种能人,怎么能只布下两道埋伏呢?”
原来,在炮击悄悄停止以后,拉桑琪就预感到会有另外的追击部队前来收场。于是她除了基本的战术布置以外,就马上和一组人扒下死去士兵的军装穿上,等待着鬣狗群突袭制造的乱局来混入敌方的队伍中,并找时机给予他们足以让战局尘埃落定的一击!
“是吗……连这一步都算到了啊……”这次他却没有辱骂拉桑琪。国防军的“南部之狮”,这个曾勇猛强悍的男人跪在地上,任由游击队战士把他的双手用麻绳捆上。几乎就是在他成功的黎明前,他却再一次地输给了心心念念的对手。
——公路战场
“……你死了吗?”夏洛蒂不知道第几次发问。伊凡就那么躺在后面,一路上出奇的安静。夏洛蒂从后视镜里看到的他就像埃赫塔顿地下城里面的那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地横在那里。
“还没有。”他气若游丝地说,在释放完烈火箭魔法以后,他似乎比刚醒过来的时候更加虚弱了。
“你可别死过去啊。”夏洛蒂故作镇静,但压不住声音的微微发抖,“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回去啊,总不能游穿印度洋回去吧?”
“少来这套。”伊凡在虚弱状态下似乎更加暴躁了,他或许是有些被问烦了,全然没买她的嘴硬账,“你卡里有一百万卢布,够你坐飞机绕地球几个来回了。你说这句话的目的是抓紧你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机会来尝试扮演韩国肥皂剧的女主角吗?”
“你这个人的性格真是……”夏洛蒂被反呛的下不来台,“那我该说些什么?闭上嘴让你安心的睡过去然后再也不用醒来?还是数数你的前女友们?”
“你还好意思提我的前女友?”伊凡的眼睛里来了精神,但眼皮又马上沉沉地往下坠,“我们因为什么分手的你忘了吗?”
伊凡最近的一个女朋友是他的同班同学,一个留着厚实刘海的纤细女孩。称得上年轻漂亮,但却一点都不迷人。她出身于三代军政世家,养成了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凉薄和拥护。
她和伊凡几乎是两个世界的人——伊凡反叛而她顺从,伊凡激进而她保守……夏洛蒂至今也搞不明白他们两个性格如此迥异的人当初是怎么搞到一块去的,关于这件事伊凡只会摇摇头,说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但夏洛蒂总觉得他在搪塞。
事情开始于伊凡感到非常苦恼的一件事,当他的女友听完以后全然没放在心上时,夏洛蒂却表示出了由衷的共情和愤慨,哪怕当时他们还不是多要好的朋友——这也就是他们开始熟络的转折点,在记忆中一个遥远晦热而美好的下午。
这样的事多了以后,夏洛蒂和伊凡的关系自然也水涨船高,但与异性朋友过于亲密自然会让女友大为不满。最终,忍无可忍的伊凡想办法设计了她,找了个理由充分的借口主动提出了分手。
可想而知,在这之后伊凡与夏洛蒂在学校多出了不少议论,他们两个之间的绯闻也传的满校风雨。可这两位爷呢,还是我行我素的缠在一起,全然不顾别人的非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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