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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特林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哎呀，这法术傀儡和人可不一样。我们的医学都是治人的，可从没研究过怎么挽救一个要消散的法术傀儡。
“作为一个消耗的道具，傀儡消散便消散了，再做一个便是——它本身就是用来短时间内形成爆发性数量优势，是一种将法力在时间上进行调度的手段。
“从经验上来说，只要你的法力环流达到了一个相应的水准，你就能够一直维持她的行动。但这会让你本身的环流被削弱，反倒是得不偿失。
“当然，你这个病例十分特殊，我的经验在她身上适不适用，我说不准，也说不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向圣帝祈祷奇迹发生了。”
乔林起身向加特林深深地鞠躬说道：“谢谢老师，我明白了。”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能说道说道的。”加特林转向布吕宁戏谑地说。
“哦？”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专业的医生一眼就能够分辨那是一个法术傀儡。乔林，你在那教会医院‘治了两个星期’？”
“对的……”乔林似乎意识到加特林要说什么了。
“真是一群吸血鬼。他们欺负你不了解法术傀儡，装模做样地治疗‘环流溃散’，把你的钱都骗光啦！”
乔林叹了口气，失落地说：“钱没了总能再赚，但我不可能拿卡什维娜的生命冒险。”
“我迟早得点一点他们。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我伟大的发现还在等着我呢。乌尔里希，那将是本千年最伟大的发现……”
“乔林，加特林老师腿脚不好，你扶一扶。”
“哎！”
“不用、不用……谢谢谢谢，哎呀。”加特林不再抵触，因为乔林的搀扶方式令他十分舒服，相比之下，布吕宁那时就像是要把他架上刑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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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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