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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李公公丧命三爷慌 1 (7/10)

“没想到你与瀛台,不仅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巴斯德说。

“这事儿,只有您自己知道吧。”三爷低沉着声音问。

“伯驾与我两次进入瀛台,是他先认出来的。”巴斯德说。

“不愧是眼科大夫。”三爷冷笑着。

“三爷放心,伯驾很有分寸。这件事,我们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巴斯德向三爷保证着,不想他因此更为慌张。

“院长,我得赶紧出去一趟。”三爷觉得不尽早找到那对夫妻,怕是就此就再也找不到了。宁可冒险出去,也得问个究竟。

巴斯德看出三爷的紧张,说:“让我的伙计驾车带你去。别自己骑马走了。”

燕子湖伙计载着三爷到了圆明园东北门,三爷坐在车里,远远的见着客店关了门,心里“哎呦”一声!他知道此时不能再露面,便让燕子湖伙直接计折返百望山。

车行至山脚,三爷下车刚刚站稳,只见一块巨石滚过来,他几个并步躲开,巨石还是把车撞翻了。

燕子湖伙计说:“昨日下了雨,山石松动。”

三爷看着那块巨大的时候,不言语。他不认为这是昨日下了雨那么简单。他一边往医馆里走,一边想:算起来,李公公是来大后仓找我那天,受了伤。下手这么狠,这是冲着命去的。夫妇俩送他过来就走了,又关了店门,又是为何呢?

走进医馆,经过大厅,三爷想起来要去找美玉,可眼下这么多破事儿,心乱如麻的,便决定上楼去,去守着李公公。

李公公病房里,巴斯德还在,正与嘉略商量着什么。见三爷回来,巴斯德又一次支开嘉略,然后对面露囧相的三爷说:“其实,自从你们拿走了那一箱东西,我就总担心会有事发生。”

三爷坐在李公公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抹了一把脸,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儿。”

巴斯德没接三爷的话,而是自言自语起来: “起初这儿是一处民房,有几位欧洲来的隐士居住。后来才派我这样的医生过来。那箱宝贝一直被以最高机密传承和掩藏。”

“隐士?”三爷问。

“100年前法国大革命,前辈们往东逃难,他们穿越欧亚大陆逃到大清来。在张家口有一处落脚地,后来东交民巷把部分隐士迁来百望山做医馆。首任院长发现了那箱子,从未动用一文,并嘱咐后人:妥善安置,等主人来拿。我知道您是肯定要拿走些什么的,只要把那宝物换出来,帮您有个交代。”

三爷抬起头,看着巴斯德,很想问他龙首在哪儿。但眼前的李公公,又让三爷畏惧。他不知道是金银惹了麻烦,还是龙首惹了麻烦。总之金银也好,龙首也罢,他都不想再提了。

“对了,医馆最近打算修一道水系,引雨水灌溉和饮用。不如您就留在百望山,帮忙监管工程。”巴斯德是希望三爷能留在山里,已保周全。

“疗养院呢?不修了?”三爷问。

“他们知道我一直在故意拖延,便把我挪开,应该是打算让新来的人修吧。”巴斯德说。“您现在不要离开医馆,我刚刚提到的法国大革命,那可是动荡的100年,从1789开始,政客们粉墨登场,没几个有好下场。但凡沾了宫廷的边儿,自然就是在刀剑儿上行走。法兰西如此,中国也一样。李公公已经能割伤自己,您就先忍忍,过了这段日子再说。”

三爷领会了巴斯德的意思,他知道李公公的下场,很有可能也会是自己的下场。若自己依旧要继续去落实什么,还是得找到那对夫妇才行。三爷低头想着。

“三爷。”巴斯德看三爷又走了神,招呼他。

“院长,他什么时候能醒?”三爷问。

“别抱太大希望吧。”巴斯德说。

三爷听了这话,沉沉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李公公,说“我在这儿守着吧。”

夜里,嘉略来巡房,三爷抓着他,问起来。

“他的伤情,你仔细跟我说。”

嘉略看出这其中有事儿,却不敢问什么,只平静地回复道:“推测着,是从正面直接砸下去的。前头顶肿了一个大包,外部没流血,血都在里头。开了颅把血块取出来。看看能不能醒,醒了看看能不能说话,这都不确定。”

“有什么能确定的?”着急上火的三爷,冲着嘉略发脾气。

“三叔,您认识他?”嘉略怯怯地问,他的胳膊被三爷抓得生疼。

“嘉略!”三爷欲言又止,“你,你之前说过啥,还记得么?”

嘉略反应很快,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爷听后,苦笑着叹了口气说:“好。若有一天我也像这样躺在这儿,你能否继续找。”

这话证实了自己的推测,嘉略单膝跪地,拱手作揖道:“三叔,我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您告诉我,要找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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