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站在驾校地下室门口时，指尖还残留着薄荷糖纸的触感。周野昨夜烧毁照片时的眼神像把钝刀，一下下剜着她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周野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堆满报废零件的货架，最后停在一辆改装过的红色教练车上。车顶的LED灯牌闪烁着“危险驾驶”四个字，像极了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关系。
“上车。”周野扔来一副赛车手套，内衬绣着歪扭的“0817”。林小满刚系好安全带，他突然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
潮湿的霉味混着他身上的柏木香，在密闭空间里发酵成令人眩晕的毒。林小满摇头时，发梢扫过他手背的绷带——那是昨夜捏碎GPS定位器留下的伤。
“因为这里隔音。”周野按下中控台的红色按钮，车载音响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他单手撑着车顶，将林小满困在座椅与胸膛之间：“现在，告诉我你上司碰你哪里了。”
林小满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周野的指尖顺着她颤抖的手臂下滑，最后停在膝盖上方三寸的位置：“这里？”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还是这里？”手掌突然贴上她大腿内侧，隔着牛仔裤布料传递灼人的温度。
车载显示屏跳出倒计时：59秒。
“游戏规则很简单。”周野将她的手按在方向盘上，“60秒内完成倒车入库，错一次，我就帮你报复一个地方。”他的唇擦过她颈侧跳动的脉搏，“比如，他碰过的手腕。”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中，林小满的后背被冷汗浸透。周野的膝盖抵住她发抖的腿，右手覆上她握挡把的手：“放松，除非你想让我现在就收利息。”
第一次撞杆时，倒计时跳到45秒。周野的牙齿咬上她手腕内侧，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留下齿痕：“这是利息。”
第二次失误，他的唇贴上她耳垂：“这是本金。”
第三次，林小满在慌乱中踩错踏板，车身猛地前冲。周野迅速拉下手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看来你需要点特殊教学。”
他的手指钻进她卫衣下摆，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弓起腰背。车载音响突然切换成轻柔的爵士乐，周野的唇沿着她锁骨游走：“呼吸，别紧张。”
林小满的指甲深深掐进真皮座椅。周野的右手滑到她腰间，指尖挑开运动裤的松紧带：“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要么完美入库，要么...”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轮胎精准停在库位线上。周野低笑着松开钳制，将瘫软的她搂进怀里：“恭喜，你救了自己。”
车载屏幕突然亮起监控画面，上司的办公室赫然在目。周野把玩着她的发梢，语气轻佻：“想看看他怎么还债吗？”
画面中，上司的电脑突然黑屏，紧接着弹出无数张他被偷拍的私密照。周野按下遥控器，地下室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这只是开胃菜。”
林小满的指尖触到他后腰的文身，荆棘缠绕的方向盘下多了一行新刻的小字：满。周野捉住她作乱的手，将人按在引擎盖上：“别急，我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
他的唇压下来的瞬间，地下室的警报器突然尖啸。周野迅速将她塞进后备箱的暗格，转身时露出森白的牙齿：“看来有人迫不及待想见阎王。”
铁门被撞开的巨响中，林小满听见周野的冷笑：“王胖子，你的雅阁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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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